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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徹底激怒了胡楚元,現在的胡楚元根本就不怕他,兩個人也都在同一級別上,恰如當年的左宗棠和李鴻章。
胡楚元當即反駁,並將李鴻章挪移威海港經費的問題都曝光,再將李鴻章和宋慶虛報日軍人數,以及李鴻章幾名嫡系將領率先逃離戰場的事情,一律在一個摺子裡上奏給光緒帝載活。
不僅如此,他還讓人追查1日賬,將當年北洋銀行倒閉的各種1日事都翻出來,李鴻章在那個老北洋銀行也是有股份的,所有股本都來自北洋水師的經費。
李鴻章是一口血吐出來,他一邊上摺子報胡楚元的料,說胡楚元暗中私獎三軍,其心不軌,又派了嚴信厚從中和胡楚元說一一同朝為官,你這是何必呢?我不過是找個藉口說一說,掩蓋一下,反正對你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你還真要和我翻臉啊?
胡楚元管他個屁。
他直接將所有賬目呈遞給軍機處,讓軍機處逐一核查,他根本沒有私心,私獎三軍也是為求一勝,保家衛國,朝廷要是有疑慮,他就軍的很多事都轉交給劉銘傳負責,不再敢讓李鴻章繼續指揮前線了。
宋慶跑回來之後,朝廷本要追究責任,胡楚元倒是上摺子保了宋慶,讓宋慶繼續帶兵前往營口布防。
同時,胡楚元是越來越怕淮軍這幫子混球了,提前將劉錦堂和他帳下的湘軍抽調到遼東半島,負責砥衛遼東,特別是旅順,也隨時有能力協防營口和丹東。
時間漸漸到了1890年的9月中旬,隨著李鴻章的退出,劉銘傳和劉錦堂在實際許可權上又低於胡楚元半級,整個東北戰區都由胡楚元一手操控。
胡楚元抓到實權就將在平壤戰役中逃跑的大量淮軍將官押回京師,十一個淮營撤回丹東和大連,在劉銘傳和劉錦堂的控制下,全部解除武裝,取消營號,裁為平民,返送原籍,膽敢擅發兵亂造反者,一律格殺勿論。
此時的胡楚元完全是用高壓政策,將這些淮營打散,將所有槍械物資轉移給東北團練部隊和青徐團練部隊。
曾跑跑犯病了,這次是真病了,病的很厲害,劉坤一臨時抽調到江寧署理兩江總督,張之洞在山東和青徐,梅啟照在閩浙臺三地坐鎮,一起負責調運物資。.一為了防止李鴻章暗中作梗,恭親王親自抵達天津,坐鎮在天津協調兵力和物資,補充東北的損耗。
李鴻章其實也不敢怎麼樣,從上到下,從光緒帝載活到黎民百姓,大家對淮軍都是從頭罵到腳,責任都在他身上。
隨著日本海軍的主力精銳已經損耗的只剩下一個分隊,充其量,總排水噸位也不足7萬噸,其餘都是改裝商船,看似還有十五萬噸級,根本就不經打,也基本將三菱船運公司的大輪船都調空了。
胡楚元根本不擔心日本再對山東、江南的海港進行突襲作戰,就將贛軍也抽調到臺灣,準備進行登陸作戰,恐嚇日本,讓日本不敢繼續派遣兵力北上。
隨著贛軍和湘軍進入戰場,日本也確實停止了陸軍的突破,只是盡力穩住朝鮮,佔領朝鮮,並在漢城支援了新的朝鮮國王和政府,想將朝鮮穩定成自己的殖民地。
年10月初,在穩固住朝鮮的局勢,並造成日本陸軍全面佔領朝鮮的狀況後,日本外交界的靈魂人物一一日本新任外交大臣陸奧宗光抵達北京,和醇親王進行了第一次的和談,提出效法中法戰爭,就愛那個朝鮮分割威兩個王國,北方歸屬清王朝,南方歸屬日本帝國。
不過,中間線的劃分很無恥,日本只打算將大同江以北的區域轉交給北朝鮮王朝,原因是日本已經實質上佔領整個朝鮮,而清朝根本不可能打敗日本陸軍。
即便如此無恥,醇親王對於這個條件還是很樂意接受的,並且提出,只要南浦和平壤歸北朝鮮,那就可以繼續談判。
當天晚上,他很高興的發了封電報給胡楚元,說是大事已定了。.一胡楚元則立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胡楚元也沒有說什麼廢話,他只是很簡單的抓住一個問題一一按照這個條件和談,根本無益於穩固光緒帝載溏的帝位,反而會添出大麻煩,讓頑固派有機會和藉口讓慈禧復出。
所以,必須繼續打下去,他們這些帝黨沒有退路,一旦讓慈禧復出,他也好,醇親王也好,恭親王、肅親王也罷,大家都得一死。
他說,康熙爺之所以是清聖祖,從來也不是因為和誰和談,而是南定三藩,北定沙俄,若是和吳三桂和談了,將雲南讓給吳三桂,那康熙也就不是清聖祖了。
他這一席話立刻打消了醇親王和談的念頭。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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