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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門,她的手已經解開了他襯衣的扣子,滾燙的小手伸進他的衣服裡,感覺到她小手的柔軟,紀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瞧著她緋紅的臉色,喉結上下滑動著。
他已經禁慾很久,而現在只要被江鹿希輕輕的撩撥一下,整個人渾身就不受控制的緊繃起來,腦子裡佔有她的想法瘋了一樣侵襲自己。
他的手開始有力的握住她的細腰,將她推向了身後的大床。
“……令時。”她呢喃的一聲輕喚,猶如當頭一棒,打的紀寧好半天回不過神來,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瘋了一樣的抽疼。
她叫的是誰的名字,顧令時?是不是顧令時第二次大婚新娘不是她,她覺得挺遺憾,所以不讓他來,是怕他看出來她難過?
顧令時才是她這麼多年心裡真愛的人麼?那他又是什麼,當初要跟他結婚,難道不是因為愛他?
紀寧盯著身下胡亂的撕扯自己衣服的女人,雙目猩紅,心裡的痠疼尚且能夠忍得住,可是眼淚為什麼就好像忍不住了一般。
吧嗒,眼淚落在她的臉上,江鹿希感覺到臉上一點冰涼,迷失的理智像是收回來一些,又好像沒有收回來。
燙人的小手輕輕的撫上他的臉:“令時,你為什麼哭?”
紀寧的手抓著壯膽骨節泛白,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沒有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可是不管他如何的不想讓她開口,她依然還是將他當成了顧令時,整整一晚,她嘴裡喚的只是那一聲柔軟的令時。
他發狠的要了她一整晚,卻只得出一個結論,江鹿希最愛的是顧令時,她的愛偉大,高尚,對她來說,顧令時過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這世上最痛苦的愛情,莫過於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一次一次的娶別人。
江鹿希一早醒來之後,感覺到渾身痠疼的跟散了架一般,紀寧已經穿好了衣服,她醒來看到立在窗前的頎長的身影,昨晚的畫面不經意的就闖入腦海。
她沒做聲,從床上爬起來,自己的身體出了痠疼之外,其實很乾淨,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跡,卻不是那麼難受,他幫她洗過了。
以前跟他滾床單,他也是這麼做的。
“打算什麼時候回國?”紀寧轉身,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溫淡的眼神裡看不出來情緒。
江鹿希看了一眼他清冷的臉然後轉身去拿自己的衣服穿:“你如果著急你先回去。”
“你辦的短期簽證,你想被加拿大遣送回國麼?”紀寧蹙眉,她還想留在這裡?為了多看幾眼顧令時?
江鹿希穿著衣服的動作了不由得僵了僵,下意識的看向視窗的男人,他冷峻如斯,他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看的緊,連辦的什麼簽證,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也是,在那樣一個江州,想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好像也挺難的,正因為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不做,才更讓人覺得失望。
“紀寧,你來這裡,已經完成了你此行的目的,還有什麼不滿的?”江鹿希的那平靜的臉色裡,無愛無恨。
“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如果你斷絕跟我的聯絡,我又怎麼會漂洋過海。”又怎麼會知道你本來的心意是什麼。
他沒有目的,卻滿是失望和悲傷,他現在想的很簡單,滿腦子都是江鹿希不愛他,她不愛他的訊號。
昨晚發生的事情,她今天早上像沒事人一樣,他還以為多少能從她臉上看到一點情緒呢,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紀寧,這不正是你自作自受麼?
他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鹿希,我們一起回國,好嗎?”
江鹿希依然穿好了衣服,她隨意的打理著自己的長髮,聽著他的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不由得脆生的笑出聲。
“紀寧,你明知道昨天晚上
我是被人下了藥,如果是正常狀態你碰我的話,我會覺得噁心。”
她的話平靜,語氣輕描淡寫,紀寧深沉的眼眸裡裝著窗外多倫多清晨的景緻,他想要擠出一點笑意,卻怎麼都掩飾住自己的悲傷。
錐心蝕骨,也莫過於如此,如果從一開始他珍惜婚姻的話,珍惜她的話,他沒有給她下過藥,那麼現在,他們是不是過著另外一種令人嚮往的幸福生活。
只是遺憾的是,這世上根本沒有後悔藥,他現在縱然是後悔,也難以改變什麼。
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已經化好妝,灑了她最喜歡的香水,那是聞盛及送的。
“又去顧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