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天花 大概是因為沈舉人臉大。(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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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中的江河對此暗暗想：老先生估計是對沈舉人不太滿意。
“這些毒花怕就是山谷中瘴氣由來吧。”老先生表達完對沈舉人好為人師黯然昏倒之事的讚譽，接著既到羅非白身邊問個虛實，也自覺在這狐狸縣官邊上最為安全。
沒見人家比那仵作還更認得藥物麼。
讀書人哪裡懂醫，自然是博覽群書才有此成效，反見其學問之廣博。
羅非白此刻拿著江沉白打溼的手帕微捂口鼻，在外側通風處瞧著天花林子中的情況，聞言道：“瘴氣是山中溼霧，三面聚攏水汽形成，跟昏迷人不相干，讓人昏迷入毒的還是這些隨風飄搖的花粉氣味不過，這毒本身應該也不該如此見笑——若是逆風來，那隨風嗅了大量花粉氣，本就有毒素沉澱，若是進了林子後還去觸控細嗅，自然容易中招，這也是入山谷的人出事的原因。”
張叔對此大為贊同，且用溼帕擦過沈舉人的臉，清涼之氣刺激了沈舉人，後者幽幽醒來，得知詳情，大為驚疑，言語間滿是不信，且對羅非白非要到此處表示不滿，甚至懷疑她沒有早早提醒，指不定是為了故意讓自己出醜。
這老酸腐讀書人話裡話外略有指責，但又沒太明顯，惹人不喜，又不能駁斥。
卻見張叔舉起手帕給老先生跟他看。
“這上面還有花粉，沈舉人還是湊近去聞的，可碰到不少吧，如此才昏迷過去。”
老先生搖著扇子，“果然果然！這麼多花粉啊！沈老弟，你大意了啊。”
羅非白：“諸位也不能怪沈舉人大意，其實花粉多，大概是因為沈舉人臉大，接住的花粉多。”
“這是外在，如何能怪他。”
在場之人：“”
剛幽幽醒來的沈舉人氣得差點又厥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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