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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章姍姍來遲~~~~~
唐府裡的情況比較複雜。。日後作者再慢慢道來~~~~~
菊花是多麼純潔的一種花呀。。。品菊宴啥的。。。千萬別亂腦補。。。
☆、偷出府路遇賊人
接連幾日,溫嬌扮成小書童由許嬤嬤領著出入南書房,與唐君意一起讀書認字,漸漸從這種溫文流淌的時光裡頭中體會了樂趣。
唐君意還是很喜歡捉弄她,比如;溫嬌在一旁專心致志研墨時,他會趁她走神的工夫,兌上幾滴水,墨汁清淡了,她便要重新慢慢研來;比如,她只是把“士”字寫成“土”字,他便偷了先生的藤條,做著教書先生的架勢打她手心;再比方說,溫嬌每每犯困趴在桌案上打瞌睡,他便玩心大起,用毛筆蘸了滴硃砂,輕點在她唇上……唐君意側臉歪頭,貼在桌案上細細地瞅,還別說,這紅嘴、白臉蛋的樣子,真像個女孩兒。
溫嬌的心思在書房裡的時候自是集中在唸書和九少爺的,但回了外院,她便時刻想著許嬤嬤何時能兌現承諾送她出府。
許嬤嬤在東廂為溫嬌特殊安置了一間屋子,一方面怕身份敗露,一方面是因唐老夫人在品菊宴那晚打了賞銀下來,本是有溫嬌一份,她卻存在自己身上,且未對溫嬌提過一個字,想著,她顧得溫嬌生活周全就算是補償些了罷。
許嬤嬤這些天的心境微變,這女娃才進了內院一日便給她帶來不少好處,說不定是條財路,如果就這樣送走未免可惜,何況,細算下來,再過個幾年,她便要撒手歸鄉,到時候,不存夠銀兩怎行?
能挨一日是一日,能騙一時是一時,許嬤嬤以為溫嬌年歲小,說不定日後在內院過舒坦了,便不想回那窮困潦倒的溫莊。
可不知,溫嬌是一心記掛家中孃親的,更將許嬤嬤做的允諾記個紮紮實實。
不日,溫嬌從南書房回來的路上,遇見許嬤嬤,小身子一橫,截了她,仰頭問道:“嬤嬤,您何時送我回溫莊?”
許嬤嬤見周圍有三兩人群來往,便拉她至外院,斥道:“青天白日,你在內院說這是不是故意要找嬤嬤我的麻煩?”
溫嬌不卑不亢道:“嬤嬤之前答應我的話若是兌現,便不會有方才的事了!”
許嬤嬤道:“你這女娃,敢用這種口氣脅迫嬤嬤我?”
溫嬌抱起手臂:“是您方才自己說我是‘女娃’的,喬兒並未說過。”
許嬤嬤氣極,恨不得拎起她的後脖領子順著外院的牆扔出府去,卻是沉了沉氣,道:“給嬤嬤我聽真亮了,溫喬兒,你個小娃子,巴掌大的人兒,嬤嬤我有都是方法讓你今後在唐府待不了,溫莊也回不去,你孃親更甭想相見!但,倘若你乖順聽話,嬤嬤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你孃親不是身染重症嗎?難道不需要銀兩治病?你在南書房好好服侍九少爺,到時他隨意賞你個物件,都夠你回溫莊後和你孃親活一輩子了!”
溫嬌腦袋裡裝不進那些道理了,她只知道,她數日都未見到孃親,十分思念,心裡也分外惦念孃親的病,這天氣越冷,萬一狗子哥沒有照顧到孃親,無人生柴火,無人喂她吃熱騰騰的米湯,她可怎麼辦,萬一……
溫嬌回到房間裡,沒心思去吃晚飯,越想越害怕,索性把腦袋藏進被子嚎啕大哭起來。
那邊外院的偏堂裡,胖墩唐壽一邊吃著粗麵饅頭,一邊東張西望。
唐復知道他這是在找溫嬌,便道:“一會兒咱們給溫喬送些吃的罷。我方才瞧見他回來了,卻躲進房裡一直沒出來。”
唐壽忽然偷摸道:“我瞧著,嬤嬤對溫喬有點不尋常!”
“壽兒,你又胡想亂想!”
唐壽煞有介事:“我可不是胡想!”
唐復疑惑地望了望他。
唐壽俯首過來,小聲道:“我昨兒晌午在馥雅苑裡撿樹枝時,聽見九少爺身邊的宣哥兒跟別個人講溫喬壞話,說他才那麼點兒歲數,就在品菊宴那晚拿了老夫人快一兩的賞銀呢。”
唐復老成地搖頭:“你信這些做甚麼,不過是些閒言閒語。”
唐壽急急道:“你再聽些!後來秋寧和春月讓宣哥兒消消氣,說她們親眼瞧見那銀子都到了許老嬤的手裡,溫喬哪得了一絲一毫?”唐壽道完便起了身,“你說,溫喬會不會因為這個才不吃飯,不成!那我得告訴她去!”
“壽兒!”唐復攔他道,“許是——”
“別許是了!我倆個當年被賣進唐府,都沒有這個數呢!”
唐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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