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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浩廉推說他還沒有玩夠,不適合位居高位,硬是隻當一個無用王爺。
送走了花轎,揪住想要開溜的穆浩廉,穆寇凌正色道:“皇弟來了別忙著走,和朕說說話。”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願意。
“呵呵,皇兄這是強求啊!”他對這位皇兄從來就是想說就說,即使是嘲諷也是家常便飯。二十幾年走來,打哈哈的技術更是長進。
“強求也得留下。回京都多久了你說!”父皇曾私下讓他好好照顧穆浩廉。過去的恩怨已經雖上一輩的離去如了土,他又何必再糾結。死者為大,答應了父皇的事情,他定會辦到。
“呵呵呵,皇兄這是在責怪嗎?臣弟這不是進宮來看您了嘛!不要太計較。”吊兒郎當,合著他俊俏的外表,儼然一個風度翩翩貴公子,只是帶了一點痞氣。
說著已來到養心殿。他也不管皇上的威嚴,率先坐了,還不忘吩咐太監給自己沏茶,完全當成自己家。穆寇凌也不和他計較,他什麼性子,他還不清楚。私下只是兄弟兩人,隨意些也是好的,自在。
穆寇凌真不知道該怎樣和這個弟弟相處。以前是嫉妒,嫉妒他擁有父皇母妃的全部關注度;後來是麻木,強迫自己認清他們之間的差別;到現在,做與不做都是錯。想到小時候相親相愛的日子,他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到年少時光,回不到弟弟成天圍繞身邊,脆生生喚哥哥的日子。回不去,也放不下,總要找到相處的方法。
“說吧,這次準備留多久?”不願管和不能管是兩碼事,該問清的事情還得問。
穆浩廉起身在偏殿四處走動,摸摸碰碰,嘴上諷刺:“皇兄想臣弟了?”走到一黃色梅花座瓷瓶前,收收了神色,幽幽說,“這是母妃最喜歡的那個吧!父皇到底對母妃是有情還是無情?”問題並沒有因為父皇離世前的懺悔解決,這也是為什麼他離開,不願待在此處的原因。對民間傳聞他是不堪皇上打壓逃離的說法,嗤之以鼻。
他還是不能原諒父皇啊!“何必呢,都是西去之人,你不該困住自己。父皇和母后自會解決,我們這些做子女的,好好守著他們曾經在乎的一切就是。”疏離是此時最能形容他們間的詞了。明明站在不足兩米的地方,卻好像隔著群山,觸不到。
“皇上就是皇上,處處教育深刻!都是別人之事,皇兄又何必約束於我?”
“穆浩廉,朕何時約束於你?父皇留下的江山你也有份,可這幾年你在哪裡?作為兄長,朕依著你的性子,容忍你,可不代表你可以隨波逐流。你做了什麼,做過什麼,朕都可以當成沒發生過。既然你回來了,朕也不再縱容,該你的責任你就擔,該你的官職你就當,別找些不是理由的理由敷衍朕。”穆寇凌是真心想留下這個弟弟。他療傷,他放任,他都可以隨他去,畢竟父皇母妃曾是他的所有。但人要長大,他不可能永遠留在過去。
“呵呵,皇上終於肯認我這個弟弟了!真是稀奇啊!”回想以前,他是有怨的,有歉意。說不出口,搗亂,百般阻礙,只為得到他的關注。
穆寇凌頭疼,對這個弟弟他的所有手段都無用了。“你想做什麼?”問清楚他的想法,好為下一步怎麼走計謀計謀。
“我想怎樣?皇上您錯了吧!該是您想怎樣?”痞氣,不正經,完全不見剛剛的憂傷和倔強。
“好,既然你想朕怎麼,那朕也就直說了。”穆寇凌收緊了言語,若是能用皇權留住他,試試又何妨,“你是父皇精心教匯出來的,風采風華才是不錯,就從文淵閣大學士做起吧!”
“官不大,挺悠閒,挺好。”回來本只是看看,瞧瞧他過的怎麼樣。瞧是瞧了,心裡很是不舒坦,他過得太好,還有心收一個小丫頭做義妹。他不走了,憑什麼他活得舒舒服服,徒留他一人感懷過去。既然是兄弟,自然是有苦同當。
穆寇凌沒想到他會輕易答應,還在心中措辭,想著怎眼說服。顯然他多慮了:“你同意了,也算省了朕一番口舌。就這樣吧,什麼時候有空就走馬上任。”
一個王爺屈據文淵閣又惹來不少非議。有說皇上容不下自家兄弟,有說皇上忘恩負義,方正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穆寇凌。他也不解釋,隨他們說去,悠悠眾口,他管不住。皇家之事誰也說不清道不明,時間久了,人們也漸漸淡忘了當初的義憤填膺,該怎樣過日子就怎樣過。宮外之人好奇宮中之事只為滿足人的本性--好奇心。穆浩廉關心後宮就很有些說頭了。
文淵閣大學士就是一個閒職,穆浩廉也就是閒閒散散過著,有事沒事兒拉幾個下屬聊天。天聊多了,話題自然也就越來越少,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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