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說服 四海清平,贈之與白。(第2/3 頁)
此學堂那段時間還開放了,不拘外人入山。”
羅非白:“其他小路那會都封禁嗎?”
“是,沒什麼人走,大多主路或者走那條安全一些的登山小路。”
“那會有官員拜訪嗎?”
“那倒沒有。”
羅非白沉吟片刻,江河也不敢說話。
最後,羅非白手指指了下筆墨紙硯,“那幾條路里面,哪條路最短?你可知路徑?”
江河立刻拿出紙筆畫出了一張大概的路徑地圖,甚至連學院的一些建築都清晰在目。
“我這段時日反覆走過路徑,雖然按照您的吩咐不敢輕易入那三條封禁小路,但從當年為學堂挑擔送食材等物的老人那問到了大概的路線。”
“大人您看,這條最短,階梯蔓延直入山內腹地,不必蜿蜒,若有腿腳好的可以反覆登階,可用半個時辰就到學院了,若是走主路或者現在的那條小路,少說一個半時辰,但也最挨著山谷,聽說這條也是當年那位貴客差點掉下去的路徑。”
羅非白看了一會,將紙拿到火盆上燒燬。
“現在開始這件事與你無關,不管何人問起,你只說我找你只為慰問以及陳阿寶之事。”
江河應下,但也問:“大人您什麼時候動手?額,我不是刺探,只是想著若您要動手,最好儘快一些,趕在山長回來之前。”
羅非白看向他。
江河苦笑:“我也算跟山長接觸多的,曾見過不少官員在山長面前其實算客氣的,我想,山長的話語權威應該比大人您想象的還要高一些,若是他開口不讓,沒有立足於刑案法規的情況下,您很難查山。”
小小書生,一旦被人點撥,代入官場人情世故,倒是看得挺遠。
這出色資質應該更像薑茶跟他那走南闖北博學技藝的爺爺奶奶,半點不隨生父。
可惜陳生那貨色不知自己命有多好。
羅非白後背靠著椅子,略有笑意,“你是從老先生那聽見了什麼訊息嗎?比如山長有信鴿迴轉訊息,得知了本官曾到了青山學院。”
江河尷尬,“大人您也瞧見了山中養鴿子。”
羅非白:“第一天去就瞧見了苞米架子,這些苞米總不會曬來餵你們這些學生吧,自是喂鴿的。”
軍中養鴿也是用的這種路數,一般百姓便是讀書人也接觸不到信鴿這種金貴的存在。
江河不知其中深淺,只當眼前人博學。
“我是那幾天瞧見信鴿回籠,想著大抵是山長最近也是惦記縣裡之事的,所以”
江河也覺得有些尷尬跟羞慚。
好像他在山長跟羅大人之間偏向了後者,言行何嘗不是一種叛變。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功德若在你身,降於你母親,這樣一想,是不是覺得舒服很多?”
江河恍然大悟,登時沒了萎靡慚愧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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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時候,瞧見原本回了廚房那邊的阿寶抱著一大包東西朝他招手。
“姑姑?怎麼了?”
“噥噥,給你。”
塞過來的東西十分滾燙,卻帶著強烈的麥香,江河低頭,瞧見油紙中抱著剛出爐的烤饢。
是外祖他們在外走南闖北學來的手藝,在南方不常見,但他年少時也見過母親跟小姑姑一起忙碌做饢的樣子,剛出爐的,母親急著用布包好,讓他速速送進縣裡給嬸嬸他們吃。
好吃的,特別好吃。
江河低下頭,抱緊了滾燙的饢餅,“姑姑你對我太好了,真的,我”
母親沒了,他又感覺到了血脈親情。
滾燙滾燙的。
陳阿寶壓根沒理淚眼磅礴的小外甥,而是快步跑到剛出門的縣太爺面前。
把剩下的一把包饢餅塞過去。
太多了,消瘦體弱的大人差點被餅壓得踉蹌。
羅非白:“?”
江河低頭,這才發現自己抱著的是一個饢餅。
而大人七八個。
懷裡的餅好像開始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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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非白帶著餅點了人,又分了一些餅給同行的人,待他們趕到青山學院,個個都吃得飽飽的,幹勁十足。
江沉白有些擔憂。
“大人,曹山長人脈非同小可,若是您趁著他不在突然查山,查出什麼還好,一旦查不出什麼,他要在儋州上官那邊告您一筆,可是麻煩得很。”
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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