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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間。
八成又是來談生意的,只是這樣的年紀的人頻繁出入這種場合,他的家長不會有什麼意見嗎?
傅恬只是心裡想一想,卻沒有說出來。
潔伏在了傅恬的耳邊說道:“傅恬,那個尤里好像在看你的樣子。”
傅恬皺起眉頭望了過去,卻發現那個男孩正和別人說話,她對著潔說道:“應該是你看錯了。”
潔卻沒有回答,皺起眉頭,似乎在苦惱。
莉絲照舊對著傅恬使了一個眼神,傅恬在昨晚相同的時間上臺去彈了兩首曲子,點到為止。
只不過,準備下臺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走過來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手上拿著一支白色的玫瑰,然後對著傅恬說道:“這是有人讓我送您的。”
傅恬看著手上的白色玫瑰愣了愣,道謝以後,將玫瑰花放到了前臺的一旁。
潔笑眯眯的說道:“傅恬,那個人不就是尤里手下的嗎?尤里常常來這裡,可是我從來沒有在他身邊看見什麼女人,其實不錯的,我看傅恬你……頂多二十歲,不是年齡正好嗎?可以考慮一下。”
傅恬不知道要回潔什麼,難道要告訴她,雖然披著二十歲的殼,但其實她的實際年齡早就已經超過一百歲了,尤里那種孩子,看起來就跟是普通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別,最多是長得好看一點。
傅恬應付了一下潔。
倒是一直不和她搭話的埃雷亞看見潔走了以後,冷著臉,走到了傅恬身邊,說道:“別和潔走得太近。”
然後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工作去了。
傅恬皺起眉頭,沒有說什麼……
晚上回去的時候,沙曼又再次留意了一下那輛車,依舊是待在那裡,只是從酒吧裡面走出來一些人,簇擁著一個輪椅少年,沙曼記得他好像是一個挺有名的人,對於他那張臉卻沒有多少驚豔,沙曼覺得男人還是成熟點好看,當然成熟也要熱情,別像是德維爾那樣,沙曼只會覺得未來一片冰涼。
可能是自己多慮了吧,看見傅恬回來,沙曼覺得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只是沙曼的車子離開以後,那輛車才漸漸的遠去。
……
“尤里先生,你喜歡那位小姐嗎?”司機忍不住開口問道。
十幾歲的少年看起來纖細又年輕,卻被叫著先生,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少年卻似乎早就已經適應了這個稱呼,他揚起玫瑰色的唇,說道:“可能吧。”
模稜兩可的答案,讓司機覺得可能尤里只是青春期的躁動吧,他這個年齡也是時候了。
……
傅恬回去以後,就看見坐在大廳沙發上的德維爾,他冷著臉,再看見傅恬的時候,臉色立馬就黑了。
看見德維爾這個樣子,傅恬卻笑起來,還沒等到德維爾生氣,傅恬已經坐到了鋼琴上,伸出手彈奏起了《嘆息》。
就像是一隻炸毛的獅子突然之間全部毛髮都給順下來一樣,德維爾原本的怒火在聽到音樂聲響起的時候,漸漸的消散了。
他站在旁邊,直到音樂聲停止以後,氣也基本消掉了,他冷著臉對著傅恬說了一句“下不為例”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傅恬笑了笑,看來自己又得到了一個可以制服德維爾的好辦法了。
……
之後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傅恬去上班,基本上已經成為了酒吧的招牌,原本埃雷亞的風頭也被傅恬漸漸搶走了,倒是埃雷亞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爽的樣子,一如既往的和德維爾一樣保持著面癱的樣子。
她每天都會定時定點的上去彈上幾曲,同樣的每天也會有相同的人送來一朵白色的玫瑰,傅恬每每離開的時候,都會把那玫瑰直接插到一旁的花瓶裡面,而那個漂亮的少年也幾乎是每天都要到這裡報道。
來這裡上班的半個月以後,傅恬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資,莉絲說因為是第一次就半個月支付了,下一次就是一個月支付一次。
工資的數目甚至連沙曼看見了都會驚訝,莉絲卻說:“這是你應得的。”
傅恬拿著錢,心想著回去以後要請沙曼吃一頓,然後把錢給沙曼,算是她一直照顧自己的報酬。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沙曼的幫助,傅恬也不是這樣的人。
晚上,她提著垃圾出去扔的時候,卻意外的看見那個叫做亞瑟的保安正在和埃雷亞說著什麼。
藉著有些暗的光,傅恬大概明白倆個人說了些什麼。
那名叫做亞瑟的保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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