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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農業合作社,以及和他們合作的所有商家、錢莊都能換取銀圓、銅銖。
相比銅錢,清銖是直接繫結清圓,市值的穩定性是無可置疑的。
穩定性、通用性和方便性使得紙銖在上海、江浙兩省的通行率迅速增大,百姓不斷將銅錢兌換成清銖,中信錢莊則不斷將銅錢轉移到外省兌換白銀,增發清銖。
手裡的資本開始急劇增加後,胡楚元並沒有立刻投資於江南農業,而是將大部分的資金先集中在上海租界經營地產,開始將這兩年間在美租界建好的房子進行分期貸款銷售,由中信銀行和万旗銀行負責發貨。
尾隨著他,寧波商幫的錢莊也迅速涉入這片市場,大量的小商人都開始投資買房,上海租界地價的增幅也明顯加快,每畝價格已經超過4萬清圓,英租界和美租界的外灘、南京路的地價則陸續超過8萬清圓每畝。
胡楚元的目標終究是要套現,要把資金抽回到農業投資中。
他只是選擇一種更漂亮的套現方法,他聯手万旗洋行、太吉洋行集中資金建房,規劃各個小區,透過修路、下水道、廣場,設立江南商行分鋪、福茂百貨、中潤百貨、中信錢莊分鋪、當鋪、藥行、醫院、公學、義塾等方式,不斷提升虹口、蘇州河區域、楊浦區域的地段價格。
他將楊浦規劃為整片的工業區,在那裡投資備型別民營廠子四十多家,虹口則被規劃較為高檔的住宅區,小的商業中心林立。
透過控制在手中的《申報》,以及新辦的《江南日報》,他不斷宣傳這些地段各項設施完善後,總體價位會提升多少多少,炒作地價,利於自己的套現。
就是在這種的炒作下,虹口區域自勺地產開始迅速飆升,向著平均8萬清圓每畝的速度衝刺,而外灘則衝向了10萬清圓大關。
這段時間,他當然忙的很厲害,從早忙到晚,每個月還得堅持去一趟福州,而伍淑珍剛剛創辦的捷達洋行也迎來了開門紅。
隨著產業規模越來越大,為了便於管理,胡楚元設定了新的總掌櫃制度,仍然是由老的四大掌櫃出任總掌櫃,外加身為中信銀行總經理的鄭錫泰,總計五人。
總掌櫃管著大掌櫃和分號大掌櫃,但如胡大宗、朱福年、朱延年、李宏齡這樣的大掌櫃也直接歸胡楚元管著。
乘著這段時間,胡楚元將整個中信系都做了新的調整,中信票號繼續只在各省省府和最為繁華的府治地開設總鋪,在江浙的票號以阜康為主。
另外,他在直隸、山西、陝西、西北開辦萬通票號,在兩江三省開辦兆豐票號,在湖廣開鴻豐票號、兩廣開廣信源票號,在雲貴開辦萬利源票號,在四川開夭寶源票號,在河南和山東開泰和源票號,在閩臺開福昌源票號,在東北三省開金利源票號。
這些票號的大掌櫃就屬於分號大掌櫃,除了李宏齡是事先答應只歸胡楚元過問,還有朱延年勞苦功高外,其餘人都歸陳曉白管著。
和山西票號一樣,陳曉白身邊設一個二掌櫃、三掌櫃,分別由王錫九、羅錦城擔任,鄭錫泰則管著中信銀行,分別在天津、香港設立分行,又在1日金山、新加坡和倫敦設了三個辦事處,葉同光任中信融資公司的總經理。
透過龐大的分號網路,再加上數量眾多參股、入股、控股的小錢莊,胡楚元在調控貨幣匯率上有著極其強大的權柄。
江南的銅錢源源不斷的透過這些票號轉入外省,化成白銀,從賬面上回流中信銀行,繼續發行新的紙幣清銖兌換銅錢。
票號的生意終究是特殊的,老傳統也很獨特,胡楚元並沒有過問太多,只是透過中信銀行協管著各家票號的生意。
胡楚元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可也越來越穩。
漸漸的,時間到了1881年9月,光緒七年農曆八月初十,再過一天就是白露。
這天,胡楚元接到了左宗棠的一封來自蘇州的急電,讓他迅速回一趟蘇州拙政園。他只能先將中信公司的事情交給陳曉白等人,自己啟程回蘇州。
今年的蘇州9月是涼快的,穿著馬褂也不嫌熱,馬車行駛在青石路的街道上,能感受到習習涼風襲人而來。
胡楚元心裡恰是一片的痛快,已經逐漸抵達了人生的一個巔峰。
掀開窗簾就這時候,他上海租界地價的暴漲使得他的身家輕鬆突破三億清圓的大關,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
馬車停在拙政園自引'前,不遠處就是江蘇巡撫衙門。
拙政園。
此時的拙政園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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