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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點。
早上他妻子在學校教課,下午他妻子在醫院陪著女性朋友,那今天照理來說不可能一直待在充滿煙味的房間裡。
當然,這個假設的前提是他妻子沒有撒謊。
假如撒謊,那意味著所謂的女性朋友出車禍根本不成立,更意味著他妻子下午肯定是跟某個男人獨處,而那個男人在他妻子身旁吞雲吐霧。
這種場景陸澤有些似曾相識,比如和妻子瘋狂過後,他偶爾會摟著赤身的妻子,並給自己點上一根菸。在那期間裡,陸澤會和妻子聊一些比較私密的話題,比如問妻子的感受之類的。
假如下午類似場景有重現,那替代了他的基本上就是那個開保時捷的男人了。
如果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有沒有錯,那隻要明天跟著妻子去一趟醫院即可。
想到此,陸澤決定暫時將今天所發現的事都拋到腦後。
畢竟,在沒有確切證據的前提下,他最多隻能和妻子吵吵嘴,這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
來到金利飯店,他們兩個坐在了最靠窗戶的位置。
金利飯店依河而建,這位置恰好能看到有月光倒映著的河面。加之母親河兩岸錯落著不少街燈,所以夜晚的母親河用美輪美奐來形容根本不為過。當然如果是大白天,那風景就好不到哪裡去,畢竟河裡有不少的垃圾。
此時的他們已經點完餐,兩個人除了偶爾聊上幾句,基本上都是望著平靜如鏡的河面。
“老公,這位置真好,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這家飯店最好的位置了。”
“畢竟是結婚三週年紀念日,如果不訂到最好的位置,那來這裡就沒什麼意義了看著妻子那茭白的側臉,陸澤臉上毫無笑容,眼神更像是一隻躲藏在暗處,隨時準備捕殺獵物的惡狼。
並沒有注意到丈夫異樣的沈妍道:“老公,其實我覺得你哪天晚上有空的時候可以來這邊作畫,找個模特站在河邊。因為背景非常好,畫出來的效果肯定也會很好。”
“我的作品主要以素描為主,這種場景不適合,”陸澤道,“素描基本上都是以近景為主,注重的是細節的塑造,這也為什麼那麼多的素描作品都以人的上半身或者全身為主。”
“但這夜景真的很漂亮,不是嗎?”
“只是表面漂亮罷了,就像某些女人,”陸澤道,“某些女人看上去很正經,但私底下可能亂的不行。這河呢,晚上在夜色的掩蓋下確實漂亮,但大白天的你就會看到很多垃圾漂浮,醜陋不堪。”
“但河的內在是漂亮的,因為你說的醜陋不堪是人為的。”
“那你的意思是有些女人內在是乾淨的,自己在外面亂來是因為外界因素了?”
“老公,我們別聊這個話題好不好,聽起來怪怪的。”
聽到妻子這話,總覺得妻子心裡有鬼的陸澤道:“其實我覺得一個女人出軌了,如果她怪外界的誘惑太多,那隻能證明她自己定力不夠。當然一個女人出軌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社會上出軌的女人多得是。就好比在這個大廳裡,百分百有女人出軌過。只不過,可能還沒有被另一半發現罷了。我前幾天看過一篇調查,資料表明這兩年女人的出軌率較前幾年有大幅上升,上升了近兩成。”
“我們能不能換一個話題?”微微皺眉的沈妍道,“這話題不適合現在。”
妻子越是想中斷出軌話題,陸澤越是想繼續聊下去,但他又覺得這樣刺激妻子沒什麼意義。
所以,陸澤換了個話題和妻子聊。
隨後,幾道海鮮陸續上桌,服務生還幫他們把送來的乾紅開啟,並在給他們各倒上半杯後才走開。
吃過晚飯,有些微醉的沈妍抱著丈夫的胳膊和丈夫一塊走出了飯店。
回到家裡,才剛將門關上,沈妍當即勾著丈夫脖子,並將嘴巴送了過去。
每次喝完酒,妻子都會變得比平時主動,所以陸澤當然知道妻子要的是什麼。就算他現在有些厭惡這個肯定撒謊甚至出軌的女人,但終究這個女人非常有魅力。哪怕同床共枕了三年,陸澤還是這麼想。所以片刻他直接將彷彿發燒了般的妻子帶進了臥室。
瘋狂過後,有些煩躁的陸澤靠著床頭抽菸,他妻子則依偎在他身旁,睡得非常香。
撩起妻子的髮絲聞了下,聞到煙味的陸澤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他真覺得,這個場景下午肯定發生過,只不過搞了他老婆的不是他罷了。
暗暗告訴自己猜測可能都是錯的後,下床洗漱完的陸澤回到了床上,並抱著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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