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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下,和陸劍平一樣,戰後被俘。
雷東,江湖人封雷鐵掌,因尋釁滋事被囚於西陵,至今三年有餘。
這三位在西陵地牢算是叫得上名號的武林中人,經查,都與此前發生的死囚內鬥事件脫不了干係。只是他們以正道人士自詡,硬氣得很,審訊多日仍是不肯洩露半點口風。
月隱麟在臺上冷冷注視著他們,他們也回以桀驁不馴的狂妄眼神,眉目之間隱有得色。
如此對峙半晌,月隱麟猛地一推桌案,在場之人無不側目。
“一群廢物,留之無用,全都給我斬了。”
語罷回身看向十九,卻見他低著頭,似是十分懼怕。
作者有話要說: 網路要重新安裝,估計要下下週才會好。淚奔
☆、第14章
溫初晴循聲望去,這才注意到月隱麟身後還站著一個人。這個人沒有和其他護衛一樣候在臺下,而是一直跟著月隱麟。觀其形貌,清冽明澈、玉質蕭疏,溫初晴一時間也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以前在丹霞宮沒有見過這號人物。半晌,他輕蹙著眉頭看向阮空綺,發現阮空綺也在盯著那個人。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阮空綺下意識地按動腰劍,眸光如炬。
溫初晴凝神靜思片刻,把手覆在阮空綺持劍的手背上,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人是宮主帶來的,不要輕舉妄動。”
阮空綺不甚甘心的壓低了聲調:“直覺告訴我,他不簡單。”
溫初晴顯然也有同感,但他沒有附和,而是淡然道:“靜觀其變吧。”
不遠處,十九在旁人的注目禮下越發不自在。月隱麟故意要折磨他似的,悠悠喚了一聲十九,問他道:“你倒說說看,這三個人該不該死?”
溫初晴聽到這裡,才驀地反應過來那人竟是十九,登時有些難以置信,心諳難怪覺得似曾相識,心裡緊繃的弦鬆了,長出一口氣。
十九對周遭的暗流洶湧毫無所覺,又不敢不答月隱麟的話,便順著他的意思戰戰兢兢回道:“該、該死……”
月隱麟好像覺得很不可思議,搖搖頭道:“你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說該死?不如這樣,你過去把每一個人都好好看清楚,再回答我的問題。”
“啊?……”
十九懵了,恍惚間被人推搡了一把,害他步履踉蹌差點跌了一跤。
“過去。”
聽見月隱麟的命令,十九不敢違抗,渾渾噩噩的走到那三人面前,壯起膽子一個個去瞧。三人之中,兩個都還是青年模樣,只有最邊上那個年長一些——他看十九的眼神也最古怪,幾乎是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一瞬不轉。
十九硬著頭皮繞三人走了一圈,就聽月隱麟在臺上問:“看清楚了?”
“看、看清楚了……”
月隱麟慢條斯理地問:“認得他們是誰嗎。”
十九絞盡腦汁想了一下,還是搖頭。
月隱麟沒再為難他,轉而對阮空綺道:“凡是參與內鬥事件的死囚,明日午時一併帶到幽峰嶺就地處決。”
此言一出,阮空綺臉色遽變。要知道事發地西陵地牢關押的囚犯大多不是無名小卒,門派關係錯綜複雜,箇中恩怨糾葛一言難盡。要在倉促間一次性處斬這麼多所謂的正道人士,分明是逼他們絕地反抗;就算事情進展順利,訊息傳出,豈不坐實了世人口中的邪教之名?此事恐怕會挑起各門各派武林紛爭,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甚至可能成為有心人士再度集結上山的藉口。屆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蟾宮斷無寧日矣!
溫初晴自也窺出端倪,尚在猶疑,卻聞月隱麟語出驚人的道:“即刻傳令下去,此次行刑公開執行,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事態嚴重了。在場眾人不敢稍怠,莫不領命而去。阮空綺正要命人押送那跪地三人回地牢時,被溫初晴急搶上前攔住去路。
“這三人絕不能回西陵地牢。”不待阮空綺發問,溫初晴言簡意賅道,“將他們關押在南陵水牢,分開看管。記住,在牢裡不要走漏風聲。”見阮空綺答應了,他才回身朝月隱麟走去。
“屬下不明白,宮主此舉何意?”
雖然語氣謙遜,可溫初晴這一問不卑不亢,分明是帶了質疑的。
月隱麟也不多加解釋,只道:“明日午時,你同我一道前往幽峰嶺,答案自會揭曉。”語罷連看也不看溫初晴一眼,徑自從他身邊走過。
溫初晴還欲諫言,又聞月隱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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