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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最後一口茶,起身拱手告辭道。
白大著也趕緊跟著站起身來,一一作揖送人出門。
三人出了大門,只見一黑衣大漢側身筆直地站在臺階下的空地上,此人看見出來的三人,立馬跪下,一一作揖:“屬下參見王爺、呂公子、安公子。”
“原來是冷展冷護衛啊,還真是哪兒都能找到。”安和看見來人,說話口氣不善,誰叫這冷展個性一板一眼,認準了穆寇凌,就不把其他放在眼裡,就是這脾氣讓他看不慣。從認識以來,他們兩人就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看過,主要是安和,每次見面,他總會忍不住損上幾句。
“我先去看看允澤他們在幹什麼,看見有些人我的心情就會不好。”安和不等其他人回話,已經快步向下走了。
穆寇凌慢慢走著,隨口問道:“有什麼事?”
冷展跟上幾步,恭敬地回答:“宮中來人請王爺速速進宮。”
穆寇凌停下腳步,背手站立,聲音和緩低沉響起:“柳賢,你怎麼看?”
“應該是皇上出事了。”呂柳賢看了看穆寇凌又說,“還是先去宮中看看情況吧,最近太子和七皇子的動作越來越大,就連周皇后和嫻貴妃也蠢蠢欲動。”
“我也該去宮中敬敬孝心,看看大戲才是。柳賢,那我先走了,和他們說一聲。”穆寇凌順階而下,喃喃自語:“看來要變天了。”
正文 第三章 相助(1)
自春季被宣進宮,穆寇凌總會隔上一段時日被宣進養心殿伴侍病重的宣成祖。每次成祖昏昏欲睡或睡不安穩時,穆寇凌總會輕搖羽扇,等到成祖完全睡著後才離開;當成祖精神好時,他會陪著下下棋,說說話,多半時間聊的都是穆寇凌的母親靜嬪。基本上都是成祖說,穆寇凌聽,日子也算平靜。
這樣的日子,對穆寇凌來說很是難得,漸漸成祖宣他陪侍的時日越來越多。隨著他到宮中越來越勤,難聽的話也越來越多,傳到成祖耳中就在所難免。成祖曾就這件事問過穆寇凌,他的回答是:“兒臣首先是父皇的兒子,其次才是臣子。作為兒子盡孝是本分,人言不足畏懼。”成祖聽後,笑著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這天,成祖好像精神還不錯,和穆寇凌下完棋後,隨口問:“凌兒,今年有十九了?”
“回父皇,七月!”穆寇凌恭敬應答。
“沒有一個月就到了啊,還沒有正妃,這可不好。”成祖自語,認真看著自己這個有些沉默的兒子,很久才問,“有沒有心動的姑娘,和父皇說說,父皇為你做主。”
“孩兒全憑父皇做主。”穆寇凌立馬跪地,朗聲回答。
“有就說來聽聽,雖說父皇能給的不多,但一份你要的婚約現在還是能給的。”成祖盯著穆寇凌接著說,“凌兒,父皇這一輩子就像臘月裡的冰雪,來的時候身不由己,來到哪裡身不由己,要去往哪裡身不由己,就連現在要死了也身不由己。人人都說皇帝位高權重,手拿生殺大權,可朕這一輩子,所受的約束實在太多,想愛不能愛,想做不能做。這段時間倒是朕真正快樂的日子,能和你這樣下下棋,說說話,朕第一次有了平凡人的幸福,有了做父親的感覺。凌兒,別怨恨父皇。”成祖的聲音有些蒼傷無力。
“兒臣怎會怨恨父皇,您多慮了。”
“你不說朕不勉強,好好守著自己想要的,知道嗎?”成祖明白,這個兒子能時時來陪陪自己已是不錯,能在最後的時日感受平凡的父子之情,心中已是滿足。
“朕聽李樹希說你挺中意白大著家的大丫頭,將她指給你,如何?”
“兒臣聽憑父皇做主。”穆寇凌並不奇怪父皇怎麼會知道自己對白清嵐有興趣,能做一國之君,總有些自己的渠道和眼線。既然父皇這樣說,他也順水推舟應承了。
成祖見兒子依舊沉默,心中著實有些傷感和無力,但轉念一想,這個兒子自己忽視了十幾年,現在病了,他能來陪陪自己,已經很不容易,自己還能要求什麼?
“朕有些累了。”貼身太監趕緊上前服侍成祖躺下。
“您好好歇息,兒臣先行告退。”穆寇凌輕退出去。
一個多月後,宣成祖下旨,將原鎮遠大將軍白大著之女白清嵐許給皇六子穆寇凌。訊息一出,京都貴族討論紛紛,當然其中嘲笑非議的多過真正祝福的。
就連穆寇凌的兄弟們也是好奇萬分,最後安和幾個人連拖帶拽才將穆寇凌請到位於京都中心的聚福德。
“怎樣瀟王殿下,你最近可是京都的熱門人物。”祁允澤剛坐下就忍不住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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