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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少婦掏出一張卡,在卡機上刷了一下,石龍會所的內門便自動開啟。
少婦走過長長的迴廊,光頭保鏢就跟在她身後,不離不棄。
曖昧的燈光變得比較正常,走進一間天字號雅間。
“西門小姐,你來了,歡迎,歡迎。”雅間裡面發出一個男聲。
雅間裡面有三個男人兩個女人。
開口說話的男人坐在左角,穿西服,身邊挨著一個高挑豔麗年輕女郎,他肥大的手正在年輕女郎裸露的大腿上撫摸。
“馬王爺,我來了,歡迎我,怎麼連一張多餘的凳子都沒有?”少婦說道。
馬王爺道:“西門小姐不喜歡坐醜男人坐過的沙發,我怎麼會把這茬忘了呢,那不正是給西門小姐準備的板凳嗎?”
西門小姐看了一眼板凳:“只有一條凳子,我可是兩個人。”
“好,我叫人馬上送過來。”馬王爺道,對西門小姐,馬王爺說不上尊重,卻願意滿足西門小姐的小小要求。
雅間裡,坐在馬王爺對面的男人比馬王爺長得精瘦,那也只是相對而言,胖子裡的瘦子,拿眼神瞄了一眼西門小姐,手正在身邊一個女子的大胸上捏不同的形狀,說道:“西門小姐,好大的架子。”
西門小姐淡淡笑道:“這,只是個人習慣而已。”
坐在沙發正中間的是一個長得頗為帥氣的男人,二十幾歲年紀,面板白白的,眼神邪邪的,手指骨節明顯,臉龐輪廓分明,頭髮銀白色,裝一副很冷酷的樣子:“西門簟秋,江湖外號‘秋天的玫瑰’,傳聞是一朵毒玫瑰,今天得一見,果然是天女下凡,長得就是出塵脫俗。”
一邊說,帥氣男子抬起頭,甩一甩銀髮:“只不過,女人長得再漂亮還是女人,永遠只能是花瓶,如果普通花瓶是潘家園古玩市場就能掏到的花瓶,漂亮女人無非是宋代官窯出產的青花瓷,青花瓷,也還是花瓶。”
聽到帥氣男人的話之後,馬王爺知道壞事了,他跟二弟都找了個嫩模作陪,就三弟不找,嫌棄這些嫩模是庸脂俗粉,三弟喜歡裝酷,喜歡三弟的女人也不少,就是沒見過三弟看上眼的。
三弟居然拿正眼看了西門簟秋,不會是三弟動了心吧?
三兄弟跟西門簟秋,只是一場商業上的交往,如果加入了其他情感因素,那就麻煩了。
西門簟秋說道:“有時候,花瓶能夠發揮出工匠不能發揮的作用。”
帥氣男人說道:“哼,還秋天的玫瑰,你長得夠漂亮,符合我的胃口,今晚我開價一百萬,包你一夜。”
一百萬包西門簟秋一夜,帥氣男人出手真大方。
西門簟秋長得再漂亮,也就是個女人,真論身材和臉蛋,她還不如房間裡的兩個嫩模,不過胸部的兩坨肉比這兩個嫩模的要雄偉,國內國外的女明星比西門簟秋長得漂亮的多了去,一百萬就算是包一線明星都夠了。
西門簟秋跟這些明星比,多一份氣質。
一份從實戰中磨練出來的氣質
這份氣質,讓西門簟秋看起來更自信,也更有女人味。
要是陳青松看到剛才跟他在西部紐約一起喝拉菲的美女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陳青松肯定會震驚的。
在西部紐約,西門簟秋裝得像一個普通的好色的家庭生活失意的少婦,在石龍會所,西門簟秋是一個女王。
女王西門簟秋道:“我出五百萬,找你妹來陪你,聽說你妹妹在聖英皇中學上學。”
帥氣男人臉色一變,西門簟秋的話不光是傷害了他的自尊,還讓他擔心害怕:“你,別給臉不要臉,這次任務,就算沒有你,我們照樣能夠完成。”
帥男人自己都缺少了底氣,西門簟秋笑道:“大哥馬王爺,分筋錯骨手高手,是個孝子,家有七十六歲的老母,老人家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在新加坡一傢俬人醫院療養。”
西門簟秋說著看似不搭邊的話,卻把馬王爺嚇出一身冷汗。
這個女人,傳聞心如蛇蠍,善於偽裝,真不知道找她來一起完成這場遊戲是對還是錯。
竟然,連我老母親在新加坡都知道,她的能量,不是一般的大。
“西門小姐,我們能不談家庭嗎?就談談我們的任務。”馬王爺說道。
“老二趙志,從小練趙家拳,腿功也出神入化,前妻定居澳大利亞,女兒在北京上大學,學的是影視表演專業,趙志一生最在乎的人,就是女兒趙如雙。”西門簟秋淡淡說道,根本不被馬王爺的話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