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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要解釋的?”
梁廣坤眼神閃爍,依舊不肯招認,“大人說的什麼書信,我聽不懂,而且我的書房內,從來都不放什麼書信。”
“梁廣坤從你的書房搜出與魏王通訊的信箋,內容詳細明確,你還要狡辯?”
“與親王秘密書信往來,那可是死罪,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如果大人說我私收賄賂,販賣私鹽,這兩條罪我都認了。”
“梁廣坤你犯的何止這兩條罪名,你我都清楚銀兩最終去了何處。”果然嫿映這話說完,便看見梁廣坤眼神一暗。
“就算你矢口否認,我還是能查下去,至於今日來跟你說這話,是想你早日悔悟,與魏王合謀造反,只會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如今你以被捉拿歸案,魏王沒了你的銀兩擴充軍隊,皇上又已經知曉此事,遲早他都是階下囚,我是可憐你夫人,身子骨不好,卻偏偏還要遭受囹圄之苦。”
“若你能悔悟,招出與魏王合謀造反一事,皇上念你悔過,或許網開一面,放過你的家人。一人死,好過全家陪葬,我見你也是顧家之人,夫人常年病痛纏身,也未離棄,獨子才華橫溢品性純良更是前途似錦的年紀,至親之人,你忍心看著他們因為你而死?”
嫿映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勸得動梁廣坤,她自問這是最好的結果,只看當事人能否明白。
看得出來梁廣坤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嫿映這時候也明白過猶不及,“你好好想想,我給你時間。”
“等等,大人。”
嫿映停住腳步,無聲回望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他低著頭,無可奈何,卻又是卑微的樣子,“我說。”
“不過大人,一定要保證我家人的安全,死我一個就夠了。”是啊,從答應做那件事開始,他就料到被發現之日,定會慘死,可如今能放過他的家人,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我答應。”
他看著嫿映良久,才點點頭,將家人的生死鬥放在了她的手裡。
“五年前,我初掌漕運總督之位,不過才半月的光景,魏王便親自來了江南,找到了我,便要與我合作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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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陸念能否從梁廣坤口中問出什麼事來,秦徵早有謀反之心,現在更是大肆斂財,擴充軍隊,覺不能再放任他做任何不軌之事。
“啟稟皇上,攝政王的家僕已經在院外傳報,說攝政王已經到了城門外了。”
秦煜一愣,“這個時候來江南,是為了什麼事?”他不會單純的以為,秦衍是來遊玩的。
他剛修書一封準備把秦徵召來,秦衍卻已經到了江南,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絡,是他不知道的?
為何秦衍收風如此之快,難道。。。
想到這次隨行之人中可能有秦衍的人,讓他心頭一冷,到底是誰?
“命人把這封信送到柳州,讓魏王即刻啟程來江南。”如果秦衍此行的目的是為了讓他放過秦徵,那麼,是絕不可能的。
“是。”
☆、199:兄弟手足
在書房裡踱步了好一會兒,秦煜才走出房間,走向大門,怎麼說都是他的皇叔,做侄兒的哪有不迎接的道理。
馬車在門口停下,秦衍被人扶下馬車,秦煜這時候已經接過小德子的手,扶著他道,“叔叔不好好在府裡養病,怎麼長途跋涉來江南了?”
秦衍帶著深思的目光看向他,“以前只與你還在世的父親來過這個地方,今日來,就當緬懷過去,我這身子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時日了。”
當真只是這麼簡單?秦煜並不當回事,順著他的話鋒往下說,“叔叔莫要說這喪氣話,天下這麼多名醫,定會有人可以治好你的病。”
秦衍輕笑,“但願吧。”
“先進屋吧,敏儀已經吩咐廚房做了叔叔愛吃的菜。”
“好。”
兩人談笑間說這家常話,竟如同普通的叔侄一般親切,可誰又知道,隱藏在笑容背後的算計、陰謀,就算是至親血脈有能如何。
席間兩人也是談笑風生,並未把宮中的那一套搬到這裡來,連嫿映和尉洪籌都被允許上桌。
秦煜似乎已經不怕讓陸念出現在秦衍面前,這樣的舉動更像是一種無言的宣戰,他已經選擇維護自己的皇位,那麼秦衍只能應戰,如果不接受,那就只能將權利還給他。
“洪籌你怎麼?”秦衍略帶驚訝地看向尉洪籌的臉。
傷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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