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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可沒有林玲的一張好嘴,被她幾句話說得已經有點暈頭轉向了。可當林玲上車後,胡玉言就在想如何跟王勇解釋,因為自己上午才剛剛交代王勇儘量不要讓林玲介入這起案件,而且還挖苦人家嘴風不嚴。可是現在自己卻要帶林玲到案發現場去,實在是有點“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意思。
可是,這會林玲已經上車了,胡玉言只好硬著頭皮啟動了汽車。
汽車在陽光的暴曬下,像是剛剛被拍醒的睡眼蒙朧的人,抖動了兩下,才聽見發動機轉動的聲音。
霍藿不願意讓攝製組的人看到他和警察在一起,說稍後自己打車回去。而黃曉英率先回電視臺去了,胡玉言覺得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再找她要錄影了,因為東郊賓館的攝製組又發生了命案,警方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向《鑑寶》攝製組調取所有與之有關的證據。但胡玉言仍舊對她客氣了一番,說今後肯定還會找她幫忙,黃曉英爽快地答應了。
胡玉言把窗戶開啟,沒有使用空調,空氣的摩擦力讓風嗖嗖地鑽進了正在加速的花冠轎車內,讓人有種被拍打的感覺,但卻也給人一種涼爽的快感。
胡玉言的車開得很快,一擋掛到五擋最多不到米的距離,而市區內也常常在多公里的速度下行駛。林玲早已經習慣了胡玉言的飛車,那強硬的風吹著的感覺,倒讓她感覺到一種安全感。
“死者是誰?”林玲撩了撩被風打散的頭髮,突然問道。
胡玉言嘆道:“是攝製組的外景主持,叫劉軒軒。”
“啊?”林玲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十分激動,也顧不得把長髮攏到腦後了。
“怎麼了?這麼大的反應。”
“經常在節目中看見她,感覺她是一個比較有前途的主持人,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口齒也極為伶俐,還很有親和力,真的很可惜。是不是她觸碰了某些不該碰的事情啊?”
“這個還不好下結論,連自殺和他殺還沒有最後判定呢。到了那再說吧,我也只是聽王勇說了兩句而已,你老問我,我問誰去啊?”胡玉言說著把檔掛在了五檔上,然後猛踩了油門,車子快速透過電臺路的街區。
東郊賓館門前,已經停了三輛警車,圍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有不少是媒體和報社的記者,即便上邊有著壓力,但《鑑寶》攝製組接二連三地的發生命案,記者們是不可能放棄這樣的報道機會的,無論是否報道,把第一手的材料弄到手是最重要的。
胡玉言把車靠在一邊,和林玲撥開人群走進了賓館的大廳,負責警衛的警員發現是胡玉言和林玲後立即放行了。
迎面走來的是邢振玉,他的表情有點嚴峻。
“什麼情況?”
“表面上看像是割脈自殺,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的鑑定。”邢振玉的話有點含糊。
胡玉言沒有言語,走上了電梯,他的腦子裡在尋思著黃漢文的那一段錄音,劉軒軒的死到底與那段錄音有沒有關,看來想要隱瞞那段錄音也已經不太可能了。
電梯門開啟了,七樓裡已經站滿了警察,而唐俊東也在警察中間擺著一張苦瓜臉。
胡玉言看了看眼前的唐俊東,非常理解他,因為賓館遇到這樣的事,恐怕客源和生意都將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王勇此時戴著白手套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胡隊,你來了!”說完,他看了看旁邊的林玲,挑了挑眉毛,算是用表情打了個招呼。
胡玉言暗自慶幸,好像王勇並沒有在意他帶林玲來的事情。所以他什麼也沒提,徑自走進了案發的號房間。
這是一個並不怎麼恐怖的命案現場。死者劉軒軒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安詳且自然,她左手的手腕被劃了個血肉模糊,血已經凝結在了她的手腕子上,而床單和地板上都淌著已經變成暗紅色的血跡。屍體的右手拿著一片杯子的玻璃碎片,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兇器”。死者雙腳伸直,頭髮毫不凌亂。
胡玉言走到床角處,見床的對面是一張簡易的桌子,桌子上是一臺聯想膝上型電腦,電腦的電源連在桌子左側的插座上,賓館提供的免費網線連在了網口上,而電腦的顯示屏黑著。
“電腦一直是開啟著的!”邢振玉小聲對胡玉言說。
“電腦還沒看嗎?”胡玉言問道。
“看了,桌面上除了幾個必備的軟體外什麼都沒有,各個盤我也搜尋了,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文件。這臺電腦很顯然只是一臺娛樂性質的電腦,而並非工作用的。抑或是工作的文件都在優盤裡,而我們對房間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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