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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經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猶豫了良久,主動給安國慶打了電話,想要透過安國慶試探一下駱志遠的動向。
安國慶剛剛從省城調到安北市商業局工作,副主任科員,沒有什麼權力,但看在他老子安知儒的面上,商業局從領導到普通科員,沒有一個人敢小覷他。只是安國慶有點失望,他本來以為父親在安北任職,是市裡有數的幾個實權派之一,自己調到市裡來,怎麼說也該解決一個正科級吧,或者下放到鄉鎮去幹個鎮長書記啥的,結果卻只得了一個副科級的閒職。
他倒是挺有野心,但他剛剛參加工作兩年,安知儒也不能不考慮影響。把他安排在商業局,掛了一個副主任科員的待遇,安知儒還擔心此事被鄧寧臨知曉後產生不滿。
鄧寧臨不是一般的市委書記,他長期在紀委系統工作,鐵面無私,原則性很強,不僅自律,還對身邊的人要求很嚴,甚至可以說很苛刻。實際上,安知儒在鄧寧臨身邊工作看上去風光無限,其實日子並不好過,很壓抑很緊張,如履薄冰。
而且,外人很難了解,鄧寧臨還是一個特別“講政治”的人,做任何事都善於和喜歡動用政治手腕換言之,他性格中有陰狠和“弄權”的一面,翻臉無情、手段果決。
因此,伺候好鄧寧臨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謂伴君如伴虎,一點也不言過其實。
電話響了很久,那頭的安國慶才懶洋洋地接了起來:“哪位?”
“國慶兄,我是衛經緯啊。”衛經緯笑道。
安國慶哦了一聲,“老衛,咋,找我有事?”
“呵呵,國慶兄,很久不在一起聚了,不知你今晚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放鬆一下?”
安國慶不以為意地當即點頭答應下來:“也行,我這兩天正好也沒事,得,就這樣,晚上你定地方。”
他性格大大咧咧,不像父親安知儒那樣謹小慎微,雖然明知衛經緯跟他結交別有所圖,但也感覺無所謂,反正就是吃吃飯唱唱歌跳跳舞,實質性的利益他也不沾,覺得也不至於鬧出什麼後患來。
“國慶兄,上回呢,你看我跟康橋公司的駱總產生了一點小誤會,我總覺得不太是個事兒,他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衛經緯的朋友嘛你看這樣成不成,你替我約一下駱總,我請客,算是賠罪,請駱總務必賞個臉。”衛經緯滿臉堆笑。
安國慶一怔,遲疑了一下就答應下來:“行,我也有一段日子沒跟志遠聚了,今天就約約他。”
駱志遠在辦公室接到了安國慶的電話。
“志遠啊,今晚有空嗎?出來跟我喝杯酒,放鬆放鬆。我說你也別整天搞得這麼緊張,該找找樂子的時候也得找找樂子,趁著年輕,不享受生活多虧得慌!”安國慶嘿嘿笑著,以兩人鐵桿老同學的密切關係,說話自然很隨便。
駱志遠笑了,“你這廝整天就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難怪大家都說你不是一個好鳥!”
“呸,少跟我裝正經,裝什麼裝啊晚上有人請客,我們去喝喝酒跳跳舞,高興了找個妞耍耍。”安國慶哈哈大笑起來。
駱志遠也笑著,“誰請客啊?”
“你也認識,就是上回遇到的那個衛經緯哥們,這小子挺識趣的,你們都是做企業的,給我一個面子,見個面吃個飯,以前的不愉快就一笑置之了吧。”
駱志遠聞言皺了皺眉沉聲道:“我跟他沒什麼過節,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談不上什麼不愉快。說到這,國慶,我得勸你兩句,你少跟這些人在一起花天酒地,對你沒什麼好處,對安叔叔也影響不好!”
“怕鳥啊,老子一個無職無權的副主任科員,我就是喝喝酒跳跳舞,又不收他什麼東西行了,你別跟我講大道理了,我懂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跟我說句話,到底來還是不來!”
駱志遠本來覺得跟安國慶在一起吃個飯聚聚也未嘗不可,但一聽說是益正集團的富二代衛經緯請客,心裡就打了退堂鼓。
不說別的,如今康橋置業正在競爭國際服裝商貿城的專案,益正集團也是競爭對手之一,在當下這個關鍵時刻跟益正集團的少老闆往來,不合適。
一念及此,駱志遠就當機立斷地拒絕了:“國慶,我晚上還要接待一個外地的客戶,沒有時間,改天吧改天我請你吃海鮮。”
聽駱志遠不肯來,安國慶心裡就有點不高興,“你太不給面子了,我都請不動你?是不是現在有幾個錢,變闊了,你翻臉看不起兄弟了?”
“別胡扯!我真有事!另外,你既然把我當兄弟,我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