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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等待,但不能為了等待而等待
要等待,也要為了愛情等待”
“為了愛情而等待嗎?”
董嘉禾低著頭若有所悟道,“死生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即使是騙人,也依然讓我們女人怦然心動。”
熙攘的人流中,琅邪拉著董嘉禾的手慢慢行走。溫柔道:“愛情使人忘記時間,時間也使人忘記愛情。只要輕輕向前邁出一步,也許就是新的生活,很多時候嘗試新的事物都不是錯。”
“你知道我的處境,我走不出自己給自己畫的牢籠。”董嘉禾苦笑著搖頭道。
“畫地為牢的破解方法不是自我救贖,而是讓另一個人打破牢籠。”
琅邪眯起眼睛玩味道,到了這種程度該用非常規手段才能打破堅冰了,“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們去酒吧放縱一下,一個人總是壓抑自己對身體不好。”
228 老道入世
董嘉禾拒絕琅邪要去酒吧利用奢靡的夜生活放鬆自己的提議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始終遊離在警戒線之外的她還沒有衝動到這種地步,不過琅邪有信心在自己的堅持下她最終會同意,不過這樣的話雙方都不可能真正放開,所以琅邪巧妙的用她感興趣的義大利建築和時裝來轉移話題。
李琳和董嘉禾都是琅邪見過很有魅力的成熟,李琳那股冰冷不可侵犯的氣質讓你不由自主萌發征服的慾望,而董嘉禾倒是用那份無法言傳的柔軟動人輕輕挑撥你的慾望,李漁的《閒情偶寄》“聲容部”說“婦人本質,惟白最難。多受精血而成胎者,其人生出必白”,董嘉禾的這種柔嫩雪白給男人一種想要肆意的衝動,那種熟透的肌膚散發著女人極致的味道。
“你知道我最喜歡哪個女人嗎?”董嘉禾既有拒絕琅邪“好意”的歉意也有對他不著聲色迴避話題的感激。
“應該是一個能夠講出‘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的女人,你說我猜對沒有?”琅邪微笑道,情場同樣需要知己知彼,董嘉禾的一切興趣愛好和生活習慣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琅邪可以輕而易舉的在董家之外的地方與她“偶然”“邂逅”。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張愛玲?”
董嘉禾驚歎道,對於琅邪與她地心有靈犀感到雀躍。緣分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致命地東西。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致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惹’,這個女人有著讓男人難堪地洞察力,就算她喜歡我,我也不敢要。”琅邪玩笑道,一個男人不懂張愛玲。就不是真正懂女人,但是你真正懂了張愛玲後,你又會發現自己變得根本不懂女人。
“聽人說男人憧憬著一個女人的身體的時候,就關心到她的靈魂。自己騙自己說是愛上了她地靈魂,惟有佔領了她的身體之後,他才能夠忘記她的靈魂,琅邪,你也是這樣地男人嗎?”董嘉禾無意間提出一個尖銳的問題。
“時間會證明一切。“琅邪淡淡道。這種問題給出明顯的答案都會顯得幼稚。
最終琅邪在這位動人少婦拿出她那隻LG白巧克力手機接聽電話的時候主動退場謝幕,胡攪蠻纏和扭捏不決都會給這種成熟女人留下不良印象,董嘉禾望著琅邪鑽入計程車的背影,嘴角懸掛著淡淡的滿足和喜悅。
“去帝皇大廈。”琅邪對計程車司機說道,李巍這個傢伙呆在HZ實在是浪費人才,需要給他找點事情做做。
都說北京人特別能侃,沒有想到這個司機一旦聊起來天南地北中美關係中東外交中國經貿都很有一套,琅邪最後才知道這個計程車師傅是一位93屆的Z大校友。啞然失笑的他不得不感嘆造化弄人,不過琅邪並沒有從他臉上看到這位校友地失落。
“沒錢的時候,養豬;有錢的時候,養狗。沒錢的時候,在家裡吃泡飯;有錢的時候。在酒店吃泡飯。沒錢地時候,牆角下蹲著打玻璃彈子;有錢的時候,草坪上立著打高爾夫球。沒錢的時候,一群朋友;有錢的時候,一群保鏢。沒錢的時候,買衣服先看價籤;有錢的時候,買衣服先看標籤。沒錢的時候,開著夏利去抖派;有錢的時候,開著賓利去買菜。沒錢的時候,裝有錢;有錢的時候,裝沒錢。”
計程車司機豁達笑道:“這些年我幾次大起大落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對很多事情都看淡了,最自豪的就是我老婆從來就沒有過一句怨言,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