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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忍不住想掐死你。”他的聲音已浸出了寒冬般的冷意,他無力般坐到地上,轉瞬又用僅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低聲笑喃:“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同。”
頃刻,他冰涼的手上覆上了一隻柔軟而又溫暖的小手。
正文 第046章 打漁生活
夏川的聲音已浸出了寒冬般的冷意,他無力般坐到地上,轉瞬又用僅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低聲笑喃:“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不同。”
頃刻,他冰涼的手上覆上了一隻柔軟而溫暖的小手。
“夏川!”辛越望著他,認真地叫他的名字:“就算再艱難的日子,也會過去的。不要沉陷於過去的苦難不可自拔,向前看,好好地強大起來,好好地保護自己,你還年輕,絕對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望向他時,她的眼睛古潭般的平靜滄桑,像是內斂了太多不為人知的苦楚,不願訴諸亦不能訴諸,又像清澈見底的河流,於緩慢處淌出細長的流豔,延宕至遠,廓開一片天地的清明。
記不清是多久以後了,夏川待在日本的皇宮,平靜地喝著清酒,夢醒夢醉,總會反覆糾結著一個問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成了他心中想期待想擁抱想守護的那個人?她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走進他的心中,從此變成了戀戀不放的執念?
風聲簌簌,海水微瀾。
辛越徹底懂了夏川為什麼執意要跟她睡覺的原因——他對男人有強烈的恐慌與厭惡。
她將少年的手握得緊了點,歪著腦袋望著他秀美如玉的臉:“同睡一屋,約法三章。第一,你睡地上,我睡床上;第二,你不能碰我,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對我做出像剛才那樣的事情;第三,晚上休息的時候不準發出聲音,務必保持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不能干擾我睡覺。如果違反了其中一條,以後休想我理你。”
——
夜晚,弦月一勾。
夏川問坐在床上並不休息的辛越:“怎麼還不睡?”
“‘夏川,我問你,你將那麼貴重的物品送給一個小女孩,讓人家收留我們的目的是達到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炫富,會讓這家人對我們生出歹心?”
夏川睡在地面的草蓆上,雙手枕頭搖頭一笑:“不會的。”
“為什麼?”她狐疑地望著他:“你不會這麼相信這家人吧?”
他勾勾手指,壓低聲音:“湊過來,我跟你解釋一下。”
辛越遂下床,席地而坐。
他沒有直接回答辛越的問題,而是問道:“要你是他們,發現我很有錢,會怎麼樣?”
“會搶。”
“如果暫時排除這個可能,也就是把這家人預設為尚算有良知的普通民眾,還有什麼可能?”
“普通民眾的話!”辛越想了想:“過一段時間發現你已經身無分文,會把我們趕出去。”
夏川白皙如玉的臉上泛開薄薄笑意:“怎麼樣才能延遲他們對我們的驅趕時期?”
“你繼續給他們錢。”
夏川狀似無奈地攤了攤手:“可我已經沒錢了。”
“或者,你必須讓他們感到收留你是非常有利可圖的,就算你給不出金錢給他們,他們一樣供你吃喝。”辛越望著他,忽然靈光一閃:“嗦嘎,我知道了。”
夏川笑,聽她發表意見。
“你之前對他們說你在和父親坐船的時候掉海里去了,一方面是試圖打消他們你被追捕的猜測,以免他們認為你是禍害而決計不收,另一方面,你在誤導他們,你故意將自己表現成富家子弟,他們便會認為你父親遲早有一天會找上這裡來,產生一種富家人會對施恩者出手闊綽回報的隱秘期望。”
“品破恩。”他翹起嘴角說了句日語——正解。
辛越皺了皺眉:“這家人雖然貪財了點,可還算淳樸的,待我們也不差,你這樣算是嚴重欺騙他們啊。”
“他們會得到好處的,我不會讓他們一無所獲。”
辛越探頭:“什麼好處?”
夏川咳了咳:“有人不是說過嗎?如果病好,就給他們打漁半年。”他眸裡聚集起笑意,望向辛越。
辛越捶了一下少年的肩膀:“你有點無賴啊。”
一個月之後,辛越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彼時她穿著粗布製成的藍衣,正踏上捕魚的小船。
小船上有四個人,張大姐,星星,辛越,以及夏川。
用漁網捕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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