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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慧慍笑道:“姐夫,這次別指望我站在你這邊,批鬥顯然是需要的,思想教育更是必不可少的。”
琅晴歌和赫連琉璃這一大一小很心有靈犀道:“我保持中立。”
琅明可憐巴巴地望望最後一個尚未表態地成員,一見是李孝利,心都涼了,繼續埋頭研究選單,這二十年間沒少幹過類似破解紅崖天書的勾當,小琉璃跟著他,對佛道和人生的領悟,有質的飛躍,武道其實首先要先做人,道理淺顯,做起來卻如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你跟這江公子怎麼認識的?”楊慧慍好奇道,楊家的最大對手是誰還不知道是這位江干戈地爺爺。
“曾經是明珠學院的校友,最近聊了次,吃了頓狗肉,給了我一份價值連城的研究資料,不算朋友,當然更不是兩個陣營的敵人,我和他都清楚,上輩的恩怨,跟我們無關,起碼現在是。我還沒奢望到能夠憑藉人格魅力就讓江大公子做我地兄弟或者小弟,那是三流小說裡忽悠人的庸俗橋段。”琅邪微笑道,“興許我去深山野林閉關個一甲子,才能修煉出那種虎軀一震便令眾生臣服小弟跪拜女人唱征服地王八之氣。”
“唱征服?”
除了忙著給琅明做政治課的楊水靈,莫雨嫣、楊慧慍包括琅晴歌都很好奇琅邪嘴中的這個陌生詞彙。
琅邪咳嗽著掩飾,連忙轉移話題,“唉,本以為這個江大公子會在某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才閃亮曝光,比如說沈媛被哪個公子哥調戲啊,或者被見異思遷的沈媛拋棄了,然後再粉墨登場,唉,可惜了。”
“庸俗!”
三女異口同聲道。
“他這種人幾乎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在自己女人面前裝逼扮英雄的,早點亮出身份也好。”琅明輕聲道,眼睛餘光盯著楊水靈,自言自語,“因為他的女人註定經歷不到被傷害的事件,兔崽子,你這輩子興許會在很多方面超越我,可有一點,你這輩子都比不上我了。”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俗。”
琅邪大笑,摸了摸鼻子,“非整個貌似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面然後煽情兮兮地來個英雄救美,確實挺庸俗,那樣也不像江干戈的作風,他這個人,天生悶騷。”
“其實我覺得為了自己的女人,再小的事情怒髮衝冠為紅顏,而且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都是值得欣賞的,假痴不癲也好,琅邪你所說的扮鼠吃虎也罷,我都覺得這個江干戈不錯,低調卻不失血性。”琅晴歌柔聲道。
楊慧慍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狗肉終於端上來。
針鋒相對的李孝利和小琉璃再次掀開一場大戰的序幕。
楊水靈給琅邪夾了塊肉,道:“我也聽說香港的事情了,你有什麼打算?”
“靜觀其變吧,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我和香港警察或者香港黑道都不願意做,反正現在香港警察方面退了一步,就看香港那群龍頭大佬了,據說幾個在越南和日本的老一輩元老都被請回香港,我估摸著打不起來,就像我在西餐廳那次,人越多,反而牽制顧慮也多,這可不是校園裡一場幼稚的鬥毆啊。”琅邪感嘆道,他懷中的李孝利悄悄眨巴著妖異的紫色眸子。
“香港真的是變了。”楊慧慍笑道,G省毗鄰,她又是主持財經頻道,對香港的熟悉恐怕比香港本土成員都要深刻。
“其實當時英國放棄香港也是無奈之舉,不過香港迴歸後以滙豐銀行為首的英國利益沒有觸動和削弱,相反還有了發展,而且保住了面子,我記得95年美國《財富》便用《香港之死》做封面。”楊水靈笑道。
“老媽,有種說法是英國將香港出賣,是不是真的?”琅邪笑問道。
“不清楚。”
楊水靈沒有正面回答,停頓了下,繼續道:“不過從89年到97年,香港50多萬精英中產階級家庭移民海外,帶走了大量資金,響一直延續到現在。英日美都懷疑我國政權的穩定性,我清楚記得那個時候英國下議院外交委員會還專門出臺了一份報告,美國當時的國務卿也認為中國南北分裂是必然,你們熟知的日本散發的‘七國論’就是那個時候的產物,現在看來滑稽,其實在當時的的確確引起過恐慌。”
“接下來做什麼?”琅明開口問琅邪。
“陪雨嫣再逛逛北京,過幾天我要開了私人性質的經濟會議,你們也知道我的狼邪會有個秘密組織,成員都是群紈絝子弟或者富二代,他們的長輩這些年或多或少都跟我們有經濟上很乾淨的合作,我準備趁這個機會整合一下,地點就在中國會或者美洲會俱樂部,至於其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