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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垣一路上冰冷著臉,一言不發,渾身發出滲人的壓力,到了小叔家門口,爺爺最先顫顫巍巍的過來開門了。
“嗚嗚嗚,蕭垣,爺爺也是,沒得辦法了,你弟弟到現在都不敢出去見人,躲到了他外婆家,家裡哪能拿出來五十萬啊!嗚嗚嗚!蕭垣,你幫他們一把,借你小叔十萬吧?”
爺爺跟小叔在家的時候,就接到了小嬸路上發回的簡訊,他們兩人已經知道了蕭垣撞破他們欺騙的事了,接下的事,也只能靠二老哭的他心軟了。所以,爺爺走上來就拉著蕭垣的手,老眼渾濁的哭了起來,看起來好不可伶。
蕭垣冷冷的拂開這雙自己曾經可憐過的滄桑的手,無情的眼神,掃視了一圈這個家的所有人,除了惹事的蕭晟,其餘皆在,很好!
今天的談話更加重要,繼續錄音,留下證據,自己面對的是一群不要臉的奇葩。
蕭垣一言不發的率先坐在了所謂小叔家客廳的沙發上,用眼神示意他們全部坐下,該好好談談,把賬目算算清楚了。
“爺爺,奶奶,小叔,小嬸,我們內心各自都有數,你們這些年來從未真正當我們一房是你們親人,若是真的當了,就不會這樣對待我父親這麼多年。不會拒不承認我的母親這麼多年。
我父親為了你們這個家,放棄了收到錄取通知書的大學,打工承擔了小叔,姑媽多年上學的學費,生活費,這些年來,他對你們這個家的付出,不說感情,就算金錢,付出的也比一般親兒子多多了,而爺爺奶奶你們呢,除了因為最初不孕不育的時候領養了他十年,其餘沒給他任何東西。
你們身為父母,對自己名下的三個孩子,感情上嚴重區別對待,我父親打工為你們家掙錢養家的時候,你們能用家裡不夠住為藉口,將我父親攆到外面租住地下室。
一直到我父親結婚,分家的時候,依舊是我父母不分你們這個家的一分錢,依舊是租住在外面的地下室。可以說,在情感上,你們在有了自己親兒子親女兒之後,就無情的拋棄了我的父親。要不然誰家父母能做的如此狠心?拋棄長子?
我的父親母親是能苦的,也是能抓住機會的,開計程車這些年掙了錢,加上我外婆外公賣了古董湊了一些,加上貸款,才買了我們家現在住的房子,那房子,當初小叔你結婚的時候,你們一家人就曾打過我們家那個房子的主意。
提出要用爺爺奶奶你們單位分的老房子,換我們家的新房子,而那個時候你們分家已經多年,這說明你們半點不曾當我父親是親人,只想佔他的便宜。
你們等我說完,說完之後,我再聽你們的。
爺爺奶奶,你們在我小叔成婚的時候,用你們二老存的錢,為小叔買了一個六十平米的婚房,如今價值一百八十萬以上,你們二老當年分的絲織廠的老房子,如今也價值兩百萬以上,我相信這一定也是小叔的,也就是你們親兒子的。
我身為長孫,小時候從出世到長大,全是我外婆帶大的。在我兒時的記憶中,你們從未喜歡過我。
而你們的親孫子,從出生到現在,都是你們帶著的,年紀這麼大了,還為了小叔為了你們親孫子,在操持家務。如此對比之下,我跟我父親算你們傢什麼東西?
我這麼說不是忘恩負義,而是事實,事實是爺爺奶奶,小叔小嬸,包括出嫁的姑母,你們從未當我們這一房是你們親人。
但你們卻從未放手過我父親,利用你們當初從市福利院領養他十年的藉口,理所當然的享受著我父親對你們的供養,一直到他死,他都在為你們全家奉獻著,開出租的同時,還要對你們隨叫隨到,哪怕耽誤生意,也都以你們為先。你們要去哪兒,他就開車送你們去哪兒。
因為我父親他一直渴望你們能真正當他是親人,可你們沒有,抵賴也沒有用,在我父親死的當天,還送你們一家人去動物園遊玩。
開車回來的路上,父親在路上猝死,而你們卻以他過勞死為理由,心安理得的很,沒有半點愧疚之心,甚至連我父親的葬禮,你們連外人的情分,都沒有做到,僅僅到我們家給了兩百塊的份子錢。
而那時候,我還在外面出任務,並不知道父親猝死,並不知道家裡悲痛欲絕的媽媽,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弟弟要怎麼渡過?而那時候你們做了親人應該做的事,給我媽媽弟弟支援嗎?
不,你們沒有做,你們無所謂我父親的猝死,冷漠的連我父親母親計程車公司的同事們都看不過去,是他們幫襯著我孤苦的母親,無依無靠的弟弟,辦好了我父親的喪事,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