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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秦殤略做沉思,便從兜裡掏出了三枚古錢,往天空一撒,隨即落到了桌子上,只見三枚古錢竟奇妙的一個壓一個摞成了一摞,秦殤心裡一突,隨即提起筆開始寫了。
反觀那王半仙,卻也裝模作樣的拿了一把蓍草,抽了幾根在那做沉思狀呢,看秦殤動筆了,他也開始寫。
那王半仙自然知道這人去年正是老父親失手殺人坐了牢,導致他性情大變,從此一蹶不振。便先寫好把結果給了他,那青年看了點了點頭。
輪到秦殤了,卻見秦殤疑惑的說道:“雖然現實中我不敢肯定,但就卦象上來看的確是這樣。”便把結果給了過去,那人看了秦殤的結果,突然眼神變的極其驚恐,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恢復原狀了,不過眉宇間卻多了一絲解脫的神色。
只聽那青年聲音沉重的說:“兩位寫的都對,但半仙所寫是人所盡知的事,而這位小哥寫的才真的是我的難言之隱,也是事實的真相。”於是便說起了去年的那件事,聽的人們唏噓不已。
原來這人去年因為與鄰居爭執,失手把鄰居推下了樓梯摔死了,當時沒有目擊者,他回去把這事告訴了父親,他父親為救兒子自己跑去投案自首,判了無期。自此,他便日夜受著良心煎熬,今日想來問一卦,解了心結好去投案,洗清老父親的冤屈。
那人說完後,只聽秦殤喝道:“冤孽既已造成,躲避又有何用,因果報應,迴圈不爽,此時不去勇於承擔,還要欠到幾時?”由於呵斥時用了些許真氣,那人精神一凌,似是大徹大悟了,便感激涕零的道了謝投案去了。
再說眾人見秦殤又算對一卦,便問原因。秦殤也不矯情,緩緩的說道:“我這卦叫金錢卦,剛才三枚錢疊成一摞,而且每一枚都是背面也就是陽面朝上,所謂物極必反,陽極為陰,而且三爻合一,中心為空,正是去心留骨的大凶之兆,說明是他犯了命案,本該受牢獄之災,但卻沒有受到相應的責罰,再略結合其面相便知事情經過。”眾人隨即恍然。
輪到王半仙時,他只是狡辯說自己本來測的是事情目前的狀態,因此不能算輸,秦殤也不計較,讓了他第二局勝。
到得第三局,王半仙剛想據理力爭由自己挑人,結果先前那中年婦女又急匆匆的衝了出來懇求道:“兩位高人,我還是想問問我丈夫的病情,請為我再算一次吧!”
秦殤當然無所謂,王半仙想到她丈夫明顯臥病在床,我就說他一年內重病而亡,到時候再巧言辯駁那絕對是有勝無敗,而且一年後自己也早就跑路了,還怕她找自己麻煩不成?便也同意了,隨讓那婦女寫個字。
那婦女沒念過什麼書,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寫什麼字好,便撿了塊石頭在地上寫了個“大”字。
王半仙一看,寫這個字寫的好啊,這不就是人活一年嗎,便幸災樂禍的瞥了瞥秦殤。
秦殤皺皺眉頭,但忽然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沉聲的說:“命該如此,那我便為你一測吧!”說完便拿起筆只寫了四個字。那王半仙一看秦殤都充大頭了,來不及多想也寫了四個字。
那婦人一看,秦殤寫的是“今日即亡”,而王半仙寫的是“一年內亡”。那婦人自然不信秦殤所說,對眾人道今日他丈夫還能下床吃飯。王半仙一聽有戲,便解釋道:“我看你寫了個‘大’,所謂命由天定,天意便是讓你所求之人一年內即亡啊。”
聽的那婦女神色更加黯然,卻突然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擠進人群,帶著哭腔對那婦女說到:“媽,我爹他剛剛去了。”隨即拉了有些呆滯的婦女匆匆而去。而他的這句話卻讓眾人大驚,又向秦殤詢問緣由。
秦殤說道:“‘大’字是“人”字脖子處加一橫,人被卡著喉嚨,這便是說他丈夫已經在生死之間徘徊了;而這個‘大’字又是在地上畫的,這一橫不就是土嗎,人已經到了土下面,說明這時候他丈夫已經去見下面那位了。”眾人聽他說的非常在理,知道的確是高人,再看向王半仙,發現他竟不知什麼時候偷偷溜了。
秦殤卻早已看清了他的去向,隨找藉口辭別了眾人,騎著腳踏車沿著山腳晃晃悠悠的到了一個破廟裡,沒一會聽到有人邊喘息邊往廟前跑,到了門前臺階處一屁股做了下去,喘了幾聲後,自言自語的說:“真他孃的晦氣,竟碰到了個小災星,看來這地方待不下去了,還是得挪窩啊!”聽聲音可不就是那王半仙嗎。
“半仙不進來坐坐啊?這麼急著走嗎?”秦殤的聲音忽然傳來,嚇得王半仙一個激靈,待看清楚是秦殤時,隨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意思是“我也跑不動了,你愛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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