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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林立雙刀顫抖有些把握不住,這種龐大的體力輸出已經快要脫離他的控制,不過在仙力的幫助與調節之下,他終於還是將這一刀劈了下來,此時他清析地認識自己剛剛是多麼衝動,這體力有多霸道,如果在體力與仙力的雙重壓制之下,還不能控制下來的話,這一刀便會反噬,他不敢相信,這一刀的威力盡數落在自己身上,自己是否還可以進行接下來的打鬥,不過這些都是多餘的,這一刀既然已經劈出,便要一往無前,刀便應該有一往無前的氣勢,不然不配稱刀。
在地面上的眾人尚在逃難之時,高天之上銀光炸開,這片城市再一次的風雨搖擺,街道在刀勁亂流之下轟然斷裂,一些災民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便已經掉進裂縫之中,一命嗚呼。
這銀光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一切都恢復了正常,第一個聲音是從洪家方向傳出來的,那是一聲極為不甘的嘶吼,眾人尋聲望去,卻見一個高大魁梧的年輕人半邊身子已經化為銀粉,一臉的不甘願,就差哭出來了。
“山……山兒……”洪家的家主洪濤老淚縱橫,對著那年輕人大吼道,疾步便衝了過去。
“不要……”蕭煮魚提醒卻已經晚了,其實就算他早一點兒提醒,只怕這洪濤也不毫不猶豫地衝過去,一個疼愛兒子的父親是沒有理智的。
洪濤在碰到那中刀的年輕人之時,右臂也迅速銀化,被銀化的少年是他的兒子,名叫洪景山,曾經的華夏四俊傑,帝國七公子,特點自負,他的名氣告訴他,他絕不能像其他庸人一般沒有風度的逃遁,他壓根就不相信高天之上那個比他還要年輕的面具少年的刀有多鋒多利,便是這份自負,斷送了他年輕的生命,便是這份從小到大的優越感,讓這個讀者以為是曾經也許以為是重要的主角的傢伙,淪為龍套。
“啊……”看著被風吹散的愛子,洪濤傷心欲絕,完全忘記左臂的疼痛,怒衝向高天之上的殺子兇手,不過卻被一片無形的風壁給彈了回地面,他乃是真仙,在場可以攔住他的寥寥無幾,而且異能又是風的,他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誰,“蕭煮魚,我為兒報仇你擾我幹嘛,莫不要以為翅膀硬了幾分,便可以改變全世界。”
面對洪濤的怒吼,蕭煮魚仙力在手,沒有一點鬆開法訣的打算,卻聽他如拉家常一般,娓娓道:“第一,洪景山之死,完全咎由自取,這裡比他修為低淺之人,不在少數,但是卻只有他一個人殞命,這全是其狂妄自大,主動往刀口上撞的後果;第二,不管什麼原因,你總歸是死了兒子,這個仇卻也報得,但是現在林立正與他人廝鬥,你前去偷襲卻也不光明,你若有心報仇敵,像你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當然擇一吉日,堂堂正正地斬仇敵與人前;第三,我與林立是兄弟,絕計不會任你前去偷襲,你若執意,且過了我這關。”
洪濤怒極哪裡聽得進蕭煮魚的話,右手繼續凝聚仙力,欲破蕭煮魚的風壁,蕭煮魚無奈只好加強風壁,他並不想對這個新喪其子的父親下殺手,但是也不能讓一個仙人去幹擾林立的戰鬥,這不但是為林立減壓,同時也是救洪濤一命,他知道憑現在的洪濤,在林立的心中絕計只是幾個回合的事情,畢竟洪濤只有中階真仙的修為。
“唔……”洪家其他人在衡量了一番利弊之後,洪濤的胞弟,虛仙洪萬年一記神通拳將洪濤打暈,免去這一場戰中戰。
地面的一切,林立一點兒也不瞭解,他的眼中只有柳輕生,他的一刀完全是鎖定柳輕生而劈斬出去的,這是他有史以來劈斬出來的最強的妖孽斬,在刀勁迸射而出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柳輕生避無可避,而這一刀也的確將柳輕生劈了個正著。
柳輕生面對這一刀之時,便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避無可避之下,他只有硬扛,瘦長的黑臂一抖,手臂如波浪一般地在他的身前築成一層又一層的黑潮之牆。
撲通……轟……
這是妖孽斬劈中柳輕生不知道多少層黑潮之上那隻黑掌的聲音,銀光蓋天之時,隱約可以聽到柳輕生悶哼的聲音。
一刀過後,銀光斂去,林立氣息稍顯不順,他盯著柳輕生的方向等候自己這一刀的成果,但見銀光之上,黑氣森森,卻是柳輕生黑潮臂,被染成銀粉之時,他果然震斷自己的右臂,但是斷去右臂的他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神通,很快右肩斷裂處便冒出一縷成股的黑氣,這與楚傲然身上的黑氣極為相似,黑氣透肩而出之時,一條同樣黑氣森森的手臂“唰”地一聲生長出來,漆黑,瘦長,遠遠超過他身體的長度。
活動著新生長出來的裹著淡煙的黑臂,柳輕生笑道:“你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