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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蘭伯特直接將泰瑞莎這話當作讚美,極自豪一笑道,“這是必須的~”
“那麼,您有什麼好的建議嗎?”泰瑞莎無奈繼續發問。
“當然,”蘭伯特繼續微笑,“也許咱們可以進行一輪小小的、小小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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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時分,暴風堡再一次吹起了緊急號角聲,這已經是一週之內,第五次在天亮前吹起號角聲了,特定的號角聲標誌著特定的軍隊編制,與號角聲相應的軍營中各種騷動,而與之不相關計程車兵們則早已經習慣了警醒之後翻個身繼續好眠。
當然,這樣的好眠人群自然不包括培迪亞——他雖然不是被號角聲召集的軍團,但是,他卻是傳出釋出號角命令的人……好吧,準確說,他是負責將這個命令傳達下去的人。
站在視窗,他望著夜色之中迅速集聚的軍隊,以及緩緩洞開的城門,面色如水。
“這樣密集的攻勢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培迪亞低低開口,似在自問,又好似在問某人。
“你覺得呢?”某人,亦即巴曼淡淡出聲反問。
“西角戰線與南麓戰線一向互為犄角,”培迪亞一邊思考著一邊說出自己的意見,“可是最近卻出現西線進、南線收的情況,這很不正常。”
“嗯。”巴曼慢應著,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但培迪亞卻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繼續說道——
“我查過他們往年的兵力排布情況,如果聯盟今年沒有刻意加兵的話,那我個人覺得極可能是聯盟自身出現了內亂!”
“哦?”巴曼聽得這麼大膽的猜測不由得微訝出聲,“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培迪亞聞言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是父親提點的結果——呃,我沒有透露半點軍情,是父親自己從軍報上看出端倪,然後在家信裡給我的暗示。”
“我知道,”巴曼出聲打斷他的解釋,無論是對於奧布里翁家男人們對軍事的敏感還是對軍紀的遵守,他都是有著足夠信任的,“既然你對聯盟的情況有自己的猜想,那麼三天之內將它們寫成完整的軍情彙報報給我。”
“是!”培迪亞反射性地大聲應是,朦朧的夜色卻掩不住他滿眼的興奮——正式的軍情彙報啊,那可是要放到暴風堡最高領導群體的桌面上進行共同探討的東西啊!巴曼居然對他有著如此的期待,培迪亞又怎麼能不興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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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伯特一行的加入突然使得泰瑞莎的行程變得艱難起來,之前的三人行時,雖然是哈巴塔作嚮導,但整體的行程節奏卻是掌握在泰瑞莎手上的——誰讓她是三人中體力最差勁的一個呢?
而在新的團隊中,泰瑞莎依舊是體力最差勁的,但節奏卻是掌握在了他人手中——尤其是那幫子獸人就像是從不知疲倦一般,每天只瞪著一雙兇眼,不斷地趕路再趕路,誰要是提出要休息,絕對會被他們的眼神“秒殺”……雖然哈巴塔和弗羅拉不時伸手相幫,但對於泰瑞莎而言,消耗之大依舊令她有些吃不消。
終於,在新的隊伍開拔後的第四天,泰瑞莎病了,她頭痛鼻塞全身發冷骨頭髮疼——簡單而言,她感冒了……(未完待續)
149 生病的“福利”?
人常說,一向不怎麼生病的人如果突然發起病來,便極容易出現病來如山倒的情況,而泰瑞莎此時正親身驗證了這樣的“常理”——她病了,病得嚴重,體表高熱但體內卻是不斷髮寒,頭痛耳嗚鼻塞……只要是與感冒有關的所有症狀似乎一下子都集中爆發起來,侵佔了她身體的每一分知覺。
神情在朦朧間起伏,泰瑞莎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在因她而爭執,又似乎有人在努力安撫她,流體的食物被喂入食道,苦澀的藥物也隨之而入,就算是在暈暈沉沉之中,身體也依舊本能地抗拒著那既難聞又難喝的藥物,半是灌入半是嘔出,只致使病情越發地沉重下去……
弗羅拉端著空碗從洞穴中走出,迎面便見哈巴塔抬頭以目光相詢,弗羅拉嘆息地搖搖頭,說道:“還是那樣,只喂進去一半的藥,高燒雖然退了點,不過神智還是沒有清醒。”
“我再換個藥方試試——哎,當年在族裡真不該偷懶,沒和巫醫學些真正有用的。”哈巴塔說話間便起身要走。還沒見他走出幾步呢,便聽得洞穴出口的另一邊響起一陣喧譁之聲,雖然沒能聽清楚喧譁聲中具體內容,但哈巴塔和弗羅拉卻仍然忍不住拉下一張臉來——之前,因著生病的泰瑞莎的去留問題,他們倆已經和那幫獸人們吵過一架了,以至於雙方本就不怎麼友好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