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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分醉意,卻還是神智清醒,沒有醉態,卻為她平白增添了幾份嬌憨之態。
肖佳直直看著夏想,問道:“怎麼樣,有何感想?想不想和我一起大幹一場,也賺上百八十萬?人生就應該有酒就喝,有錢當賺!”
夏想笑笑:“想不到你還這麼豪爽,聽得我熱血沸騰,直想跳起來大幹一場,大賺一筆。”
肖佳斜著眼睛看著夏想,知道他言不由衷,諷刺說道:“說得好聽,不過看你的樣子,沒有一點動心。肯定還是在想,我為什麼跟著文揚,最後為什麼文揚沒有分我錢?告訴你夏想,你別看不起我,我不是那種為了錢就和別人上床的女人,我有自己的底線!”
肖佳說這話時,兩眼之中閃現不甘和不滿。夏想裝作沒看見,看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就揮揮手說道:“老闆,結賬。”
肖佳不甘心,伸手攔住夏想的手:“等一下,夏想,你為什麼不開口問問到底我和文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動心?難道是怕我騙你?”
情急之下,肖佳的小手按在夏想的手上,夏想感覺手上傳來一絲絲微熱和滑膩,低頭一看,肖佳的小手潔白如蔥白,纖細如玉,手型整體勻稱,不大不小,手指粗細得當,當真是夏想平生所見的最美的玉手。
驀然想起後世的手模,夏想脫口而出:“肖佳,你的手真是漂亮,要是以後做個手模,也能賺錢。”
1998年時還沒有手模的概念,肖佳沒聽明白夏想說些什麼,微微一愣:“你說什麼?……”
夏想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急忙岔開話題:“先離開這裡再說,這是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肖佳點點頭,這才發現兩個人的手還拉扯在一起,還是她主動拉住夏想的手,不由臉上一紅,急忙縮回手去,尷尬地說道:“你的豬手全是油,離我的手遠一點。”
夏想隨口就說:“我說怎麼這麼滑,剛才還以為是你的手細膩,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油……”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肖佳,臉上既有初出校園的大學生的稚氣,眼中又有成熟和狡黠。
肖佳沒來由一陣心慌,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不由地想,他到底是真心還是無意?看他正經起來就象一個青澀的大學生,開起玩笑來又如同進入社會多年的男人,說話又滴水不漏,既有分寸又讓人挑不出理,這個夏想,以前看著老實得象一頭牛,現在一接觸,也是挺有風趣挺有男人味道的一個人。
肖佳心砰砰直跳,眼睛自下而上,若無其事地掃了夏想一眼:“沒正形,想不到你也變壞了,以前還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男人都沒幾個好人。”
打擊面有點大,夏想一邊伸手掏錢,一邊嘿嘿直笑,卻不接話。要說他對肖佳沒有動心那是假話,都是男人,對漂亮女人難免會有一些正常的想法,何況肖佳絕對是那種不論走到哪裡都會引人注目的美女,但要說真要和她發生一些什麼,以他現在的處境和心情,還真沒有那個心思。他不是不相信肖佳所說的一切,也不是不想賺錢,而是不願意去做犯法的事情。
暗中動用公司公章,打著國家級報社的名義,這是徹頭徹尾的違法行為,且不說收費編書和買賣書號嚴格來講也算違法,真要貪圖眼前的小利,以後就算他藉助李丁山和宋朝度之力成功進入官場,這件事情要是多少年之後再被人翻出來,照樣可以置他於死地。
第九章 夜色下的罪惡(求票求收藏)
小不忍則亂大謀,比常人多了12年經歷的夏想已經過了衝動加熱血的年齡,有著與眼下23歲年紀不相稱的穩重和深思熟慮。
不過此行最大的收穫是,他可以完全放心放手去做自己設想的事情,到了關鍵時候,不用擔心會讓文揚落了好處。
走出“醉春風”飯店,夜色如水,二人沿著百姓河向回走。夏想租住在和公司同一片別墅區,不過只是一棟別墅中的一間房間,每月租金80元。他不知道肖佳住在哪裡,就問她一下,隨口說出要送她回去。
肖佳的眼睛在沉醉的夜色之中,閃耀著令人心醉的光澤,如同天邊的星星一樣,閃閃發亮。她時而揹著雙手,時而又雙手甩來甩去,開心得就象得糖果的小女孩。因為兩個人離得近了一些,肖佳的手總是無意間碰到夏想的手,甚至還有一次落在了他的大腿之上。肖佳恍然不覺,依然蹦跳個不停。
肖佳小巧的鼻子皺起,微微有些不快:“幾點了?這麼早回家做什麼?陪我走走!”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
夏想看了看腰間掛的NEC牌的漢顯BP機,藍色的瑩光照耀之下,顯示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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