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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為自己是踩著大伯的光環向上。無論朝中的哪一派都在暗中拉攏,偏生她為人清冷,不受誘惑,所以無論大家明裡暗裡的如何使勁,風秋雲依然保持著中立。就這樣詭異的存活在官場之中。
在看過了紙條以後,笑容從風秋雲的唇邊消失了。滄藍有點吃驚的看著風秋雲。“少爺。發生什麼事情了?”在平日裡,他都稱呼風秋雲少帥,若是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他則會稱呼她少爺。
“你去替風秋雲收拾一下,我明日回京。把穆將軍叫來。”風秋雲從容的站了起來,有條不紊的吩咐著。
明日回京?雖然滿腹的疑問,滄藍還是沒有問出來。安瀾這裡才打下京城,局勢未定,少爺居然在從容間就下了這麼大的決定,難道她不知道沒有皇上的手諭私自回京是死罪嗎?其實少爺自然深知這一點,若是她決定了,那滄藍只會去做,不會去問。
大帳內安靜的很,風秋雲負手站在桌案邊,臺子上的燭火搖曳,燭淚在燭臺上凝成了一個長串。“鎮北王兵變,五萬大軍圍城,望卿回京相助。”紙條上雖然只有寥寥數筆,卻已經寫出了目前京城的危機。
第5章
“少帥。”穆北山夾著頭盔快速的跑進大帳,看樣子是被滄藍剛從被窩裡挖出來。
“明日本帥帶兩萬精騎兵回京,你接手軍中事務,暫時按兵不動。安瀾軍隊的氣勢已經被我們擊垮,估計在半月內殘餘軍隊不會有什麼舉動。”風秋雲掃了一眼穆北山。那漢子的眼睛還有點睜不開,看來滄藍費了不少勁才將他拽起來的。
“什麼?少帥要回京?為什麼?”穆北山被風秋雲的話嚇了一跳,頓時睡意全消,瞪著大眼睛看著風秋雲。
“自己看吧。”風秋雲將紙條交給了穆北山,穆北山一看之下,眉頭緊鎖,“少帥,若是此報有虛,那少帥私自帶兵回京,可是死罪啊。”
“他不會騙我。這確實是他的筆跡。”風秋雲淡然一笑,想起那行事乖張的花花王爺,在朝中他是唯一能讓自己放下心防,全心信賴的人。風秋雲從穆北山手中抽回了紙條,“軍中多有鎮北王的舊部,你要封鎖訊息。若是前線再有所抗議,後果不堪設想。你若能拖得一日就一日吧,本帥會盡快解京城之圍。”
“是。”穆北山朝風秋雲一抱拳,“少帥放心,您不在的時候,北山定竭盡所能,全力穩定軍心。”
“如此就好。”風秋雲點了點頭,“本帥會將滄藍留下幫你。你萬事小心。”我拍了拍穆北山的肩膀。
穆北山只覺得渾身一熱,“風少帥如此信任末將,末將就算丟了性命也會保住戰績,保住軍心。”眼前的儒雅少帥平日並不與人多親近,但是卻是極得軍心之人。今日他竟然將如此責任重大的事情交到自己的手中,足見他對自己是如何的信任,士為知己者死,就為了這份信任,穆北山覺得即便是現在風秋雲就要了他的命,他都願意雙手捧上。有的人天生就是將領,天生就有叫人信服的氣質,風秋雲就是這樣的人。
“只是鎮北王行伍出身,驍勇善戰,手下親軍皆是風秋雲國之精銳。少帥只帶兩萬人馬對抗五萬之眾,恐怕。”穆北山擔憂的說。
“無妨。若是運用恰當,兩萬足夠了。別忘記京城還有禁軍和御林軍,加起來也有兩萬人馬。京畿附近的守將,手中也有不少人。”風秋雲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完全沒把京畿附近的守將納入計劃之內,這些人若是能傾力向助固然是好,不過他們都是在官場裡混慣了的,在如此的局勢不明的情況下,只怕是只會表面敷衍,實際上半個兵都不會出來幫你。“你駐守大營,明日起執行宵禁。對外就稱本帥帶兩萬部眾出去肅清安瀾京城附近的殘餘抵抗。”風秋雲叮囑說。
“是!”穆北山一點頭。
兩萬鐵騎捲起了滾滾煙塵,快速的朝京城方向移動。鐵蹄濺起的漫漫塵沙將風秋雲和兩萬將士的衣衫染浸。
“回少帥,明日既可到達京畿範圍。”一名校尉縱馬躍至我的身邊,恭敬的說道。
“恩。”風秋雲略微的點了一下頭。“傳令下去,就地安營休息,休整一晚,明日再走。”
“是。”
經過這麼多天日夜兼程的趕路,風秋雲知道自己士兵的體能已經消耗甚多,明日就要進入京畿範圍,隨時都有可能與鎮北王的軍隊遭遇。他們圍困京城多日,休整已久,自己則長途奔襲,疲憊不堪,一旦交鋒就是以勞對逸,乃是兵家之大忌。
站在營外的一個小山頭上,風秋雲看著營地中升起的點點篝火,在滿天星光的照耀下顯得那樣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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