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這個男人,竟然只是現身,就可以毫不費力地調動起士氣。這是以前身為副參謀長的她,都無法輕易做到的。
比訝異更多的絕不是讚歎,而是疑慮和擔憂。
不知道自己的選擇與決定,對還是不對?
楚之凌側身對著辛越,眸光流轉瀲灩:“是挺髒的,好好去沐浴一下吧!”他看著遠處烈火炎炎:“你洗完了,這場仗也就該打完了。”
“司令官不好了。”
龐貝伯死後,威爾受東印度公司委任,擢升至司令官。
威爾正拿著望遠鏡觀看戰況,紅色絡腮鬍子一抖一抖,得意洋洋眉飛色舞,而一旁的樸央,卻隱隱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微微皺起了英氣的眉毛。
聞得士兵的驚喚,威爾不以為意地道:“什麼事?”
一個士兵從船上的小型瞭望臺上下來,顫抖著手指向身後不遠處的海面:“好像有船從我們身後攻過來了。”
此時吹東北風,相較於楚之凌的船隊而言,荷蘭船處於東北方,而這些從荷蘭船身後突擊的不速之客,則處於更上風的位置。
風水順,船行進的速度十分迅速。
樸央沉了聲線:“快,調轉船尾的大炮,攻擊他們。”
那些船隻無比堅利,竟是模仿荷蘭的夾板船而成。望遠鏡中的視野近了,才發現竟然都是一些無人船。
炮火相攻,這些船像是爆炸一般,驟然散開巨大的火花,竟然是有人在上面淬了火油。
這些燃燒著的火船,正以十分迅速的速度朝荷蘭夾板船撲過來!
而前面,楚方的主船也在逼近。
而在那艘大船上,當先一人正打著旗語,星散的小船像是有預謀般迅速聚攏,小蛇一般連綿不斷朝荷蘭夾板船圍擊過來。
威爾拿望遠鏡的手一抖,險些跌坐在甲板上,一旁的樸央趕忙扶住他,威爾怒瞪著樸央,眼睛好似要噴出火來:“你不是說楚之凌死了的嗎?”
那個打著旗語發號施令的高大男子,正是楚之凌。
快哨艦艇駛近,威爾倉皇揚帆,然而身後的火船逼近,難以避開。
本以為心腹大患楚之凌已死,威爾一心想快點將楚之凌的餘下部隊盡數消滅,於是一路追殺著楚方的大船,連被帶到了曲涯浪島旁也未能產生敏銳的警惕之心。
“威爾此人,好大喜功,急於求進。”
楚之凌想起幾天前辛越對自己說的話。
此時荷蘭船前有來兵,後有火船,旁有曲涯浪島阻攔去路,楚之凌吩咐船隊兩面包抄,將荷蘭船圍了個水洩不通。
可以說古代的船戰都是先遠距離攻進,毀掉敵方一些裝置後再登船進行近身肉搏。
海水滾滾,波濤如怒,船葉在海水中翻飛,浪頭寸寸變高,幾百艘大船廝殺著,喊殺聲,鼓聲響徹在大海上,濤濤湧湧,不絕於耳。
“怎麼還沒洗完?”
辛越的房間內,響起楚之凌的問話聲。
裡面無人應答,楚之凌沉凝了大概五秒鐘的樣子,像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拿著鑰匙開啟了辛越的房門。
入目,浴桶已空,辛越穿著一身白色的單衣,頭枕在淡藍色的被子上,側躺於床。
楚之凌走近,少女未乾的秀髮散出濡溼的芬芳,半掩在修長的頸子上,纖長的睫毛安靜地垂下來。
楚之凌從袖子間拿出一瓶藥,這是暹羅皇室送給他的,名叫雪愈,對傷痕的治癒很見效。
楚之凌一邊瞅著辛越,一邊伸手扯開她的衣服。
修長的指尖蘸著冰涼的藥液,輾轉肩頭,胸口,背部,腰間,楚之凌做得分外自然,壓下心裡頭躥出的某簇火焰,眼神漸復平靜無痕。
上身的傷痕處理基本完畢,然而辛越沒有醒轉過來的跡象,楚之凌暗想,若放在平時,他只要輕輕一碰她,她勢必一個拳頭揮過來了,現在如此過度觸碰她卻久無動作,是不是代表她默許了?只是由於女孩子心思,羞於面對只好裝睡。
手伸向辛越的褲間腰袋,楚之凌沉了口氣,還是沒有將她的褲子脫下來,手移至她的褲管處,在她的腳上塗塗抹抹,隨後將她的褲管撩高,塗抹著被手下毆打而出的或深或淺的難看傷痕。
辛越的個子在古代來說算高的了,又瘦,腿細長細長的,不盈一握,在她的右腿膝蓋與腰間的中間,內側上有一條較深的傷痕,那一夜,鮮血就是從這裡流出來的。
她割破了自己大腿內側的肌膚,造成與他歡好的假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