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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妻子的素描,陸澤又有些猶豫。和他妻子有關的素描基本上都被陸澤鎖在保險箱裡,尤其是那些不能公開的素描,也就是素描中他妻子穿得比較少,甚至是什麼都沒有穿。
當然,在給他妻子畫的素描中,太清涼的佔有的比例倒是不高。
想起劉雅露那無助的眼神,陸澤道:“好吧,成交。”
“十張和你老婆有關的,另外五張隨便,而我會資助那個患了急性白血病的小孩子,直到她治癒為止。但我告訴你,不能因為我答應資助,你們就選擇最費錢的治療方式。這樣吧,總金額上限是五十萬。超過五十萬的部分,由你們自己承擔。”
“你這語氣還真像個商人。”
被陸澤這麼一說,神情有些不自然但忽又笑出聲的陳靜道:“我可不是商人,只不過我不希望我老公查出來罷了。要是他知道我為了你而平白無故花那麼多錢,還收藏你那麼多的作品,那他肯定知道我和你關係匪淺。要是知道三年以前咱們就認識,那事情就大條了。”
“前面靠邊停就可以了。”
“不一起吃午飯嗎?”
“我老婆會回家做飯。”
“又要上班又要做飯,還真是夠辛苦的。”
“我負責買菜,她負責做飯,如果她早上沒有去買菜的話。”
“分工合作,和諧婚姻。”
“別調侃了,回頭給你發照片。”
停好車後,陳靜道:“我說陸澤,我是不介意你和你老婆一樣弄出一段婚外戀來,但我覺得你應該在搞清楚你老婆到底有沒有出軌後,才能在外面亂來。而且呢,我真不建議你找個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如果她為了你而出軌,那不能保證未來某天她不會為了另一個男人出軌。記住,當關在籠子裡的老虎嘗過人肉滋味後,這隻老虎就會想繼續品嚐人肉。”
推開門,陸澤道:“謝謝關心。”
陸澤下車並關上門後,皺了皺眉頭的陳靜立馬掉頭行駛。
透過後視鏡看著已經往另去的陸澤,有些煩躁的陳靜給自己點上了一根女人煙。
用一隻手控制著方向盤,陳靜長長吐出了個菸圈,並喃喃自語道:“只是利益關係罷了,沒有別的。只是利益關係罷了,沒有別的……”
連續重複了好幾遍後,陳靜重重嘆了一口氣。
見前面有交警在巡邏,陳靜急忙捻滅香菸,並在交警朝她這邊忘來時,陳靜報以甜美微笑。
沈妍的微笑可以用平易近人來形容,陳靜的微笑則帶著些許傲氣和嫵媚。
而此時,和陳靜往相反方向開去的陸澤正想著該如何撬開妻子的嘴巴。
要撬開妻子的腿很簡單,隨便一掰就開了。可要想撬開他妻子的嘴巴,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到底他妻子和周正貴有沒有那層關係?難道說早上週正貴和他妻子通話的時候,他妻子確實知道他在周正貴身旁?
假如葉毅文去年能拍到他妻子的正面照,那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回到家中,陸澤將自己收藏的大部分素描都拿了出來,並從中選出二十幅。將這二十幅素描分別拍照後,陸澤將照片以離線檔案的形式發給了陳靜。
發出去後,陸澤耐心等待著。
約過十分鐘,陸澤接到了陳靜打來的電話。陳靜說已經選好了照片,並讓陸澤將選好的照片包裝好,說她會派人過來拿。至於茉莉治病的事,陳靜是讓陸澤需要錢的時候打電話給她,她會第一時間轉賬。在掛電話的時候,陳靜還特意提醒陸澤,說治療費用上限是五十萬,超過五十萬的部分她不會支付。
總之,這次通話讓陸澤覺得陳靜真的很像是個商人,不像是那種喜歡到處旅遊的閒人。
或許,陳靜真的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吳洪輝察覺吧。
如此想著,陸澤開始審視著那已經被陳靜選中的十五張素描。
十張和他妻子有關,每一張都飽含著陸澤和妻子的回憶。甚至當他隨意看著一張素描時,他都能想起當時的情形。甚至看著素描,陸澤都覺得素描裡的妻子像他眨了下眼睛。要不是為了幫茉莉治病,陸澤肯定不會走這一步。
微微嘆了口氣後,陸澤開始打包這些素描。
偶爾會有人聯絡陸澤,商談購買素描的事宜,所以陸澤有專門的包裝箱,以確保素描不會在運輸途中破損或者被弄髒。可以這麼說,陸澤的經濟來源主要都是靠出售素描。所以很多時候陸澤希望聯絡他的人能多一點。其實他如果去街上給人畫素描的話,錢應該也會來得很快,畢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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