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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老孃等著,早晚有一天會收拾你個渾人!
第二天,葉白早早起來做了早餐,吃飯的時候,龍浩然總是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葉白,而小宋老師則是一臉鐵青,嚇得龍浩然根本不敢發一言。
吃過早飯,葉白又上去看了看雨馨。
雨馨的臉色依然蒼白,看著也很虛弱,並沒有從昏睡中醒來。
“你應該有辦法給她掛上幾瓶調理身子的吊水吧?”
葉白雖然是問話,不過沒等小宋老師回答,他就噌噌下樓去了。
上午和下午依然是在露露家裡學習,時至今日,葉白已經掌握了初中的全部課本知識,露露對他那沒有進過學校門兒的說法更加懷疑。
唐貴夫婦依然是將葉白盯得很緊,一副生怕離開片刻,自己女兒就會被撲倒的樣子。
葉白當然也不是每天白來學習的,偶爾會帶些禮物,算是自己的學費,這雖讓唐貴夫婦對他頗有好感,但也更肯定……這小子這般獻殷勤,絕對有什麼企圖!
當然,這對夫婦同時又在想啊,要是自己女兒和這小夥子好上了,倒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兒。
唐貴一家子三人都不可能認為葉白真的只是為學習而來。
黃昏時,葉白回去的時候,老天再次降下了大雨。
狂風肆虐,大雨傾盆,天地間一片昏沉陰暗。
葉白撐著唐露露送的傘,獨自走在學院路上。
街上沒人,暴風雨到來之前,大家都早早躲了起來。
這麼大的雨,就算打著傘也無法避免全身淋透,更何況唐露露的這把傘還是小巧的遮陽傘。
走著走著,葉白忽然停了下來。
此刻在葉白前面大約有十米遠的地方,也站著一人,不過那人沒拿傘。
那人是個女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個頭和葉白相仿,詭異的是,這種暴風雨的天氣下,她那本該拿著雨傘的手卻拎著一把未出鞘的長劍。
更詭異的是,那女子明明也在大雨之中,可偏偏如瓢潑的大雨在落到她周身還有一米遠時,就會忽然消失。
隔著如水簾般的大雨,葉白也能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
那是一副絕世的容顏!
長長的脖子上掛著一串如由彩色貝殼串連而成的項鍊。
一頭黑色長髮披肩,其中有幾縷被絲帶紮起,與她的衣袂一道隨風狂舞。
她有著一對明亮的杏目,如小荷尖角般嫣紅的嘴唇。
她還有一對如霧中遠山的眉毛,不過雙眉之間,卻有一個如火焰燃燒般的紅色徽記……也就是這個徽記,讓她原本絕世的容顏中,多出了幾分邪異。
壞了!
剛剛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葉白就在心中暗呼不好。
不過,作為一個有些自戀的大老爺們,葉白就算心裡發憷,也絕無可能掉頭逃跑。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根本跑不了。
“這個……”葉白開口了,不過言語顯得有些支吾,“那個……你什麼時候來的,來之前也不打個招呼,嘿嘿。”
“打招呼?”
那女子也出聲了,不過聲音卻是比雨水還要冰涼,她冷笑著道:“不打招呼你都從山上溜了,若是打個招呼,你豈不是直接從人間蒸發?”
“狐兒姐姐……”
“少來套近乎,誰是你姐姐!”
“你下山了,你師傅絕情道姑知道嗎?”
“當然知道。”
“她沒有反對?”
“為什麼要反對?”
“她不是一直說,紅塵多煩擾,山中才清淨嗎?”
“她也告訴我,只要心裡清淨,何處都是淨土。”
“那一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奉那老叫花子之命,本是去找你切磋技藝的。”
“那一天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
“哦?那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我師傅說過,一個女人的身體在一生中,只能被一個男人看過,被一個男人摸過。”
“額……這個……”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身體的男人,也將會是最後一個。”
“……”葉白在心中暗罵:絕情道姑啊,你這是什麼狗屁邏輯,活該一輩子守活寡,當老處0女!
“你師傅說了,你下山是為勾別的姑娘。”
“那老傢伙嘴裡從來沒有實話的。”
“不管真假,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