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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見楚子高現身。
夏想知道楚子高也沒有辦法,就想拖延時間,等他們鬧夠了覺得沒意思了,自然就會離開。楚子高在燕市也認識一些方方面面的人物,但總不能大事小事都開口求人,人情欠得越多就越難還,所以他寧願當縮頭烏龜。
夏想一拉曹殊黧,意思是讓她和他一起悄悄上樓,曹殊黧不知是會錯了意還是故意為之,竟然分開眾人,一下子站在三個人面前,雙手叉腰說道:“三個大男人和幾個服務員吵什麼吵,真沒出息。”
麻桿正要破口大罵,一扭頭髮現是曹殊黧,一雙眼睛頓時眯了起來,賊兮兮地笑道:“妹妹,怎麼是你?想哥哥了不是,一路上哥哥可沒少唸叨你,以為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竟然主動送上門了,我說黑子、徐鏡,今天可不能再放走了她。”
夏想搖搖頭,心想曹殊黧是不是人傻膽大,怎麼敢主動去招惹這些東西?他越眾而出,挺身站在曹殊黧身前,說道:“誰敢動她一根毫毛?”
曹殊黧衝夏想做了個鬼臉,好象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縮著身子躲到夏想身後,還將小手放到他的手中,悄悄在他耳邊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又上當了,夏想苦笑,不過明知道是當也得上,他要是不挺身而出保護曹殊黧,還算什麼男人?
一見夏想,麻桿大怒:“黑子、徐鏡,給我打,往死裡打,出了事算我的。”
本來夏想很看不起麻桿仗勢欺人的德性,認為他不過是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無所事事的二世祖,不想一開口就敢說出往死裡打的狠話,不由心頭火起。本來只本想震懾他們三人一下,讓他們知難而退就行了,誰知道竟然猖狂成這個樣子,再想到他兩次對曹殊黧出言調戲,心中就火冒三丈。
他輕輕一推曹殊黧,回頭瞪了她一眼:“離遠點,別傷著你。”
夏想語氣很嚴厲,帶有不滿和責備的意思,但關切之意卻溢於言表,曹殊黧聽了卻非常受用,低著頭,一雙大大的眼睛無辜地望向夏想,使勁點了一下頭:“嗯!”
真要在大廳裡打起來,打壞了東西是小事,誤傷了客人影響太壞,夏想一伸手說道:“走,到外面動手,裡面太狹窄了,我怕打你們打得不過癮。”
幾個小子果然一激就火,叫嚷說道:“靠,牛呀你,一個打三個,還敢吹牛。”
“到外面最好不過,看哥們怎麼收拾你,狗日的,今天我要打得你跪地求饒,再泡你的妞。媽的,今天賺到了。”
曹殊黧唯恐天下不亂,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櫃檯上拿出一杯白酒,遞向上前:“要不要喝一口酒再動手,借酒壯膽。”
麻桿一把從曹殊黧手中搶過酒瓶,開啟瓶蓋,一仰脖喝了一大口,哈哈大笑:“這妞不錯,上道,哥哥我越看越喜歡你,等著啊,等我收拾了你的小白臉,再好好收拾你。”
曹殊黧如同見了大灰狼的小白兔,又躲到夏想背後,一副膽怯驚恐的樣子,更惹得三個人狂笑不止,好象得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三個人你一口我一口,幾下將一瓶酒喝得精光。
麻桿最後一個喝完酒,酒壯慫人膽這話一點沒錯,他狠狠地將酒瓶摔到路邊,一抬右腿就一腳朝夏想的小腹踹去,又快又狠,要是一腳踹實,夏想非得被一下踢到馬路上不可。
曹殊黧嚇得花容失色,臉都變白了:“怎麼說打就打,不能等一會兒再動手?對不起夏想,我沒想到他們這麼不講理。是我害了你……”
夏想哪裡還顧得上多想曹殊黧說些什麼,輕輕跳到一邊,躲過了麻桿的一腳,順勢左腿一勾就絆在麻桿的左腿之上,然後用力一牽——右腿踢出還來不及收回的麻桿頓時重心不穩,“撲通”一聲坐在地上,摔了個屁股墩。
黑子見夏想一動手就將麻桿放倒,他仗著身強體壯,揮舞著拳頭朝夏想撲來,想要憑藉體力上的優勢,就算硬撞也要將夏想撞倒。夏想才不會和他硬碰硬,身子一矮,一低頭躲過黑子的一拳,錯身之時,右肘向後一搗,正擊中黑子的後背。黑子正向前衝,後背吃力,猛地向前衝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戴著眼鏡看著文質彬彬的徐鏡不知何時悄悄來到了夏想的背後,手中拎著一塊磚頭,趁他不注意,突然跳起掄圓了胳膊就朝他的頭上砸去,罵道:“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
夏想沒想到看上去最文明的眼鏡人反而最陰險,他向前一撲,猛然躲過了背後的偷襲,心中大怒,雖然他自認身手一般,但對付這三個草包也應該綽綽有餘,只是一時大意沒留心眼鏡男動向,一不小心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