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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眼前這人的視死如歸,讓楚臨淵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有一種馬上要扯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如她所願的感覺,原來,他在她心中是那種人,虧得她說喜歡了他十八年,不過是掛在嘴上的喜歡。
雙眉冷目,楚臨淵坐在沙發上,伸手將桌上的藥膏給拿了過來,開啟將藥塗在手背上。
嘻嘻索索的聲音,卻並未如蕭疏想的那樣,她刷的一下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楚臨淵在弄藥,長舒一口氣,壓在心上的石頭好像被挪開。
“很失望?”他轉頭,看著蕭疏,“這麼希望我睡你?”
然而明明是準備給蕭疏上藥的人,嘴上還是那麼的不饒人,蕭疏乾脆不說話,就讓他說。
沒有等到回答,楚臨淵冷哼一聲,倒是學乖了,知道沉默是金了!
他將藥膏在手背塗開,再用食指沾了,往蕭疏身上抹去。
因為長時間開飛機,手指上面會有老繭,粗糲的手指觸到蕭疏的肌膚時,她是輕咬著下唇,才不讓聲音從自己嘴裡溢位來,他不像是在擦藥,更像是在一點一點的侵蝕著她的心,她的理智。
“楚……”剛一開口,發現自己聲音都帶著無限的軟糯,這讓她激靈了一下。
聽到她聲音的楚臨淵,並未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細細地摩挲過蕭疏淤青的地方。
他目不斜視,似乎眼裡只有淤青的地方,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手臂上擦好了,楚臨淵直接將蕭疏的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他,腰上也有點痕跡,在她白希的面板上特別的顯眼。
“我聽說你是從昆城直接來的那不勒斯。”他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來,聲音低低的傳入了蕭疏的耳中,“你去昆城了?”
明明是知道的,卻還要明知故問。
“恩。”她應了一句,話音剛落,楚臨淵手上就沒輕沒重的摁了下去,疼的她五官都擰在了一起。
“看到什麼?”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她會迫不及待的來那不勒斯,會見到他冷眼相對?
“沒看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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