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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麼說了會兒話,夏林在他身邊立馬有了睏意,加之今天一整天都被倪月弄得神經有些緊張,此刻放鬆下來只想好好睡一覺。
抱著凌異洲沒多久便呼吸均勻睡著了。
凌異洲是等她睡穩了才起身的,到外面佈置了一下今天晚上的行動,他的宗旨仍然沒有變,照片和倪月,全都消失。
等一切都佈置完後,凌異洲這才安心回到房間,伸手一撈,聞著她的香味漸漸入眠。
在夏林身邊,總是能很快入睡,不知道什麼時候行成的習慣,但這種習慣之前對凌異洲來說簡直是一種奢望,他現在很喜歡這種習慣。
睡到半夜,凌異洲偶然探了探手,但竟然沒撈到人。
再探了探,直接探到了那邊床沿都沒撈到人,嚇得凌異洲頓時蹦了起來。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一絲月光照進來,但是他也能看清楚,之前還躺在床上睡得沉穩的夏林,此刻不見了!
夏林突然不見了!
凌異洲跑去開燈,腳下差點跌倒。
夏林不見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綁架,一種是自願離開的。
自願……凌異洲抿唇蹙眉。
上次葉新建跟他說了夏林受香水影響,可能不孕之外,還說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隨時會再次被南錦天控制,尤其是她自己不知道的夢中!
想起上次奶奶壽宴中夏林反常的恐怖舉動,凌異洲便呼吸困難,砰地一聲奪門而去。
上次的事情,可能再次發生!
她沒有了思想,沒有了意識,只知道去尋找香味。
凌異洲迅速跑出酒店,另一邊派人前往監控室查酒店錄影,他需要知道夏林往哪個方向走了。
五分鐘之後收到來自監控室的電話,“東北方向出的酒店,穿著睡衣,一個人,面無表情,看不出神色。”
面無表情,看不出神色?這不就是上次在奶奶壽宴上被南錦天控制的狀態?
凌異洲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估摸了一下東北方向,立馬開車沿路尋找。
一路上有手下開啟的來自馬路監控的電話,給他指示方向。
夏林是獨自一個人步行的,走不了多遠,唯一害怕的就是在路上出現什麼危險狀況。
大概找了二十多分鐘,天突然下起了勢不可擋的大雨。
視線突然變得模糊起來,而且雨勢越來越大,就算開了雨刷找人也變得困難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凌異洲由於開得太快差點跟一輛車撞上。
車主開了車窗往他這邊開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這麼大的雨你開這麼快,想死去跳樓啊,別開著車在大馬路上禍害別人!”
凌異洲本來便擔心夏林處在崩潰的邊緣,此刻聽到這些話咬著的牙終於繃不住了,他唇角一動,臉上立馬蔓延上一層寒霜。
手剎一拉,直接掛了5檔,朝著那罵人的車主油門踩到底。
罵罵咧咧的車主突然看到他車燈不對勁,正悻悻的收回話頭準備開車離開,沒想到下一秒,凌異洲的車便衝了過去。
而且幾乎是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
凌異洲瘋了。
雨夜,現場,接下來能聽見的聲音有三個。
一個是,車主的尖叫聲。
一個是,雨聲。
還有一個是兩車驚險的,剎車聲。
凌異洲突然在余光中看到了一個白色纖細的影子!
所以本來可能出現的兩車相撞的聲音,變成了他猛烈的剎車聲。
凌異洲的車,效能極好,所以對方車主在看到他衝過來的時候才會尖叫,這要真撞下來,他的車會撞成碎片,只怕是凌異洲還會安然無事。
最後在兩車相隔一拳的距離時,凌異洲把車安然地停了下來,砰地一聲出踹開車門便下車,朝著那個白色的身影跑去。
罵人的車主嚇得不輕,最後罵了一句“草!大半夜的真是遇見神經病了!”罵完再也不敢耽誤,開著車便在溜了。
凌異洲跑過去的時候,夏林正從地上爬起來,看起來是剛剛被雨水滑倒了。
膝蓋上已經明顯被摔出了很大一道口子,被雨水沖刷之下顯得觸目驚心的鮮紅,但她仍然執著地站起來,然後一瘸一拐地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凌異洲把她抱住,“木木,醒一醒!”
這是他第二次看到夏林這個樣子,第一次在奶奶壽宴上,她被潑了一身的鮮血,也是這樣,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