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懷疑 莫非是懷疑我?(第2/4 頁)
好像對上了?”
他不太確定,但的確隱隱感覺除了張信禮的帖子,後面三個應該是同一人寫的。
羅非白嗯了一聲,算是肯定了江沉白的猜想。
江沉白驚訝,“是我誤會張信禮了。”
查案的人不能因為偏私的觀念先入為主,江沉白也算能自我反省的。
羅非白對此無苛責。
其實兇手已經暴露,已經可以證明此人沒有行兇可疑,本來就可以推翻罪名。
至於頂罪什麼的,張作谷也不是真兇,至多妨礙衙門辦事,但因為是出於孝道,恐怕也不好追究。
江沉白看羅非白前後放好了書籍跟紙張,似乎對張信禮略有欣賞,就恍然了。
大人對這張信禮應該會寬厚幾分,估計回去就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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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永安藥鋪附近的動亂很快平復,眾人回了衙門後,羅非白果然第一個見張信禮,甚至沒提去刑室審問,只是問了他永安藥鋪滅門時期他在哪。
“我我那時藏起來在準備用砒霜毒死他們。”
“他們?你不敢提張榮為你師傅,對你恩重如山嗎?”
“我”張信禮低頭,只反覆說自己對不起張榮,願意受刑,但他父親是清白的。
江沉白卻拿出了一本藥鋪賬本,“這裡面提及那幾日之前,你已經提取了一筆錢去外地收購藥材,根本不在縣內。”
張信禮抬頭,皺眉,辯訴道:“我那是一直躲著。”
江沉白:“城門守軍記得你後來的確帶著一車藥材歸縣,你躲哪裡去了?一邊躲一邊去大山裡買藥?”
張信禮咬死了就是自己下的毒,不願意連累親爹。
其實另一邊張作谷得知張信禮認罪,亦是大驚,果斷改口承認是自己謀財害命,跟兒子無關。
倆父子還真是
張叔等人看著又生氣又無奈,羅非白也沒跟這人計較,只說:“雖你們父子都算無辜,非真兇,但畢竟前後都干擾查案,他是有意干擾,理當坐牢一段時日,而晾你為孝順頂罪,雖也違背法度,但其情可憫,不予追究,回吧。”
她把人放了後就去了刑室,如今已經入夜,張信禮被放,被張族長等人帶回去,另一個姓張的卻被再次提到刑室。
這幾日這位先捕頭可算是把往日那些滲人的刑罰體會了一個遍,真叫生不如死,未知曾經在他手下屈打成招苦不堪言的苦主們得知此事會如何解氣。
反正他現在是一看到羅非白就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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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白喝著水,吐出一口清氣,似難掩今日奔波的疲憊,但瞧著張翼之的神色十分冷漠。
她說了張作谷的事,但沒提張信禮。
“有什麼想法嗎?”
張翼之神色掙扎,最後還是閉口不言。
江沉白跟張叔納悶了,不知這人還在隱瞞什麼,就篤定羅非白拿他沒辦法?
羅非白笑了笑,涼涼說話。
“不知死活。”
“上刑。”
張翼之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傷痛外加內心惶恐擔憂交疊而來,導致他憤懣無處發洩,在刑房拷打半夜後的張翼之最終帶著一身血出來了,人已經昏迷了。
“帶他回去,好生照顧,讓醫師那邊上一杯補血湯。”
這次,江沉白神色鬆緩,而裡面的羅非白也低聲吩咐著,“我看他快熬不住了,明天把他的家人帶來,他一定會開口。”
“好的江哥。”
清瘦的差役打著哈欠跟同伴一起把張翼之帶走,臉龐在昏暗的燭光下有些看不清臉色,大抵也在打瞌睡吧。
進入張翼之牢房之後,最近常駐的縣衙大夫給熬好了補血湯,讓邊上的清瘦差役端過去。
後者應下了,端過補湯進了拐角,頓足了,從衣內拿出東西
送到牢房,張翼之正要被喂藥,突然,上頭一隻手猛然抓住清瘦差役的手腕。
聲音如鬼。
“大半夜的,補血湯裡可不興放別的藥物給人喝啊。”
“小五。”
小五被江沉白按住,大驚失色,而各個角落很快趕來其他差役,看著這個往日的“弟弟”跟同僚被抓現場,既難以置信又痛心。
怎麼會是他!
張翼之虛弱中,聽到了動靜,轉過臉,瞧見昏暗的走道中,穿著常衣、跟這骯髒牢獄格格不入的羅非白緩緩走來。
她彎腰,拿了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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