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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原定的旅遊計劃第三天應該是去山上寺廟裡拜佛,按袁滿的說法,這是為了能祈福夠考到好的大學。
餘依依從來不信這些東西,都是迷信,而且高考都考完了,求神拜佛的還有什麼用。
今天早晨出發的時候,她特地往楊宇盛那裡多看了幾眼,發現沒有秋穆澤的身影,中途悄悄地問過袁滿,袁滿這麼回答她,“好像是他家裡出什麼事了吧,今天天還沒亮人就走了。”
餘依依“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烈日當空,驕陽似火。一路沿著山路盤旋而上,兩岸樹木青蔥,風景靚麗。
雖然基本上都是在樹蔭下行走的,可是走的路遠,長時間的就有點吃不消了,幾個人臉上均是紅通通的,表情懨懨地。
剛到寺廟,袁滿就精神煥發,一掃之前的萎靡,興沖沖地拉著楊宇盛去廟宇裡上香拜佛的時候,餘依依便找了個亭子坐下來乘涼!
這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太陽毒辣得能曬褪人的一層皮。
開了瓶水,急急地灌下一大口,熱的冒火的喉嚨才稍稍清涼了些。抬手抹去腦門子上的汗水。
然,余光中的習瑾墨則是輕輕鬆鬆的,今天的他穿了一身藍色的POLO衫,帶了副墨鏡,臉不紅氣不喘地老神在在地往她身邊一站,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貴氣,令人感覺他只是來談談合同,打打高爾夫的。
同樣的環境下,同樣的路程下,怎麼他就這麼一副輕鬆自在的樣子呢!
想到這兒,熱氣又蔓延了上來,舉起水瓶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後手還沒放下,習瑾墨不知何時坐在她的身邊,從她手裡接過水瓶,在餘依依詫異地目光下含住她喝過的地方,上下喉結一滾,瓶子裡的水頓時少了一大半。
似乎是她的目光太過赤裸裸,習瑾墨扭頭看她,嘴角微微翹起,伸手將水瓶遞給她,好心的詢問,“你要喝?”
“那是我的水!”反應過來的餘依依連忙從他手裡搶過水瓶,惡聲惡氣地大聲嚷嚷。
他不是潔癖狂嘛?居然喝她的水!
聞言,習瑾墨笑笑,大手一指涼亭前面的樹蔭下的人,“去求個符!”
這回餘依依驚得差點沒把嘴裡的水噴在他臉上,鼓著大腮幫子不可思議地瞪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費力地嚥下水,“你說什麼?”
求符?
她沒聽錯吧!
她順著習瑾墨手指的方向望去,遠遠的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個小鋪前面。
最後,餘依依在習瑾墨強烈的眼神注視下在走到小鋪前,跟那些人一起排隊等待著。
等了二十分鐘,餘依依往前面看了看,還有幾個人就要輪到她了。太陽底下的她被曬得口乾舌燥,渾身冒汗,汗水打溼了衣服粘在面板上,黏黏的,不舒服極了。
拭去額頭上的汗水,這麼大熱天的,求符的人也不嫌熱啊!
輪到她時,餘依依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雙手託著下巴,乾渴的喉嚨只冒火,“師傅,求符。”
坐在她面前的師傅穿著一身藍色的和尚服,腦袋光溜溜的,一張飽經滄桑的面容看起來已逾六十,和尚笑了笑,眉目慈善的樣子,“不知道女施主想求關於哪方面的?”
“求學業!”餘依依想也不想地回答。
“求平安!”
幾乎是同時,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在餘依依說話的同時從後背響起。
餘依依訝異地回頭,習瑾墨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和顏悅色地全然不顧餘依依詫異的眼神再次重複,“求平安。”
還是求平安?餘依依徹底無語。
都已經21世紀了,怎麼還有人這麼迷信啊!難道買個平安符就真的能保平安了嗎?
虧他還是堂堂的瑾世的總裁,不知道迷信要不得啊!
不過這些話只能在心裡說,當著習瑾墨的面她可不敢說。
她抬眼飛快地瞟了習瑾墨,他亦是看著她,目光交匯對視了幾秒鐘,最終她光榮地戰敗,回過頭來無奈地對著師傅說,“對,求平安。”
最後,餘依依依著習瑾墨的要求,一共求了三個平安符。
其中一個被習瑾墨給強行拿走了,他若無其事地塞進褲袋裡,然後舉步往涼亭走去。
氣得餘依依在他身後直跺腳,憑什麼她辛辛苦苦地在太陽底下站了那麼久,他倒好,二話不說就搶走了。
——
中午吃飯的時候,習瑾墨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接通電話喂了一聲,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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