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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處了？”李浩然插嘴道。

張翼嘆口氣，極為鄙視道：“我初三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拜託，現在什麼年代，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

李浩然老臉微紅，硬撐道：“我要把最美好的第一次送給最心愛的人，有錯嗎？”

張翼同情道：“可憐的孩子，姜偉肯定是了，吳明呢？”

吳明笑笑道：“目前為止……”

“我明白，完全瞭解。你們都很重視第一次，為心愛的人守著貞潔。”張翼笑道，“我不對，我有罪，我懺悔！”

“靠，張翼你得意什麼，上了女人了不起啊。”姜偉說道，“我也想啊，只是沒機會。”

張翼哈哈笑道：“早說嘛，要不要我安排一下，把你們的第一次破了。我安排，質量絕對保證，而且還很溫柔。”

李浩然和姜偉眼睛一亮，像發情的公豬一樣急道：“趕快安排！”

吳明失笑道：“你們自己玩，我不參加。”

“封建殘餘思想的毒害。”張翼笑道，“好，就這麼說定了，下個禮拜，我安排！”

“兄弟情意啊，張翼，你太瞭解大家的心聲。”李浩然由衷讚歎道，“以後我跟著你混了，刀山火海，一句話的事情。”

姜偉像是完全把蘇小涵忘了，發誓道：“咱們一言為定。我這幾天要把身體鍛鍊好。”

“那蘇小涵怎麼辦？”李浩然打趣道。

“該怎麼辦還得怎麼辦！”姜偉笑道，“我怎麼會為了一棵小草，放棄一片森林呢。況且我和她八字沒有一撇。”

信誓旦旦，道貌岸然。姜偉的表情前後相差太大，令幾人反應不過來。

吳明拿起《呼嘯山莊》，開始看起來。張翼繼續唸經，而李浩然拿出電腦，觀看愛情文藝片。姜偉沒有電腦，湊到李浩然身邊一起欣賞，不時兩人交流意見。

吳明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本地的。

“明子，猜猜我是誰？”電話那頭一出聲，吳明就知道是誰了，除了家中的老佛爺沒有人喜歡玩這種遊戲。

“老佛爺好，明子給您請安了，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吳明笑道，“是不是沒有人和您說話，悶得慌呀。”

老佛爺那頭傳來爽朗的笑聲，道：“你真聰明，一猜就知道我是誰。要是他們呀，肯定猜不到。你想想呀，滬海本地的號碼，怎麼會猜到我是誰呢！”

吳明道：“那時有您的血脈關係，跟著您一樣聰明。最近身體可好？”

老佛爺呵呵道：“好得很，還能吃兩碗飯。你大姑的廚藝好呀，在外頭根本吃不到。就吳剛那小子還嫌棄不夠大氣，飯桌上被我兩筷子打了出去。和我過不去，這不是找打嗎？”

吳明苦笑。能夠把吳氏家主逼到這份上的，只有吳家的老祖宗。老祖宗生下吳剛，就敢隨意打罵。而且吳剛還得面帶微笑。吳剛在外面出了名的威嚴，但在老佛爺面前像只小雞，忍氣吞聲。

“明子，你老弟這兩天不見，不知道去那兒。”老佛爺話題一轉，道，“吳剛這老混蛋也不管管，才十三歲的孩子，萬一被人拐跑怎麼辦？”

吳明暗道：“要是誰能拐跑他，真是見鬼了。”

他是吳明同父異母的弟弟，吳欣，標準的二世祖，在家裡弄得雞飛狗跳。吳明這一輩只有三個男的。大哥是大姑的兒子，剩下的就是他和吳欣。吳明從小就被放養著，而吳欣和大哥接受著正軌的吳家流氓教育。吳欣還好，流氓帶著一點狡黠，但是他大哥典型的二世祖，在外面不知道闖了多少禍。要不是吳家保著，說不定那天被人砍死。當然他做的不是那天喪盡天良的壞事，而是喜歡做黑吃黑的事情，令得南方**極為頭痛，又不能動手，憋屈。

“老佛爺放心，吳欣只是喜歡到處玩，過兩天就回去。”吳明安慰道。

老佛爺嘆氣道：“這樣就好，吳欣這小子不在啊，家裡面安靜許多。吳剛還有其他人不經常回來。哦，倒是你小姑昨天回來一趟，給我帶了非洲的一些特產，有一個雕像，聽說很靈。我給你拜拜，保你平安。”

吳明聽了大為感動。從小到大，吳用花花世界丟下他不聞不問，母親劉雪梅澳洲隱居，也很少聯絡，只有老佛爺經常噓寒問暖。吳明離家出走的期間，老佛爺經常看他，怕他受罪。

“老佛爺，您老要注意身體。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吳明笑道。

“那就好，在外面小心些。對了，你小姑這兩天會把西郊的別墅鑰匙給你。”老佛爺得意道，“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