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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點虧!”
臺下的黎天落看著臺身處被動之境的樓夜雨平靜的說道,其餘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可是他們的面部表情卻沒有一個人是激動活著著急的要命,彷彿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果然,這一朵朵鬱金香飛向樓夜雨後,瞬間樓夜雨就被包裹在了一片金黃色的花海之中,而鬱金香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一般紛紛衝向樓夜雨的身體,樓夜雨只能憑藉自己過人的感覺,不停的閃躲騰挪躲避著這些‘只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的致命誘惑,不過饒是如此,樓夜雨的身依然傳來了不少嘶嘶的衣服破裂之聲,當最後一朵鬱金香消失不見後,樓夜雨整個人就像是淋了一場‘刀雨’一般,身已經是狼狽不堪,外服被割的一刀一刀,還有不少面板被割破往外滲著絲絲鮮血,落在比武臺,耀眼的猩紅刺激著眾人的眼球。
布魯克公爵看著眼前的樓夜雨一臉狼狽的樣子只是冷哼一聲,眼中有了一絲絲的不甘,因為他心裡清楚,雖然自己的對手看著很狼狽但是自己那強力的一招卻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最多就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對著自己還在流血的地方輕輕連點幾下,封住周圍的幾處穴道,傷口很快就被制住了鮮血,稍稍活動了一下,樓夜雨這才抬頭微笑的衝著布魯克公爵抬起自己的右手伸出食指朝著自己的方向勾了勾:“很花哨的招式,還有嗎,讓我再見識見識!”
怒!大怒!
布魯克公爵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藐視過,此刻他只感覺整個人心裡憋著一股火,這股怒火已經無法壓抑,只見布魯克公爵冷笑的看著樓夜雨,陰森的說道:“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現在,嚐嚐你挑釁的代價!”
隨後海藍色的鬥氣大盛,布魯克公爵如一道藍色的箭矢一般直衝樓夜雨而來,這速度竟然可以和樓夜雨當初出腳的速度相媲美。
“深藍之劍——破襲!”
布魯克公爵大聲的喊出了自己最得意的絕技,他似乎可以預料到樓夜雨接下來會是多麼吃驚的表情,整個人不由的朗聲大喝,手裡的長劍全力刺出。可是結果並未如他所料,當他握著劍柄的右手剛剛刺出一般的時候,只聽‘當’的一聲一聲,一股強大的阻力讓布魯克公爵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不知何時,一併薄如蟬翼的寒光寶劍劍尖就這麼直直的頂在自己的十字長劍劍尖之,樓夜雨整個人就這麼懶散的站在那裡手腕輕輕向一轉,他手裡的長劍如同一條活著的靈蛇一般瞬間纏向布魯克公爵的手臂。
不好!布魯克公爵暗叫一聲,鬥氣不停的向外催發以希望能抵擋住這柄軟劍的進攻,可沒想到軟體竟然視自己的鬥氣鎧甲如無物,輕而易舉的刺破了鬥鎧後直插自己右肋骨下的肝臟部位。
如果不想死,就只能撤劍,布魯克公爵無奈的向後退去,那十字長劍則是被樓夜雨腳尖一跳,旋轉著插入比武臺的堅冰內。
帶著一臉的不甘,布魯克公爵現在只能圍著樓夜雨不停遊走,希望能找個機會哪怕拼著收點不致命的也要將自己的寶劍搶回來,但是樓夜雨會給他機會嗎?
“很久沒有看到了,很是懷念啊,夜雨這小子!”
臺下的黎天落看著樓夜雨此刻的起手式,突然間說了這麼一句讓黎簫一臉的不解話。
“好好看著你就知道了!”黎天落沒告訴兒子答案只是感慨了一句:“此刻要是有酒就好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在黎簫一臉不解之時,臺的樓夜雨就給出了答案,只見樓夜雨腳尖點地同時薄如蟬翼的寶劍輕輕揮舞了一個劍花,同時嘴裡輕輕的哼道:“《臨安春雨初霽》”
“世味年來薄似紗,誰令騎馬客京華?”
剛剛唸完這第一句,樓夜雨突然間消失在大家的對面,布魯克公爵一愣,知道對方的攻擊已經發動,眼尖對面無人,怒吼一聲鬥氣爆發直衝自己的長劍而去,而這一刻耳邊卻再次響起了樓夜雨的聲音:“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
噗噗噗!這個時候可怕的一幕發生了,大家還未察覺樓夜雨的蹤跡,而眼前的布魯克公爵卻開始渾身不停的往外冒著鮮血,如破裂的水管一般猩紅的血液不停的向外飛濺。
“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素衣莫起風塵嘆,猶及清明可到家。”
當這最後四句唸完,樓夜雨的身影這才又一次出現在了大家面前,而此時他那柄薄如蟬翼的寶劍不知何時已經消失,而樓夜雨則是緩緩的向自己一方的陣營走來,大家不明所以,再回頭看著布魯克公爵,卻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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