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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的大掌已經覆在她單薄的衣物上，大力地捻揉著。

孕婦的身子很敏感，別說碰，沈少庭靠近她，都會覺得呼吸上限。

“嗯。”

慕向晚嘴邊發出輕吟的聲音。

沈少庭俯頭，堵住她的唇。

……

知道懷著身孕寶寶很脆弱，所以，整個過程，沈少庭都在隱忍中渡過，始終沒有跨越那一步。

而結束後，慕向晚整個人快要虛脫，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

“晚安。”

他抱過她，那一刻，抱的很緊。

身體貼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慕向晚安心地睡下了。

翌日一早。

沈少庭便醒來了。

病情的加重，讓他氣色一天不如一天。

聽到聲音，慕向晚也跟著起來了，這會，沈少庭正穿著衣服。

慕向晚掀開被子下了床，上前一步擁住他的腰，將小臉貼在他背上，她輕聲道，“今天幾號了。”

“14。”

自從，沈少庭答應她要動手術之後，她幾乎每天都會做一個同樣的夢。

醒來就會問是幾號。

她愣了一下。

沈少庭轉過身來，眸光深情地望著慕向晚，“幫我係上，嗯？”

“少庭。”

慕向晚眼眶已經通紅，鼻子也是痠痛的。

“怎麼了？”

他眉頭一蹙。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當這一天到來，我還是會害怕。”

“如果，早一點點發現，是不是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我現在，看著你，感覺連呼吸都很沉重。”

“一直以來，我都否定自己喜歡你，愛著你，可到了這一刻，才發現，我生命的全部，都是你。”

“你知道嗎？”

“我從來不敢去幻想，和你的未來，我多麼怕，實踐不了，每天抱著幻想去生活，那樣該有多痛苦？”

“我很想，像眠眠一樣堅強，有足夠的信心去等待，可是，我發現，事情到了我身上，就越發的脆弱，我真的好怕。”

沈少庭將慕向晚摟進懷裡，緊緊擁著，恨不得將她揉入骨髓。

“我又何嘗不害怕失去你，以前沒有好好珍惜過你，現在，對你的虧欠太多太多，如果可以，我想用一生一世的時間來償還你，晚晚，你答應我，不管手術失敗還是成功，都要為了我，好好活著。”

“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了字，如果我能醒來，就把它作廢，如果不能……等將來有一天……”

這些話，從沈少庭嘴裡說出口，讓慕向晚崩潰，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抬手，摁住他的嘴，“你別說了，我求求你，別再說了。”

慕向晚掉一滴眼淚，在沈少庭眼裡看來，如滴血般疼。

但是，他沒有哭，依舊用很平靜的語氣和她開口，“傻瓜，有時候，愛一個人，就是成全，我知道，雖然，你不能接受，但是，這是我唯一能夠守護你的辦法。”

“就算將來有一天，你不再屬於我了，但是，我還是會一如既往愛你，如果還有來生，我還要遇見慕向晚，還要再愛慕向晚，還要再娶慕向晚為妻。”

“答應我！”

“這是我唯一的心願！”

慕向晚抹去眼角的淚水，進了浴室。

沈少庭望著慕向晚的背影。

輕聲說了句，“晚晚，我有多有愛你，天知道。”

等洗漱完之後，司機已經備好了車。

慕向晚整個人看起來比昨天憔悴很多。

知道今天動手術，顧眠眠和陸涼城他們都到了醫院。

因為是腦部手術，沈少庭要被剃成光頭。

以前，慕向晚並不知道，是他遞了光頭她才知道，原來他後腦勺那塊地方留了一條很長的疤。

那是當年打架留下的。

遞完頭髮，又被推進去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檢查肝和心臟，一切就緒了才知道。

推進去和推出來的全程，沈少庭的眸光都落在慕向晚身上。

還有接近半個小時左右，就要進行手術了。

手術時長長達五六個小時。

到了醫院，氣氛變得十分凝重，大家都懷著一顆沉重的心。

“開心點，嗯？”

半躺在床上時，沈少庭看慕向晚皺著臉，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