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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驟失,黑白聶果勃然大怒瞪眼看向楊月兒,正要出手教訓這個讓他再次“失去姐姐”的罪魁禍首之時,發現原來做惡之人居然是楊月兒,臉上的怒意又消隱了不少,這個方向失去右臂的界王珠自然落在他的眼睛,他的目光自然便被界王珠吸引過去。
一黑一白兩個聶果踩著同樣頻率同樣輕重的步伐走到界王珠面前,凝視著那張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臉,說道:“你剛剛打我姐姐了。”他指得是剛剛小女孩給金仙火焰人唱歌之時,被金仙火焰人一掌“險些”揮散的事情。
界王珠痛得面部扭曲,用和聶果一模一樣的臉對著聶果說道:“打了又如何?”
“那便去死。”黑白兩張臉露出無以名狀的憤怒之色,拳頭機關槍一般掃射向已經暫失神通的界王珠,一通瘋狂掃射直接將界王珠所在地平面打得打沉數米,待他停止之時,人形的界王珠已經再平次變回饅頭大小的珠體,不過這次的界王珠體之上沒有一點兒光澤與火焰,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平凡之極的石頭,不過聶果知道這界王珠是不會平凡與死去的,只要給它足夠的時間,它又可以恢復神通,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
界王珠是與地獄同在的,地獄不亡,它便不死,他有能力催毀這一塊地獄的小碎片,但是地獄碎片何其多,只要宇宙之間尚有一片地獄碎片,這界王珠便不會徹底死去。
聶果手裡拿著這顆燙手的山芋,一時不知道如何處置,而就在他發呆,林立等人慾詢問他闖關結果之時,一直不曾明亮的夜色突然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剎那時地獄這塊碎片之中恍如白晝。
眾人用法力包裹住眼睛,抬頭看天,卻是一燈,一蛇。
燈是一盞白色的風燈,燈皮之上寫著一個綠色的“魔”字,燈柄被咬在一條長著翅膀的大玉蛇的嘴裡,林立看著這條大蛇心中微顫,這蛇好像很眼熟的模樣,在哪裡見過?
“九幽地獄何時零,地藏無情卻有情。”這是一個御姐獨有的媚惑的聲音,聽得人發軟。
林立心中再一顫,這聲音,這語調,他孃的更熟悉了,這時雙翅大玉蛇又落下數十米,林立終於看到盤坐於蛇頭之上的美豔女子,此女身著將她成熟的身段包裹凹凸有致的紫色旗袍,一頭如鍛子一般柔順亮麗的長髮在夜風之中輕輕飄揚,髮絲掠過輪廓豔絕的瓜子臉使她整個人憑添一絲異樣的魅惑,俏耳之上掛著兩顆亮燦燦的金蛇大耳環,幽風拂過,叮叮作響,再往下就在夜黑裡如白玉一般令讓目眩的秀頸,旗袍開著深V露出兩團砸死人不償命的高酥,雪白的深壑旁是針繡的蛇線,給人很別緻的美感,開衩到腰際的露出渾圓修長大腿述說著此女無與倫比的風韻。
“靠,陸米!”
沒錯,這雙翅大玉蛇居然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陸米,至於林立到底有沒有朝思暮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陸米,想一想,距離上一次已經三年,陸米似乎更加漂亮了,林立很想用很加給力一點的詞語形容,但他發現他詞窮了,現在的陸米比第一次給他的驚豔感甚至還要強得多,又胸前的旗袍被頂出兩粒凸點。
莫非……莫非……肯定又沒有穿,這女色狼沒有什麼優點,就是挺會“穿衣服”的,看著隨著陸米說話,而在高酥之上顫動著的兩顆凸點,很久沒有流鼻血的林立鼻子有點癢了,這時他“一不小心”又看到會陸米盤膝時從旗袍的開衩處露出來的兩截線條極為優美的雪膩美腿,以及旁邊隱隱露出的大腿根部的恥骨,“噗”地一聲,事隔三年,林立又在陸米身上噴鼻血了,這個妖孽,太妖了。
陸米沒好氣地看了一眼一見到自己就噴鼻血的林立,小聲溺罵道:“還是這般沒出息的樣兒,真丟臉。”
陸米的聲音雖小,不過一字一句卻極為清楚地傳進了林立的耳朵裡,搞得林立耳朵癢癢地,有些尷尬地接過楊月兒遞給來的衛生紙試著鼻血,佯作強悍狀解釋道:“意外,純屬意外,絕對與你無關。”
“卑職藍殞,參見陸米大人。”藍殞這時才對著空中的陸米一把跪下來恭聲道。
“起來吧。”陸米幽幽說道。
陸米與這藍殞真的認識,這時林立才徹底對這個神秘來歷的傢伙放下心來,這當然是他對陸米莫名其妙的信任,同時他也很感動,這藍殞真的是陸米一直派來保護著他的,雖然他對一些人耍狠,一些人不要臉,一些人似乎很親密,但是其實他與人交往都是隔著一層膜的,但是此刻他突然覺得這個坐在蛇頭之上的妖嬈的女人,這個與他只見過兩次面總待在一起沒有一個月的女人,這個已經與他三年沒有見過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