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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
如此一來,泰瑞莎倒是有了欣賞祭祀的閒情,她蜷身躲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與書靈“討論”起蘭伯特的舞姿——當然,這種討論僅在腦海中進行。
祭祀按部就班地繼續著,不因多了一個蘭伯特而改變,不因泰瑞莎的旁觀而停止,獨角獸的鮮血灑滿了祭壇的第一層,獨角獸的獨角中積蓄的強大光能量充盈了祭壇的第二層,精靈們以歌以舞,以無上的虔誠將月光凝鍊。
逐漸地,一道虛幻的身影在月光中飄曳成形,一個沉穩有力,極具感染力的聲音直透心底——它在吟誦著一道古老的魔咒,它在向它的虔信者佈道,令他們堅定信念,令他們一往無前。
泰瑞莎猛力掐了自己一把,才讓自己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此時,她的眼前卻是一片灰暗,什麼月光啊,虛影啊,祭祀啊,統統不存在,唯一依舊的只有那個三層祭壇,以及祭壇上擺放著的各式祭品。
所幸,蘭伯特並沒有隨著虛影的消失而消失,他是真實存在著的。
泰瑞莎還沒有什麼動靜呢,蘭伯特倒先走過來,一把把人抱住,緊緊地攬在懷裡,不動不言。
299 獻祭
半晌,泰瑞莎掙開一點距離,抬頭問道:“你還好吧,沒受傷吧,那兩隻狂魔都消滅了嗎,還有,你怎麼會跟著那些虛影進來的,弗羅拉和哈巴塔呢,你碰見過他們嗎,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安全不安全……”
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這一時刻,泰瑞莎已經不急著聽到答案,問話,更多是為了宣洩情緒。
蘭伯特以眼、以手,細細描繪著泰瑞莎的五官,目光近乎貪婪。
氣氛正美好,只可惜選擇的位置不對,還來不及將這種美好繼續醞釀下去,祭壇之中樂聲再起,黑暗之中,祭祀的隊伍依舊如是,只是,這一回隊伍中再沒有蘭伯特的身影,而且,在隊伍之前,充當祭品的竟不是之前的那幾只獨角獸,而是弗羅拉和哈巴塔!
泰瑞莎面對著祭壇,得以將這幕看得清楚,弗羅拉和哈巴塔昏迷著懸浮於空,雙手雙腳垂地,血沿著他們的指尖和腳尖落下,在地面上濺落開來。
這一回,泰瑞莎再也不會覺得這滿地的血花有多麼地美麗了,因為,這每一滴都關乎弗羅拉兩人的生命啊!
心下一急,泰瑞莎就要上前搶下弗羅拉和哈巴塔,卻不料想蘭伯特伸手攔住她:“不能打斷祭祀流程,否則會使遺蹟中所有的意識流陷入集體暴動!”
你怎麼知道?泰瑞莎以目示意。
“我剛才也被捲進去,自然知道,這場祭祀是神殿中記憶最深刻的事情,是這裡所有的意識流共有的記憶,所以,他們總是不斷地重複這個流程,”蘭伯特捏了捏泰瑞莎的手,示意她仔細觀察,“你看。他們也並不一定就有生命危險。”
經由蘭伯特的提醒,泰瑞莎冷靜下來,仔細望去,卻是怎麼也看不出弗羅拉和哈巴塔這究竟是裝昏迷還是真昏迷,不過,如果他們還沒死,只是以目前的血流速度。短時間內的確不會有生命危險。
祭祀的流程依舊,歌頌、舞蹈、獻祭、祈福。像是一臺永不停止運轉的機器,只會機械性地重複曾經的程式,一遍又一遍。
當月光落盡,當虛影散去,祭壇前便多了弗羅拉和哈巴塔——只不過,比起蘭伯特的行動自如,毫髮無傷,他們倆卻是躺倒在地,一動不動,一眼望去。好似全無生機。
忙趕近前來,蹲身檢查,觸手可知的脈搏跳動令泰瑞莎長長鬆了一口氣——還活著,幸好,還活著……
放鬆之後難免腳軟。癱坐於地的同時,泰瑞莎也不忘取出藥劑,喚醒兩人,同時,為他們身上的傷口上藥包紮。
一番折騰之後,弗羅拉和哈巴塔也清醒過來,只是,比之泰瑞莎和蘭伯特,他們倆可是糟了大罪,不僅渾身魔力和鬥氣盡失,並且,傷勢不輕。
最重要的是,無論是弗羅拉還是哈巴塔都無法|像泰瑞莎和蘭伯特這般隨意自如地支取虛界的能量——如果是泰瑞莎或蘭伯特受了這樣的傷,只需一動念,便可全然恢復。
這便是敢想與不敢想的區別
躲在角落裡,大家進行了戰況交流與彙報,彼此互通之後,發現,運氣最好的是泰瑞莎,她在逃跑的過程中,撞進了神殿的暗道,觸發傳送陣,及時逃脫了夜魔的追殺。
運氣第二好的是蘭伯特,以實力擊殺一隻狂魔,擊退另一隻狂魔後,他並無太大損失,並且還誤打誤撞地進入了核心區,融入獻祭隊伍,得以重遇泰瑞莎。
運氣最糟糕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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