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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離去。
費虹這才笑著湊了過來,“志遠啊,上回我跟你提起過的你三叔的病,你看……”
旁邊坐在沙發上的駱靖宇臉色漲紅,一言不發。這等羞人隱疾,要讓他在一個晚輩面前、尤其是在他看不起的堂兄駱破虜的兒子面前“曝光”並求治於人,他心裡的彆扭和難堪可想而知。
只是妻子費虹私下裡跟他幾乎撕破了臉皮,在費虹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放下身段,來央求駱志遠治病。
用費虹的話說,有棗沒棗打一杆子,萬一駱志遠真能治癒他的病呢?萬一真治好了,這可是關係到他後半生幸福和家庭和睦的大事!
駱志遠笑了笑,“三叔,我來給您試試脈。”
駱靖宇哦了一聲,矜持著伸出右胳膊,挽起了襯衣的袖口。
駱志遠輕笑:“三叔,是左胳膊。”
駱靖宇咬了咬牙,又換上了左胳膊。
駱志遠定了定神,切住駱靖宇的脈口察聽良久,才吐出一口氣凝重道:“三叔,您的腎陽虛症狀相當嚴重,應該是長期勞累所致。從脈象來看,腎陽不足,畏寒怕冷,虛火過甚。除了主疾之外,應當還伴有經常性深夜腹瀉等輔症。”
駱靖宇眉梢一挑,點點頭,“不錯,每隔三兩天就會半夜起來腹瀉,但從不腹痛,我也沒太當回事,一般就是注意飲食,晚上從不吃太多東西。而且,我基本上不喝酒不吸菸。”
費虹忍不住在一旁嘆息道:“是啊,志遠,按說你三叔注意飲食,生活規律,又不抽菸不喝酒,但為啥就得這種怪病呢……”
咳咳!
駱志遠乾咳兩聲,心道這種病與不抽菸不喝酒可沒有必然的因果聯絡。
“志遠啊,咋樣,能治嗎?”費虹急切地望著駱志遠。
見妻子如此情態,駱靖宇感覺一陣羞恥和無力。他扭過頭去,臉色沉了下去。
“嬸子,說句實話,這種病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駱志遠尷尬地笑著,他沒有說假話,駱靖宇的男性隱疾與謝國慶的腎虛有著本質的區別,前者是不舉,而後者不過是質量下降。後者可以透過調養滋補慢慢恢復,前者則非常棘手。
能不能治好,他沒有把握。不過,縱然是他的外公穆景山,在這種病患上,恐怕也不敢打包票。
但費虹夫妻找上了他,他也不能一口回絕。行不行,總得試試。
駱志遠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中,在記憶中搜尋外公留下的祖傳藥方。頃而,他想起了外公當年為父親駱破虜調理身體用的一個偏方,雖然當時他並不懂事,但現在想來應該是與駱靖宇類似的病症一念及此,他下意識地微笑起來。
這個方子,針灸與服藥並舉,外針內藥,十天為一個療程,若是能見效,三個療程可痊癒,若是無效則就是無效了。
“嬸子,我想到了我外公當年留下的一個偏方,可以試一試。”駱志遠轉頭望著費虹,他沒有徵求駱靖宇的意見,他早就看出駱靖宇的不情願,決定權在費虹身上。
費虹大喜:“志遠啊,那就趕緊試試,若是能治好你三叔的病……”
費虹還要說幾句客氣話,旁邊的駱靖宇實在是看不下去、也承受不住了,騰地一聲起身,走到外間呼喚保姆泡一壺茶。
第56章 難尋之藥
費虹趕緊陪著笑臉:“志遠啊,要不現在就給你三叔針灸試試?”
這個時候,駱老夫妻一起走了進來,駱老望著駱志遠淡淡道:“志遠,你要是能治,就幫你三叔看看。”
駱老太太似乎也知道兒子得的是什麼“病患”,也微笑著附和插話:“是啊,你這孩子有一身醫術,快給你三叔治一治,需要什麼,你儘管說!”
駱靖宇的病在駱家從未公開化,不過羅靖宇夫妻到處求醫問藥,其實也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了。不過,作為老人來說,平時是不方便將之提到桌案上來的。
駱志遠起身回禮,“三爺爺,三奶奶,我可以試一試。外針內藥針灸沒有問題,我隨時可以下針,只是藥方上需要的幾味藥材有些難找,我怕一般的藥房裡很難買到。”
駱老一怔,“什麼藥材,你說來聽聽,家裡會想想辦法!”
“是啊,志遠,你說什麼藥材,我馬上讓人去買!”費虹回頭掃了站在外廳的丈夫一眼,湊上前來,遞過一張紙,“志遠,你寫下來,我馬上去買!”
“嬸子,別的藥都是尋常見的,很容易找到,惟獨有兩味主藥很難尋。一種是黃螞蟻蛋,生在樹上;一種是螃蟹腳,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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