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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和丁汝昌的緊急磋商,胡楚元基本確定是以北洋水師為主力框架,從東海水師、南洋水師抽調主力精銳戰艦,集中進駐旅順港,也就是將整個三師海軍的精銳部集中在旅順港,就地籌備水師陸營,自己負責協防港口和周邊區域,不用淮軍負責。
威海港做為第二基地,留下一部分巡洋艦進行沿海巡邏,負責襲擊日本的補給商船,提前偵查日本海軍的主力部署。
在南方,張成的長江水師移師到寧波港,負責上海和江南的防禦,其餘各地同樣進入防守姿態,以防為主,巡邏海岸,提防賊寇襲擊商船。
駐紮在基隆的東海水師臺灣艦隊不動,反而要補強更多的防衛艦和炮艇,死守一個反擊點,並對日本來往於南洋的商船進行打擊。
胡楚元的目標就是要集中主力確保黃海的控制權,透過海路輸送物資,在丹東和營口的等鴨綠江防線駐防,和日本進行長期損耗戰。
拖。
這是最好的戰術,在雙方正式宣戰後,中立國都會停止對雙方的軍售,問題是美國不會中立,中美合作協議規定美方有權利對中方在戰爭期間繼續供應物資。
英國可能是中立,德國則未必,法國也未必對日本真正的中立。
利用這個優勢,胡楚元完全可以在一年之內完成決戰準備,前面就是拖。
日本自己的造艦能力不如中國,它的三大軍工造船廠的配套設施是不齊備的,總體上不如福州造船總廠和江南造船總廠,自產軍艦的差別也較大。
日本在此前幾乎沒有在國內生產過一艘鐵甲艦,而福州造船總廠已經生產了六艘,並且有江衛級、鎮江級、春雨級三種全鋼甲艦的製造經驗。
這種差距在短時間內是無法彌補的,日本必然要為他們只走捷徑付出代價。
將三大水師迅速整合為北海聯合艦隊和臺灣艦隊後,清政府在海軍上,基本執行南守北攻的策略就成了定局,逼迫日本主力在朝鮮海域和清軍的北海聯合艦隊決戰。
日本要是不肯決戰,拖延到兩年後,胡楚元就會轉變戰略,採用北守南攻策略,從臺灣基隆港向日本發起跳板式的攻擊,和日本海軍決一死戰。
1890年4月中旬,胡楚元率領北海聯合艦隊抵達旅順港,他前腳剛到,直隸提督葉志超就在漢城大敗,二十多個營,一萬四千餘人被日本精銳的第六師團和第九旅團輕易擊潰,傷亡過六千人。
葉志超隻身逃躥,騎馬逃回平壤,居然宣稱自己大勝一場,兩翼大敗,不得不退。
神經。
胡楚元在朝鮮、日本有的是耳線和情報員,電報線也不是白鋪設的,李鴻章剛替葉志超申奏一份嘉獎,讓朝廷繼續重用這個嫡系,胡楚元就一個摺子送了上去,要求臨陣斬首。
胡楚元要求斬立決,不斬則請辭北海聯合艦隊欽差督辦大臣一職,不斬,若是平壤再大敗,請斬李鴻章。
無奈之下,恭親王奕只能批奏,讓宋慶在平壤總領駐防督辦一職,對葉志超就地宣斬。
宋慶這個人雖然老了點,可畢竟是老薑,也有些能耐和威望,在平壤的積極佈防之餘,他也上奏朝廷,認為平壤不可死守,應該繼續退防到安州、介川,依靠妙香山脈和清川江駐防。
平壤之戰不過是爭取一點時間,此外,日軍雖猛,精銳數量不過萬餘,可一路北退,任由侵佔朝鮮,讓他們拉長補給線。
光緒帝載遊看到摺子之後很生氣,但胡楚元事先讓張百熙注意著,身為領班軍機章京的張百熙就和光緒帝載淮細細分析,認為這個事情可行,和胡楚元的六策是吻合的。
自此,淮軍的防線繼續後撤,幸好劉銘傳已經抵達丹東,開始重用1日部左寶貴、馬玉昆、聶士成三人,重組淮系的毅軍。
胡楚元也根本不信任駐紮在大連周邊的淮軍,藉著支援丹東、平壤為由,將這裡的六個營逐一調走,從湘軍徐佔旭那裡抽調了一個營,東海水師陸營緊急再徵募三個營,在大連和旅順一帶佈防。
局勢的變化是如此的奇妙,在黃海海戰結束後,以山縣有朋為首的長州閥已經到了下客的邊緣,日本軍政界都顯得特別低落,隨著陸軍大勝,一路推進到開城和海州,日本國民和軍政界的感覺又變得無比幸福。
日本現在有點收不住了,原先預計是奪取漢城之後就開始談和,現在則計劃奪取平壤,爭取讓“朝鮮”獨立為最終目標。
日本是一個擅長冒險的民族,此時,他們已經將海軍主力集中起來,重新建立為日本聯合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