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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各地買了宅子,只說是績溪米商在山東、河北經營莊稼買賣,每個人手裡都有萬畝多的地。”
胡楚元忍不住的點點頭,道:“這個法子不錯,等我忙完這段時間的事,你讓大宗來見我,我得好好賞他一筆紅利。”
譚義雲笑道:“我早就讓他在商行裡等著暱,您要是想見他,咱們可以先去一趟商行。”
胡楚元搖了搖頭,道:”最近的事情有點詭異,別說我回來了,暫時先去……万旗銀行。”
譚義雲點著頭,道:“行。”
隨即,他敲了敲車廂的玻璃窗,和車伕耳語幾句,讓車伕前往万旗銀行在黃埔路上的總部。
胡楚元則又看了一會兒的裕豐社總帳,再和譚義雲問道:“什麼是押田?”
譚義雲笑道:“這也是胡大宗搞出來的新花樣,他發貸和放糧食給地方的農戶,農戶將地契押給他,地仍然歸農戶家所有,可經辦權在咱們手裡,種什麼東西得由我們說了算,也得由我們負責收購。”
胡楚元微微點頭,讚道:“這個法子不錯。”
譚義雲笑道:“也就是犬宗能想得出來,他是米行的老夥計,種田的一把好手,又在錢莊、當鋪和絲行幹過。這個押田法說穿了就是用長期訂金換收成,在這個基礎上面,大宗也搞了一整套的規矩,首先是種什麼得由我們說了算,收成按市價得優先賣給我們,我們低息貸給莊戶們種糧,其餘的事情和江南農業合作社是一個道理,只不過,咱們走的是暗道。”
胡楚元好奇的問道:“怎麼個暗道法?”
譚義雲道:“咱們根本就沒有打著裕豐社的商號做生意,表面上都是分散開的,各做備的,所有人都是暗地裡的單線聯絡,每個管事單獨和地方的鄉紳合作經營。”
胡楚元續問道:“那帳目上又怎麼管?”
譚義雲道:“都是鄉里鄉親的買賣,誰也不敢蒙誰,只是年關和秋收的時候,從錢莊裡抽十幾個主帳師傅在各地查賬核對。”
胡楚元再次點頭,道:“這個生意做的有意思,可他怎麼押到如此多的田地?”
譚義雲呵呵笑道:“東家,咱們開的押價還算公平,每畝田押錢一年四錢銀子。我覺得大宗的這筆生意經很有意思,就同意他將裕豐社的所有糧食都用來押田,北方備地的糧價還是很高的,各地也沒有回覆到幾年前的水平,這就給了我們一個絕佳的機會,去年底就押到了一千餘萬畝,年初繼續押了兩百餘萬畝。”
胡楚元道:“押金法確實是個有趣的買賣,不過,收益率還是低。咱們就按一畝田年產六擔糧食計算,扣去丁稅和口糧,莊戶頂多賣兩擔給我們,按均價每擔五兩銀子收,六兩銀子賣,扣去行稅、坐稅、厘金和人工,每擔糧食頂多是小賺二錢銀子,一千萬畝,二千萬擔糧食則能賺四百萬兩銀子。看起來不低,可你想想,咱們投入是多少,平均一算,十年才能收回成本!”
譚義雲笑道:“東家,押錢就是長期訂金,得從每年收糧款里扣除的,所以,咱們每擔糧食能賺四錢銀子。只要咱們經營的好,每年的平均畝產量肯定不止六擔糧食。即便是按六擔計算,扣除成本和投資,純收益也是一成。利息是不高,可畢竟是一個大宗買賣,薄利多銷,也能賺不少錢,何況咱們最初的投入不過是470萬兩銀子,這還包括砸在山西的那70萬兩銀子!”
頓了頓,他又道:”為防遇到災荒,咱們也在合同裡和莊戶們簽好了,每年至少要收足二擔糧食,否則,押錢就繼續多滾一年。”
胡楚元點著頭,基本是預設的。
從碼頭到万旗銀行在外灘16號的總部大樓並不是很遠,馬車故意走的慢點,現在也到了。
譚義雲先到銀行裡找人j隨後,馬車繞進了後院,胡楚元這才走下來,進了銀行大樓。
絕對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他在這100%的美資銀行裡也持有著42%的股份。
菲斯特.德拉諾恰好就在銀行裡,得知胡楚元已經閃電般的回來了,立刻讓人開了一間平時不怎麼用的會客室,單獨在這裡等著胡楚元。
兩人一見面,菲斯特.德拉諾就很高興的笑道:“您好啊,Hoosir,我聽說您在歐洲可是非常的風光,還買了一棟很漂亮的豪宅,真是令我羨慕!”,胡楚元苦笑,不等菲斯特.德拉諾的邀請就先坐了下來,又和他道:“你就別和我客套了,我這麼急著回來的原因,你不會不知道的!”
菲斯特一德拉諾沉色的點著頭,道:“前些天,巴特菲爾德來找我洽談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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