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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招呼之後,才對夏想點頭一笑:“小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夏想見現在氣氛微妙,他也知道他曾經向老古闡述過的菜刀理論,現在正是用實踐檢驗的大好時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看樣子,基本上從現在的對玼上面就可以看出,他的菜刀理論是正確的。
夏想就簡單地將剛才的經過一說,也努力做到了不偏不向,沒有任何主觀感**彩,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邱仁禮聽完,也沒有和梅昇平有任何的q光交流,而是直接看向了付伯舉:“付總理,我現在也邀請夏想參加慰問會,算不算太晚?”
換了平常,不要說邱仁禮發話,就是梅昇平出面,付伯舉也會給面子放行。四家之中,不能只憑級別說話,還要看背後的實力。有一句話說得好,大部分時候,尊重的不是人,是他的背景。邱仁禮是省部級,梅昇平才是副部,但兩人都比他年輕,關鍵是,兩人都有雄厚的背景和家族實力,做到他的位置不是不可能,而是大有可能,甚至還有可能超越。
因此,付伯舉平常在和邱仁禮、梅昇平打交道時,也不以級別說事,從不拿自己副總理的職務壓人一頭,因為他知道,沒必要這麼日光短淺。但今天有所不同,因為今天要他出手對付的人是夏想。
夏想在和付先鋒的過括之中,幾次將付先鋒打敗,而且還滑不溜手,從容逃過。尤其是這一次夏想出手助鄰家一臂之力,就更讓他氣憤難消。
關鍵還有,先是梅家替夏想出”再有邱家又替夏想說好話,擺明已經是聯手對付付家的局勢。二比一,付伯舉心中就十分惱火。
鄰家和梅家暗中聯手還好說,剛才雖然邱仁禮和梅昇平沒有什麼眼神交流,但邱仁禮的話一出口,就表明了要和梅家站在一起的立場。他保夏想是讓付伯舉生氣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邱家和梅家因為夏想居然明面上就保持了一致,就讓他難壓胸中之火。
因為一直一來,四大家族之間都是各自為政,互有聯合又互有競爭,從來沒有過兩家真正聯手的時候。也正是因此,才保持了一種有限的平衡。但現在卻因為夏想而破壞了表面上約定俗成的規則,竟然當著他的面,當著老爺子的面,公然力挺夏想一人!付伯舉就有一種怒火迸發的衝動。
他早就聽付先鋒說過,夏想最善於編織關係網,最有成為各方勢力支點的高超手腕。當時他還不信,認為夏想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廳級幹部,又不是京城大家族的子弟一一草根出身的官員,能有什麼見識?能有什麼大局觀?能有什麼敏銳的目光?
現在事實擺在面前,不由他不信。更讓他心中難嚥惡氣的是,夏想不管是被他訓斥,還是被梅、邱兩家高抬,都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不急不躁,面對難堪時不尷尬,面對抬舉時不自傲,真正做到了從容不迫!其是,他一個小小的區委書記,他憑什麼?
付伯舉只顧生氣,卻沒有意識到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是堂堂絡副總撐…,卻被一個小小的區委書記給激怒了……或者說,區委書記沒有生氣,沒有急躁,甚至沒有說出任何一句不恭的話,而他這個副總理,已經到了快要氣急敗壞的邊緣了。
當然,也不是說是被夏想所氣,應該說是被夏想這個支點撬動的梅、邱兩家所氣!
付伯舉儘管是堂堂的副總理,但他也是人,也受不了梅、邱兩家不動聲色地聯手逼宮,他強忍了心中怒火,努力保持住一臉平靜,以一副公事公辦的腔調說道:“我受委員長和總理之託負責協調會議的各項安排,閒雜人等如果都進來的話,我沒有辦法向委員長和總理交待,出了事情,我是要負政治責任的……”
付伯舉抬出了政治責任,又抬出號…宗長歸和何東辰兩位頂天人物,也是給邱、梅家一個大大的難題,再大,能大過委員長和總理。
付伯舉的意圖很明顯,你們不是維護夏想嗎?好,真要一心維護他,就別怪他會在委員長和總理面前說道說道……也是讓邱、梅兩家掂量掂量份量,是夏想重要,還是惹得委員長和總理的不快重要!
付伯舉話一出口,果然大有威力,邱仁禮不再說話,只是看了邱老爺子一眼。梅昇平也是腳下遲疑,下意識地向梅老爺子投去了徵詢的目光。
夏想現在人在場中,但其實已經做到了置身事外。因為他從付伯舉抬出委員長和總理之後,邱仁禮的猶豫不決和梅昇平的遲疑難定,兩人都要徵求兩個老爺子的意見的舉動之上可以得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資訊,委員長是不是家族勢力的反對者他不敢妄下結論,但總理絕對和家族勢力走得不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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