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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一個答案,就像剛才的趙清思,僅此而已。”琅邪冷笑道。
“僅此而已嗎?”女子臉色蒼白,這茶真地很苦。
“那你以為我來幹什麼呢?卑微祈求你的愛情,祈禱你能夠回心轉意?又或者奢望一場轟轟烈烈的感情?不好意思,燕大小姐,葉無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錯過的東西,再美好再珍貴,我都不屑一顧。”琅邪斜眼看了下身旁的燕家女人。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不屑一顧嗎?”燕清舞苦笑道,第一次發現喝茶並不都是苦盡甘來的。
“說吧,給我一個理由。人可以犯點賤,愛上不該愛的人,但不可以愚蠢到被感情所迷惑。燕清舞,說說看理由,看能不能讓我發笑。”琅邪不再看燕清舞。也不再喝酒。
“是不是給你一個理由後你就會像跟趙清思一樣劃清界限,然後成為兩個世界的人?”燕清舞突然笑了,詭異而悽美。
“錯,其實界線早就劃清了,在你說跟我說對不起的那一刻就已經存在了,這種感情其實不要也罷,呵呵,比我這個人都輕佻啊。”琅邪大笑道,難掩蒼涼。但他的神情也越來越淡,越來越冷。李暮夕知道,當他真正冷卻下來地時候,也就是他和她真正結束的時候。
“既然這樣,我給的答案你其實知不知道都無所謂。”燕清舞纖弱手指輕輕捧著茶杯,似乎怕它脫離她地手心,現在能給她溫暖的,也就是這杯茶了,“我只想知道如果剛才那個人是我,你會不會像對待趙清思那樣袖手旁觀?會,還是不會?”
“你真想知道答案?”琅邪凝視著這張朦朧的傾城容顏,他有滿眸子的笑意。
“不想。”
燕清舞低頭道,安靜的走出酒吧,比趙清思更孤獨,悲哀。
快樂地時候沒有人分享,寂寞的時候沒有人分擔。
這不算真正的孤獨,真正地孤獨是快樂的時候有人分享仍是寂寞,寂寞有人分擔的時候更加寂寞。
燕清舞走出酒吧,行走在清冷的大街,走著走著,走到街角的時候,蹲下來,放聲大哭,悽婉而哀傷。
像個失去最心愛東西的孩子。
“這是我第一次來酒吧呢,原來是這個樣子的。”李暮夕拿著一瓶啤酒想喝又不敢喝,趴在欄杆上望著喧囂的舞池,她本來想說要琅邪陪她下去,可趙清思和燕清舞走後她知道琅邪今天肯定沒有這個心情。
“酒吧也有很多種,這個斷點只不過勉勉強強算中檔而已,還有慢搖吧,爵士吧,很多種的,你要是真有興趣我可以帶你逛遍北京地大酒吧。”葉無道從後面環住李暮夕,趴在她小巧玲瓏的身上,這個妮子一段時間不見愈發水靈了,像個小妖精。
“那些臭男人就知道揩油佔便宜呢,無道哥哥,你看看他們,下流,啊,快看快看,那個男人竟然做那麼猥瑣的動作,噁心……”李暮夕拿著一瓶酒在那裡嚷嚷道,看到一個男人做出新的猥瑣動作就像是發現一個新大陸。
“女人本來就不是拿來尊重的,是拿來褻瀆的。再說了,來這裡的女孩子早就有被揩油的覺悟了,說不定她們就喜歡這種刺激。”在李暮夕耳畔調笑的琅邪一隻手撩起已經脫去外套的少女線衫,伸入她貼身祟毛衫,沿著光滑的腰部肌膚,到腹部,最後握住那青澀的胸部,很小,卻格外誘人,在琅邪的大手中更顯玲瓏嬌小。
僅僅跟琅邪有過一次親密接觸的李暮夕嬌柔身軀輕輕顫抖著,就像風中的桃花樹,只要琅邪輕輕一搖,就能搖下一地的嬌豔桃花花瓣。面對葉無道**裸的挑逗,嚶嚀一聲的小美女秋眸盈水,嫩腮通紅,仍然背對琅邪的她伸手按住琅邪那隻做壞的手,嬌喘嗔道:“男人都是色狼!”
“男人好色可不僅僅是男人自身的罪過,可以說女人扮演著助紂為虐的角色。”琅邪輕聞著李暮夕身上的清香,有種陶醉的感覺。女孩成長為女人,確實可以得到許多東西,但有些東西卻是永遠拿不回來了。
來,
“狡辯!”李暮夕氣嘟嘟道。
“男人卻越來越好色那是因為女人進步了,因為女人學會了琢磨男人的口袋和性功能,考慮實際利益,更重要的是你們女人知道怎麼去偽裝自己,使自己顯得貌美如花而且德才兼備。所以呢,如今這個社會李清照式的才女越來越少了,而趙飛燕一樣的美女越來越多了。女人啊,太聰明瞭也不是件好事。”琅邪輕輕捏了一把李暮夕的稚嫩胸部邪笑道,只是那雙李暮夕看不到的眸子卻並沒有往常的輕佻。
李暮夕突然轉身依偎在琅邪的懷抱,淚流滿面道:“我永遠不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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