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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就詢問了負責這塊照明的人是誰,他們給我的回答是一個臨時招來的劇務。”
“這樣的工作也有臨時工嗎?”談話好像變成了邢振玉和胡玉言的對口相聲。
“實際上這種專業的工作確實不太可能找臨時工來做,但是,主辦方想要把會展中心的《鑑寶》活動聲勢造大,就委託會展中心和T市電視臺找來了很多技術方面的臨時工,報酬很優厚,節目結束後付工資。”
“也就是說有人混入了劇務的工作中,早就策劃好了要殺害王大山。”
“似乎不太可能,劇務是在節目錄制前半個月才招來的,而那時,我想他確定要殺害王大山是有可能的,但是決定要以這種方式殺害王大山應該是這十幾天才決定的事。”
“如果他只是確定了要殺害王大山,為什麼要混入會展中心呢?難道他是先找到了會展中心的工作,才見到了和自己有仇恨的王大山,才想到要殺他嗎?”
“小邢,你的這個推理也有其可能性,但是我個人覺得可能性仍舊較小。因為如果是偶然碰到了仇人,而想實施殺害的話,一般的情形是晚上約出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很乾脆,沒必要弄得這麼複雜。”
王勇終於還是摻乎進了胡玉言和邢振玉兩個人的討論中來,“也就是說兇手就是那個劇務,現在就對他實施抓捕,應該不是個難事。抓住了再問他為什麼幹這麼複雜的事!”
“劇務是在會展中心節目開始前一天失蹤的,而到了晚上的時候,燈是全滅的。出入會場的工作證,是在劇務失蹤後才下發的,也就是說劇務不太可能混入會場來,他沒有機會開啟那盞照明燈。”
“難道沒有可能是他混入了觀眾的隊伍嗎?買票自己入場,然後偷偷跑到一樓的環形走廊中開啟了開關。”邢振玉提出了新的假設。
胡玉言對邢振玉提出的每個假設都充滿了欣喜,因為那都是他曾經思考並否定了的想法。
“我一開始確實這麼想過,所以才叫王勇快速封鎖了現場,雖然那時候我還沒有弄清楚這起案件到底是意外還是謀殺,但是很明顯,如果是謀殺的話,兇手逃掉的可能性會降低。後來我問了導演莊嚴,觀眾的來源是什麼,他給我的答案是沒有一個人是自己買票來的,一部分是T市的社會名流,還有一些是已經入圍的收藏者的家屬,剩下的觀眾都是常常在電視臺裡給晚會鼓掌助威的群眾演員。”
胡玉言說得有點累,這兩天煙抽得太多,聲音也顯得有些沙啞。
他喝了一大口水,揚起脖子,故意讓喉嚨多受到點甘泉的浸潤。
放下水杯,胡玉言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排除有觀眾冒名頂替進場的可能性,好在那時我沒有讓攝影師停機,兩個面對觀眾的攝影機把所有的觀眾全部拍攝下來了,有必要的話,我們必須逐一核對觀眾的身份。”
王勇吐了吐舌頭,他深知這個工作量的巨大,而胡玉言很有可能把這個工作交給自己去辦。
邢振玉此時若有所悟,對滿屋子的刑警喊道:“我知道了,如果一切都按胡隊所推測的那樣的話,也就是說現場開啟開關的行兇者是那個劇務的共犯,那樣的話確實是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是這樣的,只有這麼一種解釋,那就是劇務只是幫兇,他割裂了繩子,把拉繩磕到照明燈上,他的工作就此完成,然後他把開關的位置告訴了兇手,兇手在節目錄制當天實施了犯罪。”
“可是還有一些疑問。”邢振玉越說越有精神。
“你說的是王大山的位置,兇手之前是如何確定的對吧?”
邢振玉點了點頭。
“那就把這個疑問交由你去解決,導演莊嚴和主持人都在東郊賓館,我昨天已經跟賓館經理打過招呼了,說咱們會過去。”
邢振玉點點頭,“那我馬上就過去。”
胡玉言沒有再對邢振玉有別的交代,而是轉過頭告訴王勇,“你不是想抓那個劇務嗎,只知道他的姓名叫張大海,不過很可能是假名,抓人是你的特長,兄弟行動吧!”
王勇顯得很得意,因為在他的心裡一直以為胡玉言會把那個核對觀眾的任務交給他呢。
“警官,我叫王林省,那個省字在我的名字裡念‘醒’,跟醒著的醒同音,省字在字典裡是個多音字,你看過有個電視劇叫《十三省》嗎?裡邊有個人叫耿三那個,他裝成了土匪,去打日本鬼子,其實是個共產黨,那裡的省就是我這個字。”
劉勝利對計程車司機王林省的調查很不順利,因為這是個不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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