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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戰墨趕到市委的時候,剛上樓就聽到了陳風盛怒的聲音:“白戰墨怎麼還不來?是不走路上又有人擋了他的風水?丁山,再催他一下,如果半個小時內再不來,就地免職。”
陳風說的當然是氣話,但誰不知道陳風真假難辨?一個區委書記,市委書記想要免職,也不是一句話的事情。但陳風怒極之下,真要拍板,恐怕也會讓許多常委顧忌三分。
白戰墨急忙一路小跑來到了陳風的辦公窒,敲門進來,一臉誠懇地一見面就認錯:“陳書記,我鋁了,真的錯了。我已經認識到了我的錯詣,連檢討書都寫好卜”
陳風一揮手:“我現在沒空聽你解釋,你先自己反省一下,一會兒到常委會對所有常委做出鞘釋!”
白戰墨哭喪著臉,心中咯噔一下,壞了,陳書記直接把他弄到常委會當眾檢討,看來事情不好收場了,弄不好還真得背一個處分。陳風和李丁山扔下白戰墨不管,直接開會去了。
陳風一進會議室,見所有人已經到齊,就立刻慷慨激昂地說道:“同志們,燕市又出名了!在我印象中,燕市最出名的一次是公交車炸彈案,當時搞得人心惶惶,全市沒人敢坐公交車出門。當時在公交車上發現一個易拉罐也要仔細檢查一下是不是自製炸彈。第二次出名是金辱朝爆炸案,炸死炸傷一百多人,轟動全國,當時國外媒體還給燕市評了一個十大最不安全城市。不過當時我還不在燕市,現在好了,在我擔任市委書記時,終於有人給我上了眼藥,又替燕市大大地揚名了一誰都聽了出來陳風說的是反話,是諷刺。
“蒗市三次出名,三次都是惡名。前兩次我不管,也管不著。但今天這次我必須管,不管不行。好不容易增設了下馬新區,又好不容易平息了火樹大廈事件,好嘛,突然又冒出了一個風水書記,同志們,我想問一問大家,為什麼總有人要給下馬區抹黑?總想給市委市政府潑髒水?總想讓我陳風臉上無光?總想讓在座的同志們出去之後,被別人笑話走出過風水書記的燕市的領導,你們是不是覺得很光榮很自豪?”
陳風打臉的水平一流,句句落到實處,如果白戰墨在場,眾人奎至都能聽到響亮的耳光聲。但現在白戰墨不在,不少人的目光就落到了付先鋒的身上。白戰墨是付先鋒一手提拔的,打白戰墨的臉,就是在打付先鋒的臉
付先鋒臉上火辣辣地發燙,但只有硬挺著捱打。事實擺在眼前「誰還能抵賴?誰讓白戰墨不爭氣,被人抓住了把柄。現在陳風佔理,而且還理大了,不讓陳風打臉也不行。
只能忍了,打碎了牙齒怎麼辦?嚥到肚子裡!
付先鋒就又對夏想恨之入骨,儘管他沒有證據證明是夏想的手腳,但除了夏想誰還能有如此陰險?誰會想出這麼高明的辦法?誰能選擇這麼一個恰當的時機?夏想呀夏想,真是一今天生的陰謀家。付先鋒現在才知道,夏想
在和氣無害的笑容背後,卻有一雙陰冷並且冷酷無情的黑暗之手。嗯起以前馬霄利用手中的宣傳武器對付夏想,現在終於被夏想還了回來,而且還是致命一擊,老實說,付先鋒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因為陳風火氣大大了。
“風水書記?叫得多好聽,多體貼,果然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我看,這項帽子白戰墨戴著不屈。”陳風一拍桌子“風水書記敗壞的不是下馬區…的名聲,不是燕市的名聲,而是敗壞了**人在人民群眾心目中的風水!”
付先鋒眼皮亂跳,陳風的一頂天大的帽子扣下來,白戰墨這一次想要過關,確實很難了。他腦子遲速轉了幾轉,一瞬間下定了決心,想要保住白戰墨的官帽還有可能,但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哪怕白戰墨背了一個處分,也要讓他幹完這一屆,最不濟,也要保證長基商貿得手之後,才能將白戰墨拋棄。
下定了決心,付先鋒反而心情平靜下來,白戰墨一個處分是跑不了了,確實也是影響惡劣,敗壞瀆市的形象,尤其是下馬區是新區,正在對外招商引資,無論怎麼誠…懇認錯都改變不了白戰墨以風水為藉口阻止火樹大廈建造高樓的事實。更何況,火樹大廈現在還在停工狀態。
怪不得夏想回來之後,一直不管不苟火樹大廈的停工,原來貓膩蔑在這裡,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年輕人。
陳風臉色發紅,可以看出他確實動了真火:“我們不能怪有人把錄音放到網上,反過來,我還要感謝放上同上的那個人,要不,我還不知道蒗市還有一個受了多年唯物主義教育的**員是一個風水專家,哼!透過現象看本質,火樹大廈原定的鎖層高樓早就透過了規劃,為什麼因為個別領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