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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水,劉雅露抿嘴笑道:“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感覺蠻好玩的。正所謂術業有專攻,這句話還真是真理。”
“每個人都有擅長的方面,當然也有不懂的方面。”
“你繼續畫著,別理我,我可不想影響到你的進度。我說,我站在你旁邊看你畫,你不會有壓力吧?”
“假如你是同行,我會有壓力。”
“也就是說,你可以在我這樣的門外漢面前賣弄了?”
“可以這麼理解吧。”
這時,抱著維尼熊的茉莉道:“媽媽,你不要打擾叔叔哦,叔叔正在給我畫畫哦。”
被女兒這麼一說,劉雅露都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點了點頭的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專注地看著已經將注意力都放在創作上的陸澤。在看了十來分鐘後,劉雅露給陸澤倒了杯溫開水,並放了金銀花進去。遞給陸澤的同時,劉雅露還搬了張塑膠凳子,讓陸澤直接將茶杯放在塑膠凳子上。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當陸澤在畫紙的右上角簽上自己的名字時,這幅畫作也算是完成了。
取下畫板,將畫板遞給已經爬到床邊並跪著的茉莉後,陸澤笑著問道:“像不像你?”
“為什麼她笑得沒有我好看呢?”
創作的時候,茉莉確實笑得很好看。但陸澤總覺得生命很快會被畫上句號的茉莉其實是個悲劇角色。正因為如此,所以在創作的時候,陸澤有擅自修改了眼神和嘴角,這也使得素描上的茉莉顯得有點兒憂鬱,這就和《蒙娜麗莎的微笑》那幅畫作有點相似。
而當茉莉這麼問時,陸澤才知道自己做錯了。
茉莉如果離世,那劉雅露將會經常看這幅畫,所以畫作上的茉莉應該要笑得比綻放的花朵還來得燦爛,這樣才能讓劉雅露心裡好受些。要是畫上的茉莉顯得很憂鬱,這不是間接告訴劉雅露,自己在天堂過得並不好嗎?
想到此,陸澤都有將這幅畫撕掉的衝動。
衝動歸衝動,陸澤還是解釋道:“因為這是第一張幫你畫的畫,畫得並不是很好,明天叔叔再幫你畫一張畫,保證笑得非常好看。”
“謝謝叔叔說著,站起來的茉莉湊過去親了下陸澤的臉。
讓茉莉好好休息後,轉過身的陸澤道:“這幅畫我自己留著,明兒再給你女兒畫一張吧。”
“這不是畫得挺好的嗎?”
“就因為畫得好,所以我才要自己留著,”陸澤道,“明天晚上我再過來蹭飯。”
“你是要走了嗎?”
“嗯,時候不早了。”
“那我送你出門。”
因為明天還要過來畫畫,所以陸澤直接將畫架之類的收起來放在了茉莉房間的角落。至於那幅畫,自然也是暫時留在茉莉房間裡。在和茉莉聊了兩句,讓茉莉要乖乖聽話後,陸澤往外走去。
走到大門外,看了眼劉雅露,陸澤道:“明天早上如果你要我送你來上班的話,你就打個電話給我。傍晚要我接你回家,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
“為什麼急著走?”
看了下手錶,陸澤笑道:“茉莉得早點休息。”
“剛剛畫畫的時候你注意力不是太集中,感覺還是想著你老婆,”停頓了下,劉雅露問道,“你是不是打算回家一趟?”
“你等下,有東西忘記拿了。”
當劉雅露再次出現在陸澤面前時,劉雅露將那本和犯罪心理學有關的書遞給陸澤,並道:“有空多看看裡面的案例,會對你有幫助。反正我是希望你能稍微理智一些,這樣才不會發生什麼無法挽回的意外。”
接過書後,象徵性地隨意翻了兩頁,陸澤道:“回去我就看。”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哦。”
“明天我會和你聊裡面的案例,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嗯。路上小心點,這個路段經常有老人過馬路,所以到主車道之前都儘量放慢速度。”
“只要沒有人碰瓷就行。”
“這好像沒有,”遲疑了下,劉雅露道,“如果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記得打電話給我。我是心理醫生,我知道該如何開導你。”
“明天見。”
陸澤離開後,劉雅露返回了女兒房間。像平時那樣詢問了女兒一遍,確定女兒並沒什麼不妥後,劉雅露拿起了畫板,並盯著依舊架在畫板上的素描。雖說紙上她的女兒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