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嘍囉(三合一,已更,有空的多評論留言哦,……(第2/8 頁)
有仇,而是這兩位以前就特地囑咐小民一旦遇上能拿下江差役的機會,而且撞見疑似年紀相仿有功名歸縣的書生人士,定要跟他們彙報,小民一心為了朝廷為了咱們阜城,又對這兩位信任有加,以為他們是好人來著,當時連自家買賣都顧不上了,可見小民之誠心!可不得飛奔回縣衙,誰知道後來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柳甕跟張翼之差點氣得吐血升。
真是萬萬沒想到常年打雁,沒被雁啄瞎眼,倒是被大雁鳥屎給糊眼了。
張大錘也是歹毒,既然反了,就肯定要讓這兩人爬不起來,不然回頭還不得找他算賬,且為了討好新靠山,現在使勁兒控訴:“小民當時剛好回去彙報,且還聽著這兩位嘴上說著要弄死什麼人,當時也沒察覺,如今看來,他們分明是早有預謀,居心不良,膽大包天!”
“小民可真是悔死了,一心那什麼明月向了什麼渠”
李二:“溝渠。”
哎呦,這矮冬瓜還不如他呢。
“對對對,就是溝渠!”張大錘聲音大,按著柳張兩人的臉往地上踩。
眾人聽著都忍不住笑,但也瞭然這種牆頭草能因為一朝勢力攀附一方,自然也會因為自保迅速轉換門庭。
這不奇怪。
是不奇怪。
也只有柳甕跟張翼之悔不當初,他們不是錯看了張大錘這狗東西的本性,而是因為沒算到這廝並不知道他們兩人後面還有後臺,但凡他知道,就不會輕易換門庭胡說八道把他們兩個咬出來。
可那隱晦的謀算跟機密以及後臺之事涉及大秘密,自然不可能跟這樣的狗腿子說啊,這就造成了區區一個張大錘就成了徹底給柳甕羅織罪名的關鍵人物。
這羅非白看著年輕,城府可真是毒辣。
柳甕這才被嚇得哆嗦,知道自己喪鐘將至,卻是苦無脫身之法。
官場手段而已,勾結暗人,網羅罪名,戕害下獄。
用的一樣的路數,只是細節有所不同。
張叔暗暗瞧著,心中對這位新太爺的判斷又多了一層——亦正亦邪,不吝手段,縝密無錯,目的明確。
柳甕何嘗不知這樣的手段是回饋給他跟張翼之的迴旋箭。
這縣令大人實在是狡詐如狐且善於誅心。
不過她怎知自己兩人背後有人?
張叔也沒顧著自己思索新大人的人品手段,瞧見羅非白瞟著江沉白,一時頓悟,立即站出,以另一個陪伴老太爺的老資歷之人表達了一番對柳甕的失望,又讚譽肯定了老太爺的官聲名望,繼而行禮道:“大人,老太爺若是知道此人是這樣的鬼祟陰毒之人,定然不肯饒恕,這一點,小的敢以十年仵作之道行對天發誓,所以您千萬不用顧忌老太爺,他素來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
很好,梯子來了。
還得是張叔得我心,這江沉白還是年輕了些,也不知在走神什麼。
“原來如此啊,看來本官的猜疑沒錯,那就容不得徇私了,畢竟不能枉法。”
羅非白平靜接納了張大錘的投誠跟張叔的梯子,將手裡的令牌跟敕牒裝進行囊,隨手將行囊交給低頭走到邊上的江沉白。
“將此前聽從張柳二人迫不及待對本官出手的從犯若干之人一併拿下,全部杖刑。”
“杖五十。”
這些人驚恐萬分,哭訴求饒,柳甕也呆滯了,身體疲軟下來,杖五十?年輕人都得廢掉,他肯定會死!
柳甕剛想求饒,
羅非白倒是先體恤他了,“不過柳師爺畢竟五旬老翁,年紀大了,罪名雖有,但顧忌其年老,那就減五,杖四十五吧。”
“江沉白,你親自掌刑,可千萬別讓他死了。”
這話意味深長的,到底是讓他死,還是不讓他死?
江沉白也算配合羅非白最多次,剛剛雖一時走神,沒領會到大人意思,這次卻是接住了,脆聲應下了,又招呼可信的差役以及那些從前也只是被威逼不得不中立或者半投靠求生的那些差役,給了他們回頭的機會。
“兄弟們,拿下這些混賬東西!”
最踴躍的就是李二這些被打壓且實際捱揍的小年輕,那一下猛虎出籠,撲過去就把那些爪牙給摁住了。
李二亢奮,高聲問:“大人,是在這裡脫褲子打,還是在裡面脫褲子打?”
他還不忘著重堅持“脫褲子”。
哼!
誰讓他以前就老在門口被羞辱脫褲子捱打。
可是被不少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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