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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有小沙彌一人比較年輕,還有三個中年喇嘛,一個已過甲子之年的喇嘛,還有一個老喇嘛,我感覺到他可以察覺到我的神識,修為竟然不必青寧子差,這是其三。”
霓裳道:“那他們會不會對我們不利啊,你要出去查探一番嗎?”
秦殤道:“暫且不去管他,如果他們對我們有什麼企圖,我們只需要假裝不知道,他們自然會找上門來。如果不是針對我們,那我們也懶得管他們。今天玩了一天了,你先躺著歇會兒,我在旁邊打坐。”
霓裳“嗯”了一聲,今天也確實玩鬧了一天,而且還和秦殤第一次陰陽和合,早就有些睏乏,便和衣而睡。
秦殤得了霓裳的元陰,又經歷了心魔之劫,修為又上了一個大臺階,已經觸控到了法天境界的門坎,正是需要仔細體悟,鞏固修為的時候。此處人跡罕至,靈氣充沛,隨著秦殤修煉,周圍天地靈氣蜂擁而至,讓這裡的幾個喇嘛都受益不少。
到了丑時將盡、寅時之初,秦殤從入定中醒來,神識略略一放,便發現外面來了五個人,其中除了青寧子之外,其餘四人都是喇嘛打扮,有兩人正是在魔門做客的,幾人隱隱以其中一個身著紅色喇嘛袍的老點兒的喇嘛為首,這喇嘛渾身氣息內斂,行走間似動非動,顯然功力深厚,比起自己恐怕都不遑多讓,讓秦殤甚為警惕。
神識外放至白天扎帳篷的湖邊,發現自己的困殺陣已經被觸動,估計自己那時正在入定的關鍵時候,所以沒有察覺。再看這五人,發現那老喇嘛跟前一箇中年喇嘛腳步虛浮,臉色不太好,看起來是受了重傷,估計就是被自己的困殺陣造成的。
秦殤心中暗暗冷笑,無論誰受傷都好,反正都是找自己麻煩的,雖然那為首的老和尚修為很高,但是要留下自己卻也不大可能。再仔細想了想,感覺自己帶霓裳過來時並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這幫喇嘛到這裡來幹什麼呢?如果是發現了自己的蹤跡,定然是分好幾路,悄無聲息的把自己圍起來,哪裡還能這麼悠然的過來呢。
事已至此,秦殤早已開始戒備,同時暗中觀察這幫人的動向,一旦情況不對,就帶霓裳跑路,同時還得再佈置幾個困殺陣,給他們一點兒教訓。
這五人到得門前,也不敲門,也不通報,那一胖一瘦喇嘛早已上去將門震開,恭敬的請那紅袍老喇嘛入內,似乎這裡是他們自己的地盤一般。
那紅袍老喇嘛淡然的走了進來,略略一感知,也不說話,徑直向左側的禪房而去,正是對秦殤神識比較敏感的那個老喇嘛。
紅袍老喇嘛到禪房前站定,胖瘦二喇嘛剛想上去開門,卻被他揮手阻止,隨即整整衣冠,在門外稽首道:“師兄,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裡面正在打坐參禪的麻衣老喇嘛背對著門,只是抬起拿著佛珠的右手,那禪房的木門便轟的開啟,並傳來了他的聲音:“我早已被趕出師門,也不是你師兄了,我們也沒有什麼瓜葛了,無論你有什麼事,我都不想知道,請回吧,我還要參禪。”說完後,手中的佛珠又開始被捻動。
門口的紅袍老喇嘛也不氣惱,似笑非笑道:“師兄,我看你還是不要參禪了吧,這些年還沒有悟透啊,既然已經遁入空門,當知萬法皆空,既然是空,那師兄也是空,師弟也是空,無論叫不叫你師兄也是空,無論我來與不來也是空,那你又何必執著於我叫不叫你師兄,執著於我找你幹什麼呢?”
那麻衣老喇嘛道:“銀月法師資質本來就比我好,是我著相了,那你願叫什麼就叫什麼,願來就來,願走就走,請便吧。”
紅袍老喇嘛道:“既然金光師兄明悟了,那應該也把該放下的東西放下,你說呢?留在你這裡始終都會成為你的執念,還是有我銀月來保管吧?”
麻衣老喇嘛冷哼一聲道:“你還是如此虛偽,恐怕你有的才是執念吧,我早就告訴過你,你要的東西師父從來就沒傳給我,即便你殺了我,我也拿不出來,阿彌陀佛,你還是請回吧。”
紅袍老喇嘛眼光一冷,道:“那這個暫且不說了,你可曾見到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或許身邊還有一個絕色女子?”
在後院用神識觀察的秦殤聽到問話,忙聚精會神的聽著,如果麻衣老喇嘛出賣自己,那自己可是立馬就危險了,不知道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不過麻衣老喇嘛似乎不知道自己來投宿,也可能是不願將自己交出來,只是答道:“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人。”
紅袍喇嘛道:“是嗎,這方圓百里之內還有金光大師不知道的事嗎,你可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我這弟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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