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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一驚，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觀察員，便看到觀察員濃眉一挑，好笑地望向他。

這下…完了…

☆、035　愛為何物？（大結局倒計時）

從機場回來的楚天傲手就一直在抖，把自己關在不開燈的書房裡，一支一支地吸著煙。煙霧嫋嫋，將他的眸子映襯得愈加模糊起來。

“傲，小語的事…總部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嗎？”冷非凡站在書桌前，擰著眉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楚天傲搖搖頭，“夜閣對於叛徒的態度一直是嚴懲不怠的，一旦發現，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殺死叛徒。當年，龍御的母親就是這麼被除掉的…雖然…”他抿了抿唇，沒再說下去。沉默了一會，他又繼續道，“其實夜閣的這條規矩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夜閣主打臥底，既然是臥底，就有叛逃的可能，如果不嚴懲叛徒，夜閣也就組織不下去了。”

“但是，夜閣這次要針對的是小語。”冷非凡強調事實。

楚天傲點點頭，“是，因為這次物件是小語，所以我必須要爭取。既然嚴懲叛徒是夜閣歷來的規矩，那就只能從最高層的總閣主這裡突破了。凡，你幫我訂今晚飛華盛頓的機票，我要去見見總閣主。”

“但願你能帶來好訊息。”總閣主雖然是楚天傲的乾媽，但是她嚴厲的態度人盡皆知，現在又是叛徒的問題，她能不能看在乾兒子的面子上鬆口實在難知。

在距華盛頓州千里的郊外，有一箇中世紀的白色城堡。外觀是純潔的白，走進去，滿目塗染的卻是神秘的黑，黑白兩色毫無違和感地相互交融，體現了夜閣的特點——亦正亦邪。

剛下飛機的楚天傲一身黑色西裝風塵僕僕地走進總部莊重嚴肅的大門，站立在兩側的黑衣人紛紛恭敬彎腰。順著一望無際的旋梯走上去，盡頭便是總閣主的辦公室。看到楚天傲來到，恭候在門外側的黑衣人連忙彎下腰去將門輕輕一推，緊閉的門便開了，楚天傲緩步走了進去。

房間中央，是一個鑲嵌滿了閃爍的鑽石的白色座椅，座椅上的人穿著一件黑色長裙，外邊裹了一件絨毛披肩，隱隱能看出她的姣好身材。她的黑色的頭髮高高地攏起，乾淨利落地盤在腦後，面前戴著一抹黑紗，將整張臉完全遮住，讓人絲毫看不清模樣。

自從楚天傲加入夜閣以來，即使他是總閣主的乾兒子，也從來不曾看過她的真正面容。有人傳這張臉猙獰可怖，佈滿了疤痕；也有人傳這張臉美麗動人，可比仙女…但是，一切都只是傳言。

總閣主看見楚天傲緩步走進來，抬眸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嚴厲但夾雜著幾絲柔和的聲音從面紗之後傳來，“傲兒，來了呀！”

“是。總閣主。”楚天傲點點頭，恭敬謹慎地坐在後面黑衣人適時地推過來的圈椅之上坐下。雖然總閣主對外聲稱他是她的乾兒子，也自小對他寵愛有加，但他從來不敢怠慢——因為，他實在無法理解當年總閣主是因為什麼把流落街頭的自己帶入了夜閣，又為什麼毫無顧忌地對外宣稱他是乾兒子。他一直想不通。

總閣主伸出手去，給楚天傲沏了一杯冒著熱氣的鐵觀音推給他。她的手，纖長白皙，保養得很好。

楚天傲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心不在焉地輕啜了一口。

“有事？”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心思，總閣主瞥了他一眼。

楚天傲將手中捧著的茶輕輕放下，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低下頭去，“我來，是為了淺語的事。”

“那個叛徒？”總閣主的聲音冷冷的，一句叛徒說得無比直白。

“她就是我跟您提過的撿來的那個女孩。”

“嗯，我知道。可是她不是拋棄了你跟了另外一個男人嗎？”

楚天傲眉間劃過一絲憂傷來，“是…可是，我希望她好好的…我愛她…”

“呵，別跟我提愛情，愛情算個什麼？它只不過是一時的荷爾蒙爆發罷了，時間一久，就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愛情，總閣主變得有些激動。

“您真的不能放過小語嗎？她…她是背叛過夜閣，但是她並沒有給夜閣帶來什麼損失呀，畢竟這次臥底是我私自安排的。”

總閣主堅決拒絕，“但是，你既然把這件事報了上來，全夜閣就都知道了此事，如果就此不了了之，其他人怎麼想？”

楚天傲猶豫了一下，終是說了出來，“也不是沒有例外…據說，很多年前，一個叛徒她其實沒死…”

總閣主的臉上閃過一瞬的緊張來，但又很快消逝得無影無蹤。“這件事只是個猜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