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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儀低頭道:“葉總裁,對不起。”
葉無道微笑道:“以後就和柳一樣跟著孫導吧。”
張子儀感激的點點頭,似乎有點留戀的深深望了這個並沒有把她當作擋箭牌的男人。
“似乎你還不明白你做了什麼?”李東帝面對這個神魔青年的冷靜很惱火,難道這個理智的瘋子不知道他闖下大禍了嗎?不屑罵人的他忍不住想要粗口罵人了。
“明白,比誰都明白,說吧,他老子是誰。”葉無道並不看李東帝。只是盯著那個眼神閃爍的胖子,就像是野獸在黑暗中盯住自己地獵物,撩牙已經露出。還帶著先前獵物的溫熱鮮血。
“你***到底是誰?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竟然還有膽量問我他老子是誰,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李東帝憤怒咆哮道,這還是他這幾年來頭一回如此失態。
“我腦子真要有問題。你們早就全部成植物人了。就知道說些廢話,我沒有興趣聽。”葉無道一個膝蹬讓這個香港商界高高在上的李大少爺漚縷起身體,很乾脆很直接的閉上嘴巴,嗚咽呻吟,葉無道繼續盯著那個胖子,緩緩道“說吧,他老子是誰?”
“舒典旗,所以說《鐵騎》事是徹底完蛋了。還有,你也準備蹲監獄吧,當然,這是你最好的下場了。”胖子獰笑道,沒有來由的,他就對葉無道有種刻骨的憎惡。也許是因為葉無道比他更狂妄的自負,也許是葉無道對他的嘲弄,也許是葉無道表現出來的血腥手段,一個人怕到極點,反而就有了勇氣。
原本已經走出去老遠的柳突然一個人跑回來,對葉元道堅定道:“這件事情我來承擔責任,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背黑鍋。”
葉無道突然捏了下她的柔嫩臉蛋,流裡流氣道:“怎麼,被我的英雄行徑感動了。要給我作媳婦?”
柳對這個現在還有心思開玩笑的男人徹底無語,乾脆不說話,省得生氣。葉無道第一次在柳收斂遊戲人生地隨意神色,扳過她的身體讓她看著自己,道:“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知道幹了之後的後果,更知道該怎麼解決,你如果不想做我的拖油瓶,就乖乖回去,然後睡個覺,醒來後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既然討厭我,就不要給我誤解,會讓我自作多情的。”
“你以為你還保得住她?”那胖子不屑道。
“人胖不是錯,呻唧唧歪歪就是你的不對了。”葉無道一記力道拿捏得相當精準的勾拳,讓那個胖子跟李東帝一樣乖乖閉上嘴巴,當他轉向最後那個還算沒有遭遇毒手的男子,那城府閱歷都無法和李東帝跟胖子媲美的年輕男子已經話都說不出來,碰上葉元道這號不按照常理出牌的角色,他們就是秀才遇到兵了。
“你是誰?!”
一聲極有威嚴的質問迫使葉無道收回視線。那個男子聽到這個聲後就像是坐牢坐了十多年的男人剛剛出獄見到母性生物一樣興奮,就如同打了一劑強心針般重新煥發光彩,面對葉無道也有了不少底氣。
清瘦,古稀,威嚴。
這就是眼前這個老者給葉無道的第一印象,還有眼牟中讓葉無道才相當感興趣的狠辣,因為他知道這種人最適合生存,狠,卻不張揚自己的冷酷,葉無道不是不想這麼做,只是這麼久以來他沒有機會這麼做而已。
“你又是誰?”葉無道反問道,看來他今天是真的要將近乎幼稚狂妄淋漓盡致的進行到底。他打什麼牌,下什麼棋,永遠只有在掀開底牌或者收官的時候才知道。
“一個將死之人而已,我不管你是誰,誰家的兒子或者孫子,如我的兒子出了事情,我都要你給擎茂陪葬!”香港大亨舒典旗怒吼道。
在唯一正常站著的那個男人指引下他終於看到自己那個癱軟在冰面上的兒子,眼牟中露出絕望的神情跑過去,坐在結冰的湖面上抱著舒擎茂的身體,滄桑的老人痛苦嗚咽起來,這輩子他什麼坎坷沉浮沒有經歷過,當他見到兒子鮮血淋漓的時候,心臟仍然一陣巨大的抽痛,如果這個唯一的兒子死了,那自己這輩子的拼搏還有什麼意義?世界上還有什麼比白髮人送黑髮人更悲哀?
那個站在葉無道對面的男人給舒典旗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神,那個對舒家就像兩條狗對主人般忠誠的保鏢緩緩走向葉無道,步伐穩健,不急不躁,兩人始終能夠保持微妙的互相照應,顯然是不是普通角色。
任由對方進攻的葉無道雙手在胸前劃一渾圓太極,禁錮住其中一名保鏢的擺腿,然後猛然一抖,將這條腿帶人一起側扔到另一名保鏢身前,恰好擋出他稍後的出手,緊接著葉無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