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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有事關我大清存亡禍福的大事要稟奏。
光緒帝載瀦已經有些害怕了,可還是沉著氣道:“將摺子遞上來吧!”
奕低著頭,小心謹慎的將摺子呈遞上去,光緒帝載惦也就開啟來細細看著,他看的很仔細,生怕錯漏一個字,越看越是激動。
然而,胡楚元能夠感覺到,在那如江濤洶湧的激動情緒中,還深藏著一種憤怒,憤怒中又潛藏著一種無法控制一切的害怕。
這一切似乎都是奕想要。
光緒帝載淮則還在試圖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還很年輕,也沒有康熙帝玄燁那種少年老成,那種奇特的氣魄和胸襟。
他只是在遵循某個人所教授和暗中叮囑的那樣,不能顯露出害怕的感覺,也不能太憤怒,以至於失去理智和控制力。
奕則在冷笑著,至少是在心裡。
他的這份奏摺,胡楚元事先已經看過,確實是非常的容易讓人害怕,說的危言聳聽,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但在奕的用詞用字中,每一個都顯得格外值得玩味。
胡楚元默默的在心裡想,這大概就是奕想要的效果。
事情到了這一步,早已不是醇親王和光緒帝載活,還有翁同貅三人能夠控制的範圍。
如此一來,如果他們還想有所圖謀,權勢就必然真正的向著他和胡楚元傾倒,打破原有的醇親王、恭親王、翁同貅、胡楚元、李鴻章、曾國荃構成的平衡。
毫無疑問,昨天夜裡,或者是今天上午,醇親王就暗中叮囑了光緒帝載沿……無論如何都不能失控,否則,一起失控的還有這個帝國的秩序。
不知道是為什麼,乾清宮裡忽然顯得異常的冰冷,冷的刺骨,讓胡楚元內心也暗暗的發寒。
一個國家的頂層,就宛若喜馬拉雅山的頂點,固然可以看的很遠,彷彿能擁抱著蒼天和大地,但也冷的讓人害怕。
乾清富里的三個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沉默著。
光緒帝載惦的心中卻充滿了一種無力之際的無奈感,一種彷徨和害怕,一種出離的憤怒,即便胡楚元曾和他仔細的講解過各國的局勢和特徵,他還是很憤怒,不明白這些外國政權為什麼一定要搶奪他的東西。
他和慈禧的最大不同不是仁慈,不是一心想要圖強,而是他將大清帝國視作祖宗傳給他的寶物,最好的寶物,勝過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他捨不得讓這個寶物有任何的磕磕碰碰,有任何的損傷,慈禧則不在乎,慈禧在乎的是冷冷冰冰的權勢和能控制這個國家一切的權力。
強忍著內心的各種情緒,光緒帝載瀦將奕的奏摺完全看了一遍,並按照某個人事先指點的那樣,異常平靜的問奕:“皇叔所言可否屬實?”
奕稍作猶豫。
他這才想起來,一切的情報都是胡楚元提供的,他自己並沒有細緻的確認過……換句話說,他也無法去確認,只是從事理上分析,感覺是**不離十。
他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答道:“回稟皇上,千真萬確,胡資政歷來對日本人深有忌憚,在日本埋藏了不少耳線,才能提前截獲。”
陰人,又把責任推給了胡楚元。
果然,光緒帝載沿看向了胡楚元,離奇的地方在於,他此刻的眼神裡分明有著一種求救的訊號。
是的,和他的父親一樣,他也忌憚著奕這位皇叔,奕只是他們父子壟斷帝國實權的一個工具,遲早還是要扔掉的,可在這一刻……似乎又扔不掉了。
奕何嘗不明白這個理,所以,奕是很高興這件事的發生。
世界總是充滿了戲劇性。
胡楚元感覺著肩膀上的壓力忽然沉重了很多,當即答道:”回稟皇上,恭親王所言確實屬實,微臣可用人頭擔保。微臣有兩條線能證明此事,一是日本人那裡埋藏著微臣的眼線,往年只是防備他們再暗殺微臣,卻沒有想到能截獲這樣的情報;另一條線來自法國,法國的一些技術官員和福州船政來往甚密,他們對我們一直部是友好的,故而希望能提前讓我們知道,暗中有所防備。”
聽到這話,光緒帝載淮終於不可控制的奔潰了,像是在哭,又壓抑著內心的恐懼和害怕,狠狠的罵道:“這些列強,那個倭國……他們好些個欺人太甚,我亦未招惹他等,且有交好之心,如何這般的欺負朕……當真是欺朕年幼,欺我大清贏弱無人嗎?”
恭親王匆忙上前,胸有成竹的勸說道:
“皇上不用擔心,臣等已有良策應付此事!”
光緒帝載艚不免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